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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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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不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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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目标了没?”走到无人的角落,通过无线电与监控室里的联系。 “暂时没有,没有可疑目标。”遥控着摄像头,仔细观察着每一个通过安检的人,“不过你的魅力还真不错,今晚的妞倒是不错,就算没找到,我们也别浪费资源。” “注意一点。” “你放心,我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屏幕。” “我让你注意,别眼睛都往美女上瞟,就你这心态,我只能祈祷今天别带舞伴。不然....”老管家瞥见角落里的,正往这边走来。“不和你说了,注意目标。完成任务之后,放松活动自然少不了。” “明白,组长。”甚至对屏幕里的行了个二指军礼,“注意警戒,六点方向,危险等级特级,,估计30秒之内到达。” “注意门口!”瞪了一眼角落里的微型摄像头,朝走去。 “少爷,有人进门了。”旁人将无线电传回来的信息汇报给,“是来自中国的白家。” “将画面切过来。”指了指身前的显示屏,“还有多少人没来?” “还有6家,欧洲2家,美洲1家,澳洲1家,亚洲2家。”旁人的恭敬不知道是源于自身还是因为他和的特殊身份,“画面切过来了。” “前面的是....”话还没说完,就打断了他,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继续。” “走在前面的是白家的三子白景谦;后面的是白家的四子,白景暝。”对着传回来的资料,旁人指着屏幕介绍着,因为是中文直译,读起来音调有些奇怪。 “白景暝,白景暝。”读了两遍,越来越奇怪,“还是叫的好。” “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这么小心。”旁人有些不明白地看着显示屏,他看不什么异常,屏幕上的人看起来和周围的人没有什么不同,要说不同的话,就是他看起来更加轻松。 “不过也对,因为这是我们的天性。”注意地形,注意摄像头,注意周围的人,找一条能够顺利离开的路,判断周围的人是否有恶意。这是教官教的,这是早就成为了一种习惯,无论你现在是谁,无论在什么地方,下意识的反应,因为这种习惯早就融入了骨子里。 “请接通一下你们的少爷。”扫了一遍眼前的屏幕,没有发现的身影。 “好的。”旁人拿起无线电联系,不到一分钟就听到了的声音。 “,我看到一个人,觉得很符合你的口味,要不要待会给你引荐一下?”白家两兄弟已经通过了安检,进入晚宴场地。 “我不久将那个非洲石油大亨的女儿介绍给你一次,你不用报复两次吧。”看来他俩一起经历了不少的宴会,“上一次不是说好扯平了吗?” “真的符合你的口味,我稍微描述一下,保证你忍不住相见他。” “,我是让你看,要看美女什么的,你晚点自己进场看,更不是让你给我介绍对象!”也不知道上次上次做了什么,让心有余悸。 “OK,队长你魅力无限,不过这次真的可以考虑,要不我帮你引荐一下。”那边已经没声了,“放心一看就是亚洲血统。” “我不就上次帮你好意帮你介绍了一个身家千亿的

石油大亨的独生女儿吗?而且她对你确实是有点意思的,虽然说长得有点那个,但是你要相信爱情的力量。虽然说你看不上人家,但是好歹我也是好意,你就那么记恨?不说上一次特意挖掘出一个美洲土著介绍给我,听说他们还有吃人的习惯。现在难道准备介绍一个亚洲的山顶洞人?”觉得记仇得狠,“好歹我们也这么多年兄弟了,你就不能心胸开阔吗?” “心胸开阔?”提到也满腹怨言,“是谁在我睡着的时候往我嘴里放勺子?是谁零下十几度的时候往我靴子里倒水?是谁用辣椒酱当番茄酱放我汉堡里?是谁….” “那好。是谁往我内裤上撒药害我过敏?是谁给我牙膏沙拉,还薄荷味的!是谁往我的凳子上倒AB胶水?”说起这个话题,两人都不甘示弱,仇深似海。 “那是谁背了你5公里?还有你的装备。” “是谁帮你抵罪,被教练罚得半死。” “那是谁帮你掩护….” “每一次就会翻旧账,口舌之利。”