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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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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重考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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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姗姗终究未能达成与白景暝同车上学的目的,这让她难免有些失望,没办法,桂圆的房子并没有设置客房,岳姗姗也不好意思说租住在同一个小区,毕竟她住进的是白园。 不过让他欣慰的是,白景暝对其的态度较小时候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虽然还是有些冷淡,但是毕竟不会像小时候一样表现出明显的厌恶。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能这样岳姗姗觉得自己应该知足了。 白景暝继续忙于话剧,进步很明显,台词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剩下的就是舞台效果以及与安妮的配合问题。白景暝还是不喜欢舞台,这种情况的万众瞩目的感觉他有些本能的不安,毕竟曾经的自己有太多的方法杀死这样一个站在舞台上,毫无防备的人,然后顺利离开。 即使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即使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你很安全。但是这种危机意识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不能的不安,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还能将其掩饰。 “好了,今天下午再练吧。大家都演得很好,抓紧时间吃饭,下午上课别迟到了。”曾玉虹对今天的表演很满意。 “你是怎么背下来的?”安妮有点怀疑白景暝是过目不忘,厚厚的一本剧本,五天下来他不但能倒背如流而且演得丝毫不比其他练了几周的人差。 “还好。”白景暝答道,脸上却没有微笑,甚至有些微微皱眉,“最后一幕找不到感觉,总觉得很生硬。” “但是没有办法,当初选这一部分是为了全剧考虑,从相遇到热恋再到生死离别,最后一幕确实不好演,但是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剧本已经报上去了,没法改了。”安妮也有些无奈,最后一幕,一个趴在门板上,一个泡在水里,都是被冻得半死,确实够硬。 “也只能这样了。”白景暝合上剧本,“一起吃饭?” “不了。”安妮笑着指了指台下,“爱心午餐哦。” “你怎么又来了?”白景暝的话里听不出喜怒,只是夹杂着习惯性地冷淡,岳姗姗似乎已经习惯,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委屈。 “你一下课就过来排练话剧了,我想肯定没时间出去吃,学校的菜又难吃。所以我顺便帮你买了份盖浇饭,味道还不错。” 岳姗姗一脸微笑,白景暝却读出了其中的小心翼翼,“什么菜?” “牛肉。”听到白景暝这么问,岳姗姗的心放下了半颗,“我还顺便买了点饮料,冰柠檬水。” “谢谢。”白景暝说这话大概是愿意吃了,岳姗姗连忙准备拆饭盒。 “出去吃吧。” “嗯!” “你这周回去吗?”虽然看白景暝的样子,回去的几率不是很大。 “不会去了。” “也是哦,下周三就要演出了,只有五天了。周六也不去白麟堂?”岳姗姗没想到白景暝会对这事这么上心,到五班也有几天了,对于话剧的事情多少有点了解,原来白景暝只是顶替别人上,“会不会不好?” “周五还是回白麟堂。”白景暝不想成为特殊的一员,至少在白家不想。 “那我可以去白麟堂看你们训练吗?反正你们都去了白麟堂,我一个人呆白园里也无聊,顺便带上白晓,她说她也想你了。” “我不知道,你最好问爷爷。”似乎白晓从不去白麟堂,可是自己在白晓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在白麟堂跟着师傅学了一年的拳了,这方面可能也有一定的规矩。白家额规矩太多,文书的,默认的,约定俗成的,多得白景暝觉得不自由,但是他并不愿意去违背,这样平平淡淡的,平

