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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靠直播卖凶宅维持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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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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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所谓的规矩,不过是胜利者为维护既得利益,而炮制出的一套枷锁,”隋忱冷冷的声音在带着寒气的夜晚蔓延开来:“所以在这场争斗中,我若成功,那些规矩便不碍事;我若失败,玄门里的老骨头们估计会把我个生吃了。我自断后路与你合作,希望朗警官不要让我失望。” “既然隋先生这么有诚意,那我也会全力以赴,” 郎歧洛话里带了几分郑重:“希望这一次,能一举将玄门的遮羞布给扯掉。” 此刻的隋忱和郎歧洛都没想到,几句话间敲定的合作,在日后竟会产生如此深远的影响。正如吴南替闻语投递简历,凶爻将闻语招聘进来那样,谁也没想过,一个小小的棋子竟会在日后改动整个玄门的利益格局。 “少爷,您的师傅叶汤绪樱是不是一直都对你不好啊?”隋忱身后的助理,听到隋忱和郎歧洛的商谈,眼里浮现了淡淡的忧虑。 “少爷”两字,让刚洽谈完合作的隋忱猛得一惊,扭头望向他,好奇打量一番:“你怎么突然叫起我‘少爷’来了?” “哦,因为我想提醒您一下,就算您在玄门混不下去,隋家庞大的家产也足够您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少爷,如果您在玄门的师傅让您受了委屈,您也不必迁就她,请大胆撕破脸,隋家会给你兜底的。” “我倒还没混到这种地步……”隋忱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想不到合适的句子来接助理的话,有点无语,但又有些感动,看着助理已经闪着一丝水光的眼睛,宽慰道:“叶汤绪樱倒没有怎么苛责我,她只是从始至终只将我视为与隋家搭线的工具而已。” “叶汤绪樱现在连做工具的机会都不给我吗?她为什么不接电话,她为什么不敢面对我……” 在市中心一栋豪华别墅中,叶厉均被白天的事情刺|激的发疯,握在手里的手机屏幕已经全部摔碎。 家里的佣人还有助理全都被她轰了出去,空荡荡的别墅中,只剩下她一个人和满地狼藉。 叶厉均赤着脚,在满地碎片中,顶着凌乱的白发一步一步靠近固定在墙面的巨幅玻璃展柜前,情绪难以控制地哭诉着,乞求着: “叶汤绪樱终于放弃我了吗?是我不够好用吗?为什么要放弃我!我愿意做你的工具,我一直都愿意做你的工具,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放弃我……” 砰的一声,她拿起一座生铁铸造的纯黑色玫瑰花束,猛得砸向面前的巨幅玻璃。 玻璃碎片簌簌而落,被禁锢在里面的豆绿色缎面旗袍,在碎玻璃划开的气流下,轻轻鼓动,吊顶上挂着的水晶灯将华丽的光线折射其上,旗袍缎面闪动着流光溢彩的金色。一如三十年前那个夏天的午后,叶汤绪樱初到叶家那日,夕阳斜洒在铺满绿色镂空壁砖的走廊上,她捧着这件豆绿色缎面旗袍,在一扇一扇的金色光影间,缓步向她走来,柔和的金色阳光在她身上浮动出梦幻一般的色彩。那天,是她第一次喊她“荔君妹妹”。 不过,三十年前,叶厉均便已经清楚,当年,叶汤绪樱送她豆绿色的旗袍,不过是为了次日那场盛大的宴会。她想让叶家的千金小姐,在那场重大的宴会上,与她穿同色系同系列的衣服,这样就没人敢轻易瞧不起嫁到叶家的叶汤绪樱了。 可她真的很喜欢那件豆绿色的旗袍,那件衣服,第一次让她成为宴会中那些男孩眼中的焦点。 于是,从那件旗袍开始,她便“迷上”了叶汤绪樱对她的每一次“利用”。她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这种“着迷”渐渐变了味道,在得不到回应之后,“着迷”便成为了“痴迷”。 叶汤绪樱喜欢男人,她便做了手术改