结果似乎,从来就没有改变,每次说不赢的时候就会扔出这句话。 “君子动口不动口。”标准的对白。 “你君子的话那天下就没有小人了。”虽不服气,但是手下的工作仍旧没有闲着,虽说找到了,但是有时候就有意外的收获。比如说上次在家举办的宴会中,两人就发现了被迫变成左撇子的Ji他现在的身份是日本某□□家族的三子。 “还有几家没有入场?” “两家。”查看着手边的资料,“欧洲一家,北美一家。你确定不和我一起去会会这位有着亚洲血统的….” “我待会还真要去会会,看一下你这人缺德到了什么地步!”打断了的话,“进场完毕之后你也下来吧。” “当然!”笑着答道,“不然美女都让你一个人给占了。下手为强,后下手吃亏。” “行!”说完挂断了。 通过监视器看了一路:走路姿势,习惯动作一点都没有变,特别是那张标准的扑克脸。如果要说变化的话,就是没有冲天的杀气。将画面定格放大,他的眼神虽然没有了让人恐惧的杀气,但是却更加深邃,看不到底,犹如深黑的湖底。 -------------------------------------------------------------- 因为都是同龄人,宴会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肃,更像是一场高中,相对来说是相当得随意。这自然引起了管家的不满,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还是好好地说教了一顿。 “都进来了?”后花园里,才刚逃离的魔掌,表情有些痛苦,但那态度却比意料中的好。 “是的。这次的人比前几次的都复杂得多,跨度很大。”手里拿着研究资料。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几乎有点关系的都请过来了。甚至为了精确还限定了年龄。”有些失望,“只是仍旧没有我们最感兴趣的人。” “嗯。”专心地调试着,屏幕上是宅子的平面图,大厅里到处都是移动的小红点。 “你是看上了那位亚洲美女吧,不然怎么这么重视,号码多少?”坏坏地笑,“我倒怕你舍不得介绍给我,

万一我后来居上了怎么办?” “我还真不怕。”已经调试完毕,确认之后,屏幕上便只剩下一个红点和两个绿点,“是的,我确实是看上了。”每位来宾进门了时候都会被要求带上一枚胸章,这枚胸章便是连接电脑的追踪器。 “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儿能让你这么上心。好!今晚第一站就去会会她了。”虽然找的计划落空,但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失落,或许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或许本来就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或许想掩饰心中的恐惧:再见面将是如何? “不用去看,我叫人去请了,我们喝一杯葡萄酒,或许就来了。” -------------------------------------------------------------- 白景暝随同白景谦走下人群中,偶尔停下与旁人交谈的都是白景谦,白景暝最多会流利地说一句:“ !”,然后握手,接着旁观。 “刚才那位是男爵,我也是最近才进了他们的圈子。因为社会制度不同,这边的贵族圈子一直没有遭遇什么大的打击,大的家族一般都有上百年历史,规矩很多哦,头也昂得很高。”白景谦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小声地和白景暝说。 “嗯。”白景暝对一切并不在乎,他没能在人群中找到熟悉的身影,有些失落却又松了一口气,世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小,莫名地安心。 “这种宴会主要是来认识人,认识人多了以后好办事,一个脸熟也好。” 白景谦好心劝到道,白景暝的冷漠写在脸上,“而且这次的宴会等级不低,只是有些不符规矩。”主角姗姗来迟,未曾露面。 “我只是不习惯,第一次。”不习惯?紧张?白景谦是看不出,反倒觉得白景暝很是轻松,只是更加明显的是白景暝不喜欢这种场合。 “与其煎熬,还不如乐在其中。”白景谦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忘记问了的英文名字了,你也知道,外国人说中文,那音调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 “?