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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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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重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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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我没有接过皮带打你一顿?”白云杉觉得有些难以理喻,“所以你回来之后非得逼着老爷子开刑堂让你回来?因为我说家法不是交易?” --------------------------------------------- “是。”白景暝点头,比白云杉想象中的回答得更迅速,更直接,“我以为,你至少会回来。就像那一年一样,您会为了我而回来。” 那一年,白云杉愣住了,因为他听到白景暝语气中的失落。他以为对于那一年,白景暝只有恨,却没想到竟然会变成一种期待。 那一年自己接到通知后匆忙赶回来,用一封邮件将他召回,然后逼着他认错道歉。他期待,但却没有得到,即使他逼着老爷子开了刑堂,执刑的也是大哥白云松。自己当时是想回来,但是被南美的事情困住了,所以直到小年夜自己才匆匆赶回来。他也记得独自在院子外墙根抽烟的白景暝,记得他看到自己的一脸诧异,还有那句三爷。 “不过,后来我也知道,您是因为南美的事情被困住了,我看了时间线,那段时间有点麻烦,脱不开身。”白景暝长舒了一口气,“不过,两年半,终于要结束了。” “所以,这次你是故意暴露的?”白云杉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种可能,结合基地刚发生的泄密事件,他突然觉得这可能是白景暝的一种安排,不然不会那么巧。因为如果不是因为赶着回来给白景暝过生日,如果自己晚走一点接触到了那份数据,那很多事情可能都会不一样,“你用这件事情让我回来?” “也不是。”白景暝想了想,可能觉得这个回答不准确,所以马上又否认了这个回答,“也可以算是,因为按照原来的安排应该更靠后一点,但中途我得到了消息,所以就顺水推舟了。” “您回来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所以....”白景暝没有说完,白云杉扬手又是一巴掌,他伸手擦去嘴角的血,他自然知道白云杉为什么会打他这一巴掌,他低头,“这是我唯一想到的,能让你迅速回来的办法。” 是的,只要白景暝还在吸毒的事情一暴露,自己就必然要回来。因为即使自己不回来,老爷子也会逼自己回来,因为四月老爷子将事情交给自己处理,可是白景暝却没有戒,需要一个解释。巧的是,自己赶回来给他过生日,所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早一点。 而后的21天与其说是困住了白景暝强制他戒毒,还不如说是他为自己画了一个安全区域,这周围估计布满了他的人,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到,所以在香港他也会安排人跟踪自己。 那天他外出应该也是真有急事,不然以他的风格,不会做得这么明显,他不会从明面上去打破原有的规则。 南美的事情画上句号,基地的泄密事件也尘埃落定,自己也算是全身而退,那边以及他身边的安防漏洞想必也已经堵上。 “只要您回来,我就能护您周全。”白景暝的语气笃定,却让白云杉生出一丝不安。 “所以,那天在刑堂,不管爸开出什么条件,你都会选择留下。”如果他的妥协是为了南美的事情,那么他的妥协并不代表他的选择,只是计划个的一部分,“对吗?” “他没有对外革我的职,也没有收回欧洲分部,就说明,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而且,”说到一半,白景暝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白云杉许久,下一句却是在问白云杉,“您想听实话吗?” 白云杉的心咯噔了一下,如果真如他所料,那一切都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但是此刻,他希望知道真正的答案,真实的状况,所以他点

头。然后他看见白景暝笑着摇了摇头,慢慢吐出了两个字,“不是。” 白云杉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凉了,【不是】,这才是残酷的真相。 “他签了手令,意味着他不会用您来威胁我,所以我不配合也不会怎么样。”这句话还没落音,巴掌声就响起。 白云杉的手微微颤抖,这是他不希望出现的局面,这一切都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那如果再次碰到二选一,如果和当年在欧洲一样,他会仍旧会选择,白家只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他能在刑堂跪下,能咬牙扛下一切,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他不重要。”白景暝擦掉鼻血,微微扬起头,脸上的巴掌印已经肿起来了,“只要您在乎我就好了,这很重要。” 白云杉愣住了,他听到白景暝小声重复,“这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那天在刑堂,他选择了胁迫老爷子写下手令,他选择了带上项圈,他选择留下。 只要您在乎我就好了,这很重要。 这才是最重要的。 白云杉突然想起司马在自己病床前说的话: 【你出事那晚,在急诊抢救,他在电话里哭了。】 【我陪着奉凰回来,是怕万一你出事,白家人摁不住他。】 许久,白云杉伸手,白景暝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明白了白云杉的意思,他低头用双手将藤条举起,请罚。 白云杉皱眉看着白景暝的手腕,他看到的是本应该被摘下来的手环,不可能没有把它摘下,所以是白景暝自己又重新带了上去。 ”白云杉伸手拿起藤条,熟悉的手感,入手微湿,这里没有准备藤条,所以东西是白景暝让人准备好的送过来的,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应该也结束了,“所以,你的事办完了? 一切都结束了,所以他才会提着藤条跪到了书房来,跪到自己面前。 “是。”白景暝答道,准备褪去上衣,藤条却按在了他的肩头,他停下了动作,双手回到身侧,“我进来之前收到了传来的消息,结束了。” “我赢了。” 他低着头跪着,却是从未有过的顺服。 结束了,我赢了。简单的六个字,白云杉却明白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深陷其中才能知道其中险恶。 “我不想打你。”白云杉的话让白景暝一惊,猛地转头看着走到自己身侧的白云杉,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年的费城。那一年,在会议室,三叔告诉他,人要有自知之明,他咬牙,身侧的拳头紧握。 “但是我发现,你需要长点记性。”没等白景暝回头,藤条就破风抽了下来,抽得他毫无防备,白景暝转过头长吸一口气,可这口气还在半路,藤条又落了下来,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一下接着一下,臀腿之间如撕裂一般,白景暝的手抠着大腿咬牙稳住跪姿,没有报数,没有认罚,因为白云杉没有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藤条扬起又落下,连续抽在臀腿交接的地方,冷汗从鬓角滑落。 十下之后藤条才停了下来,太急太重,甚至让白景暝都有些恍惚,过了几秒才缓过来,麻木之后臀腿之间的疼痛开始散开,他的呼吸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平稳。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谢三....” 可刚开口藤条又抽了上来,白景暝屏气咬牙,以为会接着打,可藤条却没有继续落下。然后下一秒,尖锐的痛让白景暝闷哼了一声,藤条就那么直直地戳在了臀腿之间,戳

在了刚才打的位置上,白景暝咬牙稳住了身子,耳边传来白云杉的声音,“疼吗?” 疼吗? 白景暝转过头,看着白云杉,他想让自己放松下来,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冷汗滴进眼睛里,传来微微刺痛。而藤条尖却继续往前,像往骨头里戳一样,怎么可能不疼? “疼。”等白景暝的这个疼字落音,戳在肉里的藤条这才卸了力,白景暝这才缓了一口气。 “知道疼就好。”可就这轻飘飘的几个字却让白景暝的心漏了一拍,脚步声由近及远,白景暝抬头,白云杉已经退回到了书桌边,手里拿着藤条上下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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