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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幸福的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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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咒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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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鸟语花香,百花齐放,一对爱侣闲适地在自家的花园里一面感受着春的气息,一面随意地在棋盘上摆弄着这黑白两色世界。 忽听得女人的一句娇嗔,“我不要下这里了,我要走这儿!”说着,便将已落下的棋子拿起,改了地儿又再放下。 对面的男人眼中满是宠溺,但口气很是揶揄,“落子无悔,你怎可耍赖?” 即使落子而悔,女人依然理直气壮,“我不管嘛!你棋艺比我好那么多,合该让我的。应该我走两步,你才能走一步,这样才公平。现在我只是悔棋而已,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男人摇头笑了笑,收起自己刚落的棋子,只好随她。见她主意定了,他便问道:“这次可想好了?还改不改了?” 女人带着甜甜地笑睨着对面的男人,眸中尽是得意,“你刚也将放下的棋子拿起,这也算悔棋了哦?” 秦真看着她,满是好笑和无奈,“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慕雪下巴微翘,不屑道:“我是小女子,自然可以悔棋。你是大丈夫,当然是要棋落无悔的。怎可因为我悔棋,你也就收回棋子呢?这可是很不厚道的哦。”说着,还对他俏皮地伸出食指摇了摇。 秦真将手上捏着的黑子棋子扔回棋篓里,一副不想再下的样子,接着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一个使劲,便将她拉入他的怀里,抱放在自己的腿上,他柔声对她耳语道:“明明是你赖皮,你还数落我,你说,自己过不过分?我该不该罚你?” 慕雪轻轻偏开脑袋,避开他呼出的热气,靠进他的胸膛撒娇道:“这有什么过分的,你本来就该让我嘛。” 秦真拉起她的小手,拿起她手上多余的白色棋子扔回棋篓,“就算我让你,你也还是会输给我!” 慕雪拉过他的大手,坦然道:“我输了也不丢人,再说我本就不想赢你,赢你又没什么意思。” 秦真轻咬她的耳朵暧昧道:“不想赢我,嗯?那还老是耍赖,这又是为哪般?” 慕雪想要轻轻偏开,秦真却不依,他紧紧抱着她,“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晓得理亏了?” 慕雪对他说道:“我那是增加给你锻炼的机会好不好?像我这样的出其不意,才能锻炼出你机敏的反应,也才能试炼出你非凡的棋艺嘛!没有我的反衬,哪来你的高大?我这叫用心良苦,你一点儿都不领情的说!” 秦真凝视着她小脸红扑扑的样子,再瞧着她那总是振振有词的小嘴,更是情动,他一面吻着她红润的小口,一面对她暗哑道:“好,领你的情,现在就领你的情……” 两人口齿模糊间,呼吸越来越急促,想到这里人来人往的,慕雪推他,“这是花园,不许你……乱……来……” 秦真退离稍许,望着她明亮的水眸笑道:“好,就依你。我们现在就回房,等回了房再……” 后面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慕雪用手给封住了。 秦真望着她只是笑,成婚都这么久了,她还是这么皮薄,这么容易就脸红,才调侃了两句,她就不好意思了。 慕雪见他的眸里蕴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更加娇羞,小手不由上移,将他的眼睛蒙上,不让他乱看。 秦真越发觉得好笑了,宠溺道:“傻瓜,你挡住我的眼,我看不见路,还不把你给摔了。” 慕雪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这举动有些傻,不由放开了手。 秦真望着她的眼神更加热切,“小傻瓜!” 慕雪轻轻嘟囔道:“又说人家傻?”