狮子?” “。”白景暝更正道。 “,黑客帝国里面的那个啊。”白景谦又看到了熟人,准备带上白景暝去混个脸熟,但是白景暝却抢先开口,“我像一个人,坐一会儿。” “那好,待会我来找你。” 找个相对安全的角落坐下,看着手中的香槟,这里的香槟味道与基地的倒有几分相似。 “ , ?”侍者试着弯腰,轻声说,生怕惹得白景暝不快。 “?”白景暝并未有太多的表示。 “冒昧打搅,有位先生向约见您。”标准的伦敦强。 “先生?”白景暝忘了一眼大厅中央的白景谦,他聊得正欢。 “这是他委托我转交给您的信,请过目。”侍者恭敬地递上信封,竟然还有封印。 “他在哪?” , (老兵不死,只是凋零),麦克阿瑟在美国国会所作的告别演说中的一句话,只是这署名让白景暝一怔:. “很荣幸能为您效劳。” ---------------------------------------------------

--------- 侍者带着白景暝往庄园深处走,一路上路灯并不是很明亮,安静得之剩下鸟鸣。这和大厅内的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完全是两个世界。 知道自己代号的必定是“废墟”的人,可是三叔并没有提前通知会和自己联系。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联想起刚进门时的监控摄像头白景暝不禁皱眉。习惯性地将事情想到最坏,白景暝需要一个机会,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白景谦还在大厅里,自己现在只能等待一个机会。想到这白景暝将手中的餐刀握得更紧。 “先生,请往里走。”侍者停在了草木围起来的门边,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主人在等您。”还不等白景暝回答,侍者就转身离开,白景暝的疑惑更深,自然也更加警惕。 “你不会是借用了我的名义吧。”越来越觉得笑得不正常,不禁怀疑。 “什么心思?”靠在一边的柱子上,“少爷请你别太自恋,你魅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信你?被你卖了还被骗着帮你数钱吧!”正处在一种“严重的信任危机”中,显然,导火索是因为两人都太闲,闲到每天找对方岔子。 “我保证,见到来人之后你会冲过去拥抱,虽然对方并不喜欢这个动作。”莫名地自信让有些担心,担心这又是一场精心策划的。 “你以为我是你啊,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地。”表示鄙夷,“等了这么久,这么还没来。是你魅力不够,佳人不愿意移步吧。” “咻!”这话刚落音,只听到耳边一阵风声,然后我们可怜的同学手一抖,一杯葡萄酒就洒在他那雪白的西装上。也不能怪,这餐刀在距离眼睛不到5c地方着陆,而且是入木三分的等级,只是手一抖已经很镇定了。 立刻一个打滚,滚到了一遍的花丛中,拔枪准备射击却发现已经很没有出息地举手投降,手指停在扳机前,转头“刺客”正一步步从阴影中走出,虽然被自己用枪指着,但是双手放在裤袋里,语气竟然是微怒:“你的枪口指向了我?!” “卡!”瞬间石化,气愤地瞪着,刚要抱怨“刺客已经开始倒数:“3—” “我不是故意的。”解释,不解释就完蛋了,同学的第一反应,甚至忘记自己还躺在花丛里,显然没有意思到解释的时候拿枪指着对方是不礼貌的。 “2—”猛然醒悟,收起枪,套近乎,“真的不是故意的。” 让欣慰的是,倒数停止了。于是我们的贵族小绅士放心地从花丛中爬了出来,没有时间去整理头上的叶子,身上的土,也没有时间去想礼仪什么的。屁颠屁颠地跑到“刺客”面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是你。” 沉默,“刺客”同志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概率统计,爆发的可能性趋近于零,但是更重要的是灭亡那时不可能的。 “嘎~~~~嘎~~~~”两人只觉得头顶有乌鸦飞过,也笑不出来了,这玩笑似乎有点过。 于是乎,最终的结果是刚才还是白衣飘飘,对今晚充满期待的两位白马王子顶着葡萄酒和草叶等待某人的爆发。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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