凡的挺好。 “好。” ---------------------------------------------------------------------------------------- 下午依旧是话剧训练。第一次带装演出,整体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在演最后一幕的时候,白景暝的感觉越来越不好,至少从表情上看是这样的。虽然没有两人都没有忘词或者笑场(说实话,和白景暝演话剧要笑场有一定的难度),但是总有一种难以述说的生硬和别扭。 “今天就到这里吧,可能改天感觉就好了。”安妮看了下手表,已经八点了。 “也好。”在一旁研究剧本的白景暝点头,其他的人早就已经走了,两人给自己开小灶,演了五六次第三幕,可是还是找不到想要的感觉。“你先去换衣服吧。”换衣间只有一间,男女生轮流着用。 “好。”安妮觉得白景暝真的不愧对曾玉虹对他的评价:,表现在不经意的细节上。 “你会弹钢琴?!” “嗯。”白景暝转身,看着安妮,深吸一口气,似乎终于下了决定,“安,做我” “有了!”安妮打断了白景暝的话,情绪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就像淘金人发现了巨大的矿脉一般,被这么一打段的白景暝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什么?” “你刚才弹的是泰坦尼克号的片尾曲《我心永恒》?” “嗯。”白景暝的指尖轻轻抚摸着琴键,“《 》,翻译过来应该是。” “你只是听过几次?”安妮不得不佩服,早就听说有些学钢琴的能把只听过几次的曲子完完整整地弹出来,不过还是第一次看到真的有人这么做。 “看电影的时候顺带听的,大概十几次吧。”看来白景暝在话剧上下的功夫绝对不少。 “我想将最后一幕稍微变一下,你看这样行不?”安妮跑到一边,拿起剧本走到白景暝身旁,“当我对你说完最后的一句话的时候,你就走到旁边,那天舞台上应该也有钢琴,你就弹这首曲子,《我心永恒》,我觉得这感觉上肯定比趴在要死不活的那里好很多。”安妮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形容词用的有点....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你觉得呢?” “是要比半死不活的要好得多。”白景暝笑了笑,看着剧本,“不过,当时的灯光都聚集在你我身上,你不觉得这样会....”白景暝做着手势,似乎一时之间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额。”安妮语塞,是啊,这样的效果虽然不错,但是你总不能让观众看着这个被冻得半死不活的人突然跳起来,然后跑到旁边去弹钢琴吧。 “我觉得这个想法是不错,但是我走的时间可以提前一点。”白景暝翻动着剧本,“‘, .’就是当灯光转到搜救船的时候,我就可以利用黑暗走到旁边,然后当你在唱这句歌:‘'''' ’的时候,我可以开始弹伴奏,那样感觉应该会更自然。我记得当时是清唱,我今晚回去查一下,应该能找到伴奏,泰坦尼克号当时出了原声大碟,应该会有的。能查到谱子的话,其他的问题就不大了,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练习。” ” “我是天才耶!”这个突然萌发的想法竟然能够付诸于实践,更重要的是不但解决了原来的第三幕生硬的问题,还有可能让原本累赘的第三幕变成一个新的亮点。 白

景暝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白景暝,刚才你想说什么?”正事商量完了,安妮这才想起自己打断了白景暝的话。他似乎是有话要说的,却被自己生生打断,“你有话问我?” “嗯。”白景暝点头,表情没有了刚才的严肃,没有刚才的紧张与不自然,“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不必急着回答,但请你慎重考虑,然后做出选择,那样就足够了。” “啊?”安妮懵了,她不明白白景暝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能被他归为慎重考虑的问题是一个什么样的问题? “嗯。”白景暝合上钢琴,“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告诉我你的选择那就足够了。” “哦。”安妮的心里微微有些不安,她有些紧张,不得不紧张。 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白景暝刚凝聚的气场,安妮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景暝听到铃声便跑到台下,拿起了手机,“三叔。” “还在学校。参加的话剧演出,所以下午排练,不过已经结束了。”白景暝的站得笔直,神情严肃得让安妮有些害怕。 “我以为”电话那端的人似乎将白景暝的话打断,解释了一阵,白景暝终于舒了口气,“我只是不习惯,以前每周日都会按时报告,上周您也没打电话过来,我现在又不能主动联系您,所以我” “哦。”白景暝对安妮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安妮轻声说了句没事,走到一旁整理书包。 “已经习惯了,没什么问题。”听着白景暝的语气,安妮不禁有些好奇,好奇电话那头人的身份,从来没有听到白景暝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不过也对,自己对他的了解本来就不多。 “白麟堂的训练强度不大,而且过于集中,我只是希望通过晨练能够维持身体现在的状态,比如说柔韧性、体能等” “是的。”也不知道白云松说了什么,白景暝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知道了,端午节我会回白园。”电话那头又嘱咐了几句,白景暝才将电话挂断。 “对不起,久等了。”白景暝挂断电话,对等在一旁的安妮说,“我先去换衣服,边走边说?” “好。”安妮点头,觉得自己似乎也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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