见她低垂着小脑袋,听她不乐意地和他抱怨,他好笑道:“有时是挺傻的,但是,我喜欢。” 慕雪不由抬起头,凝望着他深海一般的黑眸,此刻他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毫不掩饰的爱恋。 他望着她的双眼,深情笑道:“其实,不管是聪明的慧儿,憨傻的慧儿,还是精明的慧儿,俏皮的慧儿,我都喜欢……只要是属于你的样态,怎样,我都喜欢。” 慕雪听着他宠溺的话语,心里甜甜地,她贴着他的胸口,轻轻低喃道:“人家早就说过,我傻没关系,只要我的夫君英明神武就好了。” 秦真轻柔地放下她,拉下床幔,一室的温柔缠绵,旖旎迤逦,自不必说。 - “仁儿,该你下了。” 见太子面带凄惶,依然举棋不定,皇帝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与感伤,他语重心长道:“你小时候,朕就告诉过你,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一旦谋定就要笃行,万不可举棋不定,犹疑不前,须知棋落无悔。” 太子丢下棋,跪倒在地,痛苦地恳切道:“父皇,儿子这盘棋不能活了……” 皇帝叹息了一声,面色沉重,“仁儿,棋艺不高,可以练就。可君子的操守,笃定的意志,若是或缺,那么……”皇帝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更加疲惫的深深一叹。 太子额头上的汗,比方才更密集了些。他心里明白,自己和八弟之间为了任命他的门人齐世武为西川总督的事情而不可开交,已经被父皇知晓。父皇今日和他下棋,招招凌厉,话语间也透着失望。现下,他只能像儿时一样,俯在父亲的膝头认错,“父皇,儿子知错了。”此刻,太子希望皇帝能念着多年的父子之情,再原谅他一次。像每一次他让父皇不满意那样,再一次宽和地原谅他。 皇帝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良久后,皇帝才道:“朕乏了,你跪安吧。” - 四月己酉,宋荦罢,以徐潮为吏部尚书,以齐世武为西川总督。太子的没有罢手,再一次让皇帝寒心。 戊午,山州巡抚赵世显报捕获捕获前朝大经皇族后裔,年已七旬的李三及其子,解往浙江。上曰:“李三父子游行教书,寄食人家。若因此捕拿,株连太多,可传谕知之。”还命皇四子秦真前去督办此事。 慕雪轻轻嘟嘴,很久没有和他分开过了,他此一去,要几个月才能回来,心里着实不舍得。 秦真牢牢抱着爱妻,宽解她道:“我一定速去速回。” - 秦真离去的那段日子里,湖广提督俞益谟密请剿除红苗。上以红苗无大罪,不许。 接着,内大臣孔企卒,命皇三子秦至奠茶酒,赐马四匹。 无疑,孔企的死,对于皇长子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对于太子却是一个不坏的消息,为此他还在家小宴了一番。 此事,经皇长子禀报,传入皇帝耳内,皇帝心中对太子又是一阵不满。但,他不仅没有训斥太子,反而数落了秦武。而秦武,看着父皇对太子的行事不良,仍然按下不表,皇长子秦武更是心生嫉妒和不满。 五月,皇帝再度巡幸塞外。命太子秦仁,皇长子秦武,皇八子秦空,皇九子秦塘,皇十三子秦祥,皇十八子秦祄随驾。 不知不觉中,几个月就过去了。 时序流转,已是七月。 这个月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慕雪。因为秦真风尘仆仆地回府了。和那年她初见他时一样,慕雪率众相

迎。而不同的是,这次等他归来的女人比那时又多了三个。而慕雪等他归来的心境,也早已不是当初的心境了。 在见到他的那刻,她不同于初次时的职业微笑,与他寒暄见礼,这次她甚至没有对他笑,只是脉脉含情地望着他。而他这次,也没有如初次那般,一一掠过众人的见礼问安。这次,他只是在下马之后,直接走向她,接着亲昵地挽着她的手,与她一同进了房,连敷衍地瞟向众人都省略了。 妒忌和不满,在这一刻泛滥。所有那些被抛下的女子,心中都含着怨,甚至是恨。但是对于在屋子里一诉离情别绪的爱侣而言,那些离他们都太遥远了…… “你说早点回来的,都三个月了……” 望着她嘟起的小嘴,听着她含怨似嗔的话,秦真紧紧抱住她,吻着她的小嘴,轻轻问道:“就这么想我,嗯?” 她没有回话,只是迎着他的唇,与他缠绵亲昵。 唇齿模糊间,只听她轻声道:“你一身汗味,还是先去洗洗吧……” 秦真轻笑,“好,一起洗,你给我搓背。” 慕雪轻轻捶他,“谁要给你搓背?” “那我给你搓背。”说着,他还故意凑近她耳边,对她暗哑道:“我记得你很喜欢我给你洗澡的……” 想起在别庄的那次放纵,慕雪的脸一下子羞赧起来,红的滴血,她小声反驳道:“谁说喜欢了?” “喜不喜欢,试试就晓得了。”说罢,秦真就抱起慕雪往浴池而去。 褪下衣衫,慕雪才发现秦真腿上多了几处伤疤,她心疼地问道:“还疼吗?” 秦真顺着她的眼光望去,眼神不由放柔,似是忆起什么。 慕雪以为他没听到,又问了一遍。 秦真轻笑,“傻瓜,都那么久了,自然不疼了。” 慕雪轻轻摩挲着他的伤口,心疼极了,她喃喃轻问:“这次是不是很危险?” “还好。”他淡淡答道,眼中不由泛起温柔。 