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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女娲(混穿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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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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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兖州,东平县,吕府,马车最终停在了这里。此时,天已黑透,一弯新月出现在中天,看到牌匾上的那个吕字,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吕安。或许真被他说中了,是他大哥要对付我,这些杀手和近日来发生在身周的不寻常事,都是吕巽干的?一下就猜中,多没意思。我顿时一点儿想要陪他们继续演下去的心思都没了。 “容成公子?真的是你?” 我正站在大门前发呆,谁知吕安竟是第一个从这座庄园里出来的。昨夜,容成纯被歹人掳走一事闹得整个铚县满城风雨,食月发动赌坊和家里所有的伙计、打手、奴仆找了一夜,也没找到,连嵇康也带领着府内之人到处寻找,竹林七贤能到的都到了。结果,找了一夜,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吕安当时也在铚县,当晚他令车夫快马加鞭赶回东平县家中,而淳于衡这边,因为顾忌‘货物’身体吃不消,半途中被迫减速稳行,自然落在了吕安后面。吕安到家后,让身边的书僮时刻注意府内动静,尤其是今天一天都有什么人进府,都要瞧个仔细。天色越是晚,他的心越凉,若是迟迟没有消息,说不定就是已经被害了。提心吊胆,抓肝挠肺的等了一个白天,眼看天都要黑了,他的心也一点点往下沉,就在他在房中等得心慌,正一杯一杯给自己灌酒时,书僮总算冲进来给他带了个准信,还不等书僮把话说完,吕安已经先于他朝大门口跑去。还好,见到了人,还是全须全尾的。比吕安晚出来一步的,便是吕府的管事陈伯。吕安仿佛没看见管事似的,冲到我身前,抓着我的两肩,问道:“清玉小友,你怎么会来这里?” 似乎是太过紧张,我感觉就像两个大钳子钳在了双肩上,我往后退了一步,挣开他的桎梏。 “来人!把这个东西抓起来。”站在吕安身后,一直未动的陈伯发话了。 “慢着。” 说这话的,不是吕安,也不是我本人,而是一个让陈管事都有些意外的人,淳于衡。 “淳于衡,别忘了你和我们大少爷的交易。” “抓人这种事就不劳府上了,我亲自押他进去见吕巽。”说着,钢刀又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请。”陈伯让出路来,吕安眼睁睁看着却也知自己势单力孤不能做些什么,只好嘴上图个痛快, “陈伯,父亲不在府里,你就由着大哥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吗?” “二少爷,不该管的事别管,这样能活得更快活些。”说完追前面一行人去了。 在一个独立小院的书房里,我见到了吕安的兄长,吕巽,第一印象就是又大又肥,满面油光,小眼睛小鼻子,完全符合富家少爷的俗气形象,年纪与嵇康相仿,但这气韵,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 “来人,绑起来!”果然是主仆,连说的话都跟他家那个管事差不多。 两个家丁拿着绳子上来要绑人,被淳于衡抬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两家丁看向吕巽,淳于衡将架在我脖子上的刀移开,并向吕巽走了两步,“不用绑了,他跑不了,日前他被飞羽中伤,昨夜因路途颠簸,导致伤口裂开,几度晕死过去。他现在没有力气逃跑。”他说话期间,手里多了一件血衣,那不是我今天下午在马车里换下来的那件外袍吗?众目睽睽之下,展示我的经血,我的颜面有快不住了有木有? 不能生气,不能情绪波动太大,否则会肚子疼的,我这样告诫自己。可是那个大猪一样讨厌的家伙正一步步朝我走来,这感觉太不爽了,这什么眼神啊,审视,不敬,猥琐……当离我三步远的距离,他停下了,并像狗一样朝着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嗯,是不错。”好浓重的一股血腥味,“

去,把我房里上好的金创药拿来,”他看着我,眼神暧昧,让我感觉很恶心,他说,“我要亲自给他,上,药。” 很快,药拿来,对于他的再次逼近,我很是不满,“你-敢-!” “这”淳于衡此刻也意识到吕巽让他们把我掳到这里的真正原由,他杀人不眨眼,但却没想过面前少年即将受到这奇耻大辱,在他心里,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似乎想做点什么,但想来想去都没有这个立场。 “陈伯,带这些人去账房里拿了银子,让他们走人!” “请吧。”陈管事望着淳于衡几人阴阳怪气地道。 淳于衡也知该走了,道一声“告辞”,便识趣地领着兄弟们离开了。 吕巽有势无恐地盯着我看,尽管隔着一层纱缦,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致,嘴里还不停地啧啧,“好,那个好,好,好啊,好……”并把他的咸猪手慢慢伸向我,被我躲开。他看我躲开,眼神中顿时来了更多的神采,亦或者说兴奋更贴切些,那得意洋洋的劲,仿佛是在玩老猫玩耗子的游戏。他一步步上前,我一步步后退,我被逼到一个角落里,退无可退。 “大哥,你够了!”隐藏在门外多时的吕安目睹着这一切,不知不觉间,握紧了双拳,隐忍得骨节发白,他觉得这个时候他必须要站出来。 “二弟啊,这真人可比你画像上的,更诱人犯罪啊。” 这些日子,在嵇康府上见惯了白衣白帷的容成公子,今日却是第一次看到黑衣黑帷的容成公子,确实比穿白衣时更添几分魅惑和诱人之感。他只是上一次回府后,在自己的书桌上随意画了一张容成纯白衣白纱的画像,怎么就被大哥看到了呢?他当时还取笑自己怎么就画了个男子的画像,这府里就没有自己想画的人或物了吗? “听说你还没看过他摘下帷帽后的清容,不如咱们俩兄弟一块看,你看咋样啊?” “大哥,容成公子是阿都的朋友,看在小弟面上,你放他一马吧。” “兄弟在说什么?为兄什么时候为难过别人?” “大哥的意思是?” “听说这个小公子年纪轻轻,就能与七贤打成一片,为兄好奇,所以特地将容成公子请来,诚意结交啊!” 是吗?这种场子话也就吕安会信吧。 “即如此,天已晚了,阿都先带容成公子去客房休息,明日再为他接风洗尘,还请兄体谅小友路途奔波。” “没问题,去吧!” 吕安没想到吕巽这么容易就松口了,很是高兴,连忙将我引出了吕巽的院子。 简单用了晚饭后,吕安表示, “容成公子才华横溢,却少有外露,真是叫我辈汗颜,在下有心结交,不如今晚我们促膝长谈,同塌而眠,如何?” “吕兄,非是纯不愿意,只是纯一向独眠惯了,旁人在,只怕无法成眠,吕兄莫怪。”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呢?” “吕兄,我——”我晕倒,看你还好意思跟我争辩。 “清玉,你哪里不舒服?” “不要紧,只是路上颠簸,加之失血,所以咳咳咳……”我是真的很难受,这大姨妈来得太不是时候,现在腰酸腹痛的,真没什么精力陪他。 “小友莫要再说话,快快洗洗睡吧,阿都明日再来看你。” “谢谢吕大哥。”我是真心感谢他,我是真的累了,想休息。 我目送吕安走出,顺便带上了门。一时,满室寂

静,我把门上了栓,旁边屏风后面是准备好的浴桶,里面已经注满了热水,吹灭了蜡烛,褪去衣衫,我把自己浸泡在一桶温温热热中,夜里天寒,不到半个时辰,水便感觉到凉了,我迅速从桶里出来擦干身体,换上提前备好的干净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把自己裹进棉被里。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还是穿着衣服睡觉吧,比较安心。最后,我把帷帽也系上了。 可是,第一次在一个不被我信任的地方睡觉,是无法真正睡得深沉。半夜里,我听到我门栓被撬开的声音,其实空气里还有浓重的迷香味道,只是我实在是累了,睡得昏昏沉沉的,竟到现在才察觉。月光下,我看到是两个家丁打扮的男人提着一只大木箱子进来了,还有一个老妈子。蜡烛被点亮,我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我突然想起老鸿钧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管是法力多么高强的神仙,在怀孕或者月事期间,因无法聚气凝神,法力会暂时消散,无法聚集,直到生完孩子或月事过去,才会恢复正常。” 难道我现在周身的法力已经散尽了?又恢复成那个凡人身了?所以其实,根本连这小小的凡间的迷香的药力都无法抵挡了?我无法再做过多的思考或者寻找应对之法,因为我的脑子已经渐入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虽然我无法睁开眼睛,但我的身体能感知到,我被套上了另外一套精美华服,手上触感告诉我,应该是绸缎的。大姨妈真争气,没有在给我穿衣服的时候来捣乱。他们居然没有摘我帽子为我梳梳头清洗一下什么的,居然就这么把我抬进了大木箱子里。还好,有穿鞋,不至于让我大冷天光着两只脚丫子。 我隐隐约约感受到箱子在晃动,移动,太久了,并听到吕巽身边那个管事的声音,好像说什么刺史府……因为没了法力,我的精力有限,意识竟真的沉入识海,睡着了! 魏国,兖州刺史府,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但明显不是昨晚的床,我马上坐了起来,察看屋子里的情况。此时,我看到房间的门没有关,正午的阳光照进来,投射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我想站起来,却发现两只手是被两根非常柔软的布条一左一右绑着的,脚上也是。如果不是用力挣动,根本感觉不到布条的力度和触感,太柔软光滑。 那人走了进来,是个不到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你醒了?” 废话,不醒能看到你吗? “这些奴才也真是的,怎么不把帽子摘掉!”男人责怪道,其实他心里清楚,那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有一家丁不小心看了他小妾的睡相,被他挖了双眼,所以这帽子,面具,面纱之类的东西,送人来的人和侍奉的人都是不敢摘的。男人一步步地靠近,我手脚被缚,无所作为地看着他欺近,他伸手够我的帽子,都被我躲开,他靠得更近,我却无法后退,只能左右躲闪,他没了耐性,使了个仙人指路的手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我根本无法完全躲闪地情况下,成功拿掉了头上的帷帽 —— 那一刻,我慌了, 因为在我眼里, 在这个时代, 我这张脸,会给我带来恐怖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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