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白恰恰就站在庭院当中,抬头便见“静心轩”三个字闪着耀眼的金光。
不知是什么牵动着叶秋白,只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促使他推开了静心轩的门,这显然是一个会客厅。
屋里阳光充足,并有华贵的摆设。正对着门靠着墙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筒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设有罗汉大床,满屋香气扑鼻。
罗汉床左侧坐着一个老道,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鹤顶龟背,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飘逸,一双眼睛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般清澈,眼角却微微上扬,纯净的瞳孔和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慈祥。
旁边矗立着一位绝色女子,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真是秀美无伦。碧绿的翠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低垂鬓发斜镶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月貌出水芙蓉,举手投足如风拂杨柳般婀娜多姿。
这不是梦中的老道,和那个......
“妈呀,大蜘蛛。”
叶秋白心想,可是如梦魇一样,想动却始终也动不了。
“叶秋白,你终于来了。”
叶秋白耳音里听得清清楚楚,比现实中的声音还要空灵。
因为叶秋白知道,这一定又是在做梦,因为只要是一见到这个老杂毛还有大蜘蛛一定是在做梦。
但是为什么总是会做这样的梦呢?
叶秋白作为一个喜欢读书的人,古代、现代等很多道理和理论都是了解一点的。尽管一直不承认有这种无法解释的荒谬,因为他总是去尝试用现代科学的理论去解释。
如用电信号,或生物电信号去解释撞鬼,以及部分特异功能。
但是对于梦,而且是连续性的梦,他始终没有一个合理的理论基础去进行完美的解释,至少首先能够说服自己。
没有。
但是必须要面对,至少可以对一种神秘现象的认知更进一步。
“你是谁?”
这一次老道没有一被问就走,或是说一些,“你是谁,我就是谁,谁谁是谁谁”的屁话,而是很直截了当的正面回答。
“王重阳”。
“谁?”叶秋白惊讶道。
“王重阳”。老道斩钉截铁的又重复了一边。
“我是珠珠啊,你记得我吗?”绝色女子也调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