见她落泪,他轻轻为她拭去,爱恋地笑道:“都过去了……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慕雪轻轻‘嗯’了一声,便扑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 秦真揽紧她,不由打趣道:“就这么急着投怀送抱的,嗯?” 慕雪没应声,只是紧紧搂着他,好久都没说话。 秦真感受着她的心意和在乎,嘴角勾起,轻笑着挥去脑中又不自觉浮上心头的恼人思绪,只是静心搂着她。 - 对于这些意外的伤口,秦真始终缄默不语。 就算慕雪问起,他也不愿意多说,总是轻易搪塞过去。慕雪想,他既然不愿意说,她也就不问了,他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 洗完澡,两人回到卧室梳理。 慕雪的头发,她自己擦了没两下,她就坐上了床。 秦真瞧她如此,不由来到她身后,将慕雪抱入怀里,不觉间发现她怀里还搂着一样软绵绵东西,秦真眉头顿时蹙起,轻声问道:“床上怎么多了这么个东西?” 慕雪拿出怀里的熊宝宝玩偶,对他俏皮一笑,道:“他是你不在的时候诞生的。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它陪着我的哦。晚上不抱着它,我睡不着……”说着慕雪还嗔怒地瞪他一眼,“谁叫你这个大抱枕出去那么久都不回来,我晚上没有东西抱着睡,好不习惯。于是乎,我只好让美亚按着我说的,给我做了这个可爱的熊宝宝玩偶,让我抱着睡了。

” 秦真一脸妒忌地拿起那个玩偶,“我回来了,你不需要它了!明日叫奴才把它给扔了!” 慕雪一把夺过,“那怎么行!这几个月,我和它都有感情了!”见秦真一脸气怒,慕雪轻轻蹭着他的胸膛和他撒娇道:“虽然我喜欢你多过于它,但是也不能过河拆桥不是?” 秦真还是一脸不快,“不行!我不喜欢它!” 慕雪抱着玩偶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布棉对秦真娇笑道:“帮我擦擦头发吧。” 见秦真不动,慕雪对着小熊自言自语道:“熊宝宝啊熊宝宝,你可爱是可爱,可惜不能帮我擦头发。明日,我就送你进橱柜里待着。这样,你委屈是委屈了点,不过谁叫你不讨我家夫君喜欢呢?” 秦真见她说得认真,心中不由好笑,不过脸还是绷着。 慕雪轻轻推他,“好不好吗?我最喜欢的还是你,明日就送它进柜子,嗯?” 秦真真是哭笑不得,他怎么就和这玩偶同日而语了!想来,自己也真是可怜,几个月不见,回到家还要和妻子的玩偶争宠! 慕雪见秦真不语,而他脸上的表情此时有多可爱就多可爱,她笑着将熊宝宝放在椅子上,自己拿着布棉跑回秦真怀里,拿了一块塞入他手中,“我们一人一块布棉,我也帮你擦头发。”说着,慕雪轻轻将他的头发放在前胸,为他温柔地拭着。 秦真望着她俏皮可爱的模样,也学她轻柔地将她的头发拨到胸前,轻轻用布棉擦拭着。 两人的发不由缠在了一起,秦真拿起一粟,望着这缠绵在一起的发丝,深情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两句话,是一位出使的使团首领,写给妻子的。皇命不可违,但路途遥远,交通不便,他不知何时可以达成皇帝的使命归来,所以满含情感的写了这首诗。 慕雪听着爱人的亲昵话语,笑着回道:“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秦真紧紧揽着她,复言道:“此生不离别,来生还相守。” 听到秦真的话,慕雪靠在秦真的胸口,轻声道:“秦真,我很喜欢一首英语诗,翻译出来是这样的: 请记住我,当我离去时,当我去到那遥远的静谧土地, 那时你不能再牵住我的手,而我也不能再欲去还留。 请记住我,当你再也不能日复一日向我诉说着对未来的向往, 只要你还记着我,你明白的,那就够了。 但如果你暂时将我遗忘,而后又忆起,请不要忧伤, 因为,我宁愿你能将我微笑地忘记,也远远胜似你把我悲伤的记起。” 秦真想要询问,慕雪没有给他机会,她轻轻吻上他的唇。秦真不由抱紧她。此刻,他什么都无法想了,脑中只想着要和她双宿双飞,恩爱不相离…… - 清晨醒来,慕雪吻着爱人的脸庞,心中满溢甜蜜,她轻轻低喃道:“ , .” 秦真朦胧地醒来,慕雪立刻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装睡,秦真偏头望着身旁小巧的脸蛋,屏住呼吸的小俏鼻,还有那长长睫毛下掩着的明眸,笑意慢慢加深,他轻轻对她道:“原来……你是在梦里亲我的啊?那好,现在我就让你再做一个春.梦。” 慕雪不能再装睡了,灵眸一下子吓得张开,嗔道:“讨厌!”

秦真望着她意味深长地笑道:“是你一大早,就在我耳边念咒语,扰我清梦的,怎地又怪起我来了?” “咒语?”慕雪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秦真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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