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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跟死对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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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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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的下人匆忙跑来禀告:“王爷,淑贵妃带人过来了。” 晋王宋琰(三声)负手,神色淡漠道:“知道了。” 他招了一下手,晋王府的亲兵把长乐阁围得水泄不通,晋王走出院门,看着淑贵妃带着几个侍女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他脸上无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告知薛清语:“陛下有事,还请娘娘明日再来。” 明日?她秋月轩都要被人翻个底朝天了,如何能等到明日? 薛清语冷声道:“让开,我要面见陛下!” 宋琰抬起右手,挡住了淑贵妃:“娘娘可别后悔。” 薛清语一把推开他的手,提起裙裾闯了过去,院门两侧的亲兵架起长矛挡住了她的去路。 薛清语回头看向晋王,眼里似冒出火星子,她算是看明白了,到了人家的地界,想怎么做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今日这长乐阁怕是进不去了。 等明日,她定要把今天的恶气全数奉还给他们。 想到此,薛清语又看了一眼长乐阁院内。 突然一个女人高亢的娇啼声传入她的耳中,薛清语身体顿时僵硬在原地。 她没听错,那声音是从院内传出来的,陛下他竟然,竟然…… 晋王声音在她后背响起:“本王说陛下有事,奈何娘娘就是不信,这样,我放娘娘进去,若有任何差池,娘娘自己担待,可还行?” 薛清语差点背过气去,她神色阴沉看了一眼院内,又看了一眼宋琰,最后冷哼了一声,带着侍女原路折返了。 清晨,天还没亮,客栈中歇息一晚的客商便开始拉着马车赶路了,底下那些声音断断续续传入二层拐角的客房内,惊醒了幔帐后熟睡的薛桃。 她睁眼看着还漆黑一片的床内,身体内的疼痛这时清晰的传来,她轻声“嘶”了一声,正要转身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腰上还搭着一个人的手臂。 身后男人的身体贴着她裸露的后背,引起她的一阵惊颤。 薛桃身体僵直,屏气转身,想看看身后的人是谁? 奈何身后男人似不满她的小动作,手臂在她腰间重重收紧,两人之间贴得更紧了。 这时一股熟悉的檀香味从男人身上传了过来,薛桃睁大眼睛,是周煊。 她身体抖了一下,如今两人这情形不需人说便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薛桃拧眉使劲回想昨日喝了那碗粥后周煊是什么时候赶到的。 然而毫无印象。 身体的疼痛是她以前从未经历的,让她颇为不适,于是动了一下身体,悄悄把周煊的手臂拿开,想点个灯查看一下。 谁知这番动作让身后的男人醒了,他昨夜睡的晚,到现在也不过睡了两个多时辰,于是闭着眼睛鼻音浓重问她:“醒了?” 薛桃点了一下头,又发现此时光线昏暗,连忙道:“醒了。”声音一出,沙哑得厉害,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周煊低低笑了几声,把她重新搂入怀中问她:“昨日我到时你已被灌了那些药,现在身体还有何不适吗?” 薛桃知道那药的厉害,现在那些药在身体的反应都已经退了,她心里明白昨日若不是周煊赶到,只怕现在她就出现在肃宗帝的寝榻上了。 于是低声沙哑道:“已经没事了,谢谢你。” 周煊搂着她睁开眼挑眉:“谢我?” 薛桃急忙转过头去:“你