了名字,装成一个男人。叶汤绪樱说她太小,她便染白了自己的头发,让自己平白看起来老了十岁……可是叶汤绪樱始终都不满意,直到她将“凶爻”做起来,叶汤绪樱才又开始“利用”她了。 现在叶汤绪樱又要将自己抛弃掉吗? 不……不……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可是她好像已经没有别的机会让自己再次拥有“利用”价值了。 叶厉均走到悬挂着的豆绿色旗袍面前,将自己的脸贴着脆弱的布料上,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绪樱姐姐,我杀了闻语之后,你就陪我一起下地狱吧,在地狱里再次“利用”我,好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彻骨寒意消散在沉沉黑夜,让人脊背发凉。 坐在医院小花园中的闻语,在散着寒气的风里,拢紧了些身上的外套,仰头向天上看去。 今晚月明星稀,一轮白亮的圆月悬挂于天边,将地面照得亮堂堂的。这么美好的月亮,这么宁静的夜晚,她以后还能再见到吗? 闻语脚下用力踩着一块锋利的石子,尖锐又坚硬的石子边缘与铺了水磨石的地板相互摩擦,发出声音也十分尖锐,就像是刀尖一样,撕扯开那些自我宽慰: 那两个姓叶的,只要她们俩活着,她本就不安稳的余生,只会变得更加担惊受怕。 闻语掐着指尖,心里的恐惧和担忧在疯狂滋长,忽然一阵轻微的响动惊动了她。闻语转过头目光落在黑夜里亮着光的医院大楼上,一扇紧闭的窗户缝隙中,正夹着飘出一角的白色窗帘,那好像是隋忱的病房。闻语看了看,突然想到那天晚上,隋忱跌倒在走廊上的场景。 那天她有点心虚慌张,没有细想,现在细想一下,有点不太对劲。她不是捅了隋忱一十七刀?为什么隋忱还能摇着轮椅在走廊上溜达? 这不科学,十七刀随便刺一个地方,估计都要躺半个月的,而且那天他跌倒时,上衣被拉扯上去了一些,露出了腰和小半个背,没有看见缠纱布的痕迹。 难道她刺的十七刀,刀刀刺中同一个地方?要不就趁晚上去看看,如果她刺他的十七刀没给他造成太大伤害,那她这几天的心虚不就亏了? 闻语的病房在四楼,隋忱的病房在五楼。闻语进了医院大楼,没有直接选择坐电梯,而是走了楼梯。 医院的楼梯盘旋着向上延伸,每一层都有很多级,闻语一层一层拾级而上,用这种枯燥运动的方式,让自己刚刚焦躁暂时平静下来。 五楼病房里的隋忱在打发走助理后,浑身立刻卸了劲,无力靠坐在病床上,因为疼痛,额角泛出了青筋。他一手搭在眼睛上,一手紧紧抓住床单,雪白平整的床单几乎被他扯得变了形。粗重的呼吸喘了很久,才渐渐平复一些。 隋忱忍过一阵疼痛后,如释重负般放松手臂,脸上已经沁出密密一层冷汗。 他随意抹了一把,便掀开被子,两条只剩痛觉的腿沉沉放在床中间,无法动弹。 这是用了伤害转换符需要付出的代价,蒲时安因为替他承担了闻语刺他的一十七刀,早就死亡,蒲时安临死时产生的恶念也随着那道符进入他的身体,现在被封于他的两腿之间,日日时时,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 隋忱扶着床边护栏,伸手在不远处的抽屉中摸索了一阵,拿出刚刚因为不想被助理看见而藏起来的特殊止疼剂。晚上他要想安眠只能依赖这种止疼针剂。 这个点有些太晚了,隋忱也不想再惊动护士,而且针剂注射部分是在左下腹部,靠近隐秘部位,他自己来反而还方便些。反正他日后也会可能离不开这种止疼剂了,日

后注射针剂这种事情,大概都要他自己动手。 隋忱绷紧身子坐起在病床上,左手撩起宽松的病号服,精瘦的肌肉线条便显露出来,向下隐没在白色病号服遮掩之下,右手握着注射器,冰寒的针尖在苍白又有力的左下腹部停着,寻找着合适的位置。 但是最合适的位置还是被裤子边沿遮掩了一部分,隋忱没办法,左手又将衣服撩起一截,用嘴咬住,空出一只手,方便将裤沿往下扯一些好下手扎针。 这样一来,他大半个腹部连带胸膛便露了出来,绷紧有力的肌肉,顺着人体线条,修长紧贴修饰着他有着优越比例的骨架,看着有力却又有些清瘦感。不过,他胸前还缠绕着绷带,肋骨间也有些泛紫的淤痕,这些伤痕看起来又让他显得很脆弱。 但是……没有刀伤呀? 悄悄扒在门前玻璃窗往里偷看的闻语自言自语道,眼神落在隋忱的腹部仔细搜寻着。 她刚刚顺着楼梯爬上来,本来是想趁隋忱睡着了,悄悄观察一下他身上的伤口,没想到刚走到隋忱病房门口,就看见他正在撩衣服。不看白不看,刚好替她省了事。 刀伤难道是在腿上? 闻语视线又移动到隋忱扯着裤沿的那只手上,好奇盯着,祈祷他快点把裤子下扒,让她看个清楚。 但是隋忱的动作突然就停住了,闻语看了一会儿,他还没动,突然,闻语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她抬眼一看,正好对上隋忱有些莫名其妙的眼神。 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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