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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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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止血钳被夹在腋窝的时候,白景暝终于在的万分期待中叫出声来,他使出全部力气晃动着身体试图缓解疼痛,却终究没有太大的作用。抽着雪茄看着白景暝的反应,悠闲地像在看一出高雅的歌剧。 伸出食指示意将进度放缓,然后指了指退在一侧的执鞭人说,“问他,东西在什么地方。” “是。”执鞭人点头,走到了白景暝面前一手抓住了他的头,猛地摇晃了几次后强迫他集中视线与自己对视,“名单在哪里!说!”白景暝只觉得痛,疼痛使原本就虚弱的身体一阵阵发软,他适应了很久才渐渐地将目光集中到眼前的人身上,他听到模糊的声音,“说!名单在哪里!” “F....!”疼痛让一切都变得困难,白景暝努力了很久,才吞吞吐吐地说出这么一句话。这句话显然激怒了执鞭人,执鞭人松开抓着白景暝头部的手,对着柔弱的腹部就是连续的几拳,快且狠。四肢大开的白景暝根本就没有防卫的能力和机会,他甚至连最基本的捂住肚子缓解疼痛的动作也没有办法做到。身体大开,疼痛蔓延开来,他只感觉这两拳过后,连内脏都像错位了一般。叠加的疼痛让周围的一切都像隔了一层纱一般,除了痛其他的感官能力都开始减弱,其他的感觉都开始变得模糊。 摆手命执鞭人退后,然后让将白景暝腋下的止血钳取了下来,但是很显然白景暝所承受的疼痛并没有因为取下止血钳而有所缓解。看着眼前变得脆弱的猎物舔了舔唇,刚抬手准备下达下一条命令之时,有人快步推门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原本慵懒而悠闲的表情瞬间收敛了起来,他听完来者的话皱起了眉头,一边让收拾东西跟他走,一边对执鞭人命令道,“给他带上口塞,三十分钟问一次,不说就打十鞭。打!打到他愿意说为止。” “是!”执鞭人得命立正答道,带着整理好东西的匆忙地往外走去,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又吩咐了一句,“别弄死就行了。”门再次被合上,房间里在短暂的安静后传来了一阵阵鞭声.... ---------------------------------------- 再次见到白景暝是在第二天的傍晚,跟在秘书身后走过因黑暗而感觉格外漫长的走廊后,在走廊尽头,黝黑而冰冷的门后他再一次见到了白景暝。地下室一侧的天花板上倒置着一个铁钩,白景暝就被绳子绑住双手、双脚离地挂在那铁钩上。进来的时候看守正将高压水枪对着悬空的身体,看守调整水枪的方向不停地追逐着悬空晃动的身体,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玩具。 带进来的秘书命看守们停下手中的动作,水柱消失后悬空的身体晃动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这时候才看清白景暝的情况。 “老板说了,不管用什么办法尽快让他说出名单的下落。”秘书捂着鼻子,显然不喜欢地下室阴暗潮湿的环境,“这几个人都暂时交给你管,尽快让他开口!”见点头,秘书立即捂着鼻子走出了地下室,将这里的一切交给了。 一步步走近白景暝,紫红色的鞭痕遍布着身体各处,有些地方甚至被鞭子抽得破皮,肌肉翻出,新旧伤口叠加在一起,经过水这么一泡已经开始发白。将手按在脖颈间的颈动脉上,原本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但随即又缓缓地闭上,能感受到他睁眼那一霎那迸发的杀气,也能感觉到指下动脉的跳动逐渐加速。他很虚弱,却仍旧坚持。看着苍白的脸,嘴唇干裂,嘴里仍塞着口塞,

按这种趋势他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 “把他放下来。”转身对一边的守卫命令道,然后打开药箱配药准备注射。守卫接到命令后松开了绳扣,失去支撑的白景暝瞬间瘫倒在地。两个守卫厌恶地走上去踹了两脚,然后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拖到了房间另一边的铁椅上。固定好四肢上的铁箍,用拇指粗的绳子将白景暝的腰绑在椅背上,他们不在意绳子压迫或者勒进腰间的伤口,他们只在意是否将白景暝固定,是否让他无法动弹一分。 将白景暝的口塞取出,从药箱中拿出了一小瓶注射用葡萄糖灌入白景暝口中,然后配好的针剂慢慢推入手臂的血管中,做完这一切他倚坐在一边的桌子上看着白景暝,而白景暝却如睡着一般,静静地坐着,只是胸口的剧烈起伏证明现在的他“睡得”有些不安稳。 “你俩先出去。”过了大概十分钟,对守卫命令道。得到这个命令的守卫有些迟疑,他们可不敢将与这种危险人物放在一起,因为只要出那么一点儿岔子他们的小命就会不保。 “老板说的,你们要听我的命令。”在的坚持下,两个守卫对视了一眼终于答应将空间留给,为首的那个在关门之前还特意提醒说,“我们就在门外,有什么需要和突发状况请及时保持联系。” 又等了三分钟,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向白景暝。他笑着弯下腰,将白景暝胸前的身份牌握在了手中,细细地看了一遍后又回到了一边的桌子旁,“我很奇怪,为什么你的两块身份牌不一样。那你究竟是还是?或者可以这么说,你死去的时候,口中含着的会是哪一块?” 虽然守卫已经被撤出,但是并没有急于去确认什么,他知道这里肯定有窃听器和监控摄像头,只是自己不知道在哪而已。 “狼是群居,而豹子是独居,而鹰翱翔在空中俯视着这一切....”听到这句话,白景暝睁开了眼睛,他静静地看着。 一切从闲聊开始,只是发现即使是药效发作后,眼前的人都坚守者最后一丝清明,即使精神不佳,他也能让意识中最重要的部分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没有给任何机会。嘎吱一声后铁门再次被推开,回头作势要骂却见进来的人是,他应该已经从监控摄像头中看到了白景暝的表现,所以他的脸色很不好。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带人走了进来,他摆了摆手让退后,然后用手掰着白景暝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如果不说,我们继续。” “我说。”白景暝看着松开了掰着自己下巴的手,他看着的脸,“我说,!”白景暝扬起嘴唇看着的脸瞬间变得铁青,这时候的终于收起了那副贵族绅士的皮囊,扬起手照着白景暝的脸就是一巴掌,白景暝的脸被打得偏过去、嘴角破裂,但却看见他嘴角的笑容愈发明显。他回过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被打破的嘴角,感受到口腔里弥漫的浓郁的血腥味,他用嘶哑的声音重复道,“!” 诡异的气氛持续了很久,地下室里很安静,没人敢说话,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椅子边对峙的两个人,这一刻他似乎确认了什么。看着白景暝,脸上的怒意不明所以地突然消退,他看着这个不听话的猎物许久,脸色恢复正常后转而浮现出一丝笑容。 “,帮他注射增强敏感的药物,然后....”刚想坐下却有些厌恶地看着身后的椅子,秘书看着模样自然是知道是椅

子的问题,迅速下命去取习惯的干净的软椅。这一切结束之后已经帮白景暝注射了药物,这才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然后我们来试验一下电击的效果。” 白景暝没有为的话做出任何反应,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现在更关心的是的进程,他现在到哪了。白景暝的思维很快被一波波的疼痛打断,他看着已经坐在软椅上的愈发明显的笑意,他知道时间已经越来越近。 其实并不是很可怕,又不是第一次了,白景暝在心理这么说。接着他被迫张嘴,将一个牙套塞进了他嘴里,应该是为了防止他在电击过程中白景暝咬到自己的舌头。电路已经布置完成,有些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他很期待,不仅仅是期待得到想要的答案,还期待眼前这个人的屈服。再次检查了电路,确认好之后对点了点头。 “开始。”没有任何犹豫时间,在他的命令之后白景暝还没来得及转头去看执行命令的人,从神经末端传来的电流就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世界,疼痛隔绝了一切,刚才还逻辑清晰的思维一瞬间被击碎,就像镜子碎裂一般玻璃渣掉了满地。白景暝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抽动,身体针扎般地疼,正当身体将做出下一步的反应之时,电流却戛然而止。 这时候的表现出的却是极好的耐心,他慢慢等待白景暝的感官恢复正常,甚至还让前去确认,等确认他恢复清醒的意识后才接着问,“东西在哪里?我倒数十秒,然后我们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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