别误会。” 周煊沉沉笑了起来,还是这么不禁逗! 只是这一会儿,薛桃和他面对面后,难免有些不该碰到的地方碰到了,周煊眼睛适应了黑暗,看清了眼前枕上的女子正眼睛不眨的看向他。 他喉结动了一下,搂住薛桃的腰,低声祈求了一句:“阿桃!” 只这一声,薛桃便明白了他的所图,因为他身体的变化是骗不了人的,她顿时眼睛瞪圆:“这个时辰我们很该起床了!” 周煊俯下身去,埋在她的脖颈前低声道了一句:“还有时间。” 薛清语今日在秋月轩耐着性子等着肃宗帝传唤,然而等到了巳时还不见李庆过来传唤,于是吩咐枝娘:“你去问问李总管,陛下现在在忙什么?” 枝娘道了声“是”后正准备出门时,突然从外面来了两个侍卫,其中一个冷冰冰道:“陛下传淑贵妃觐见!” 薛清语一见不是平日的李总管,蹙眉道:“李总管呢,怎么是你们来传?” 侍卫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站在门口等着。 薛清语见问也问不出个名堂,只好起身带着侍女们去见驾。 谁知侍女们被侍卫拦住:“陛下说只召见娘娘一个人,其余人等留在秋月轩。” 这下薛清语听出名堂了,她心里生出不好的猜测,等到跟随侍卫来到长乐阁后,在看到长乐阁书房的晋王,周煊,薛桃几人后,她的心猛的“突突”跳动起来。 肃宗帝坐在书案后面,他脸色苍白,眼底下一片黒青,近看仿佛比昨日老了好几岁。 书房还有两个太医院的院使守在一侧,等薛清语进去后,肃宗帝喘了口气问身侧伺候的一个眼生的太监:“薛少傅还没来吗?” 太监道:“已经派人去请了,应该很快就到了。” 肃宗帝指了指其中一个院使道:“你和淑贵妃说说,好让她死也死个明白。” 薛清语脸霎时变得惨白,冷汗从后背冒了出来。 院使看了一眼薛清语,拿着一个药包对薛清语道:“淑贵妃,这是从太监总管李庆身上搜到的药包,听说是您指使他加在陛下平日喝的药里的,这药里加了大量的麝香,淫羊藿等物,给陛下所服之量也远超正常的药量,若陛下长期服用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院使实际想说的是,这些药按照现在的量继续服下去的话,重则猝死,轻则废掉半条命,但当着想追求长生的肃宗帝面他没敢说出口。 薛清语连忙跪下大喊冤枉,她声音清脆又娇媚:“陛下,难道您忘了吗,那些药还是有一次阴雨天您的旧伤复发时让臣妾给您寻来的,当时您还夸臣妾蕙质兰心,怎么今日便开始问臣妾的罪来?” 肃宗帝揉了揉太阳穴缓缓,当着一书房的人,隐晦的提醒淑贵妃:“除了这药,李庆还招出你以前侍寝时点迷香,在我的茶汤里还加了……药,有也没有?” 薛清语磕头哭诉:“臣妾做这些都是为了让陛下高兴,何错之有?” 这一句话堵得肃宗帝说不出话来。 薛桃在后面叹为观止,不愧是薛君堂的女儿,加□□都加的这么理直气壮。 这时晋王见状站了出来,对肃宗帝道:“父皇,院使说过那些药再服下去对您身体有碍,淑贵妃妄图加害龙体却不知悔改,父皇还有甚可犹豫?” 薛清语瞪了过去,指着晋王和他身后的周煊:“昨夜你们搜查秋月轩,拦着不让我见陛下,就是为了今日蓄谋害我,陛下,您可千万别

听他们的一面之词。” 肃宗帝有些意动,这么多年虽然他后宫无数,却只得薛清语这样一个可心的解语花,所做之事皆能做到他心里去,要处置她,他也舍不得。 可太医院的证据确凿,不是她狡辩就能混过去的。 正当肃宗帝左右为难的时候,薛君堂到了。 薛君堂这些年的经营已有了些耳目,在来时的路上便已听说发落淑贵妃的事了。 所以一到书房,他便解下官帽,跪在肃宗帝面前痛哭流涕,大方承认自己的错误:“陛下,是臣教女无方,淑贵妃所作所为虽是她自己自作聪明,却也是因为臣没教好的缘故,若陛下要罚,便连臣一起罚好了。” 薛清语看着身侧的父亲,眼睛变的有些红了,这是要把她当弃子了? 可她什么也辩解不了,因为曹姨娘还在薛府。 肃宗帝在书桌后手指敲了敲桌案,看着下首跪地的两父女,心中渐渐变得不忍起来,他心知肚明,这些年薛君堂是怎样竭尽心力辅助他的。 旁边晋王察觉到了肃宗帝的神色,手指紧缩了一下,敛去面上的表情。 周煊也瞧明白了,薛君堂想以退为进,肃宗帝想大事化小。 好一对君臣相合的感人场面。 只薛桃气血上涌,前几日在她寄给周煊的那封信中就写明了淑贵妃给肃宗帝下药的事,上辈子薛君堂就是让她这么干的,这辈子她就不信他转性了。 果然一查证据确凿。 可看肃宗帝的反应,怕是不会入她所愿了。 这时,晋王微不可查的朝太医院院使做了个手势。 只见刚才那个院使又站了出来对肃宗帝道:“陛下,淑贵妃谋害陛下证据确凿,还请陛下早做决断。” 肃宗帝沉吟良久,终于缓缓道:“淑贵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便贬你为才人,先行回京吧。” 薛清语没有辩解,只是默默流泪道:“臣妾谢恩!” 肃宗帝:“至于薛少傅,护送才人回京后先闭门思过一年吧,至于以后先观你悔过之行再说。” 薛君堂磕头感激涕零:“谢陛下!” 薛桃本以为此事已了,谁知三日后,在薛清语上路的前一天被太医院院使诊断出了喜脉,肃宗帝高兴之极,又升了她的位份至婕妤。 回京的决定是改变不了,薛清语到底还是在薛君堂的护送下上了路,谁知还未出平凉城的地界,就被肃宗帝身边的亲兵追上了。 亲兵首领上前至薛婕妤的马车旁低声道:“陛下让娘娘把那些药留下。” 薛婕妤了然的笑了,让枝娘把剩余的药都递了出去,还道:“这药在京城有的是,等陛下回京了,我再给陛下配些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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