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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好逑,娶之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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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论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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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就开始低低咒骂,声音渐渐高起来。因为他们此刻也只剩个白驼,居然也学着吴迪的样子一遍遍加防御就是不肯倒。 于是我们这边便热闹起来了,之前他们讽刺我们的话一一奉还且语气更加激昂。 那边虽然倒地,但不妨碍跟我们对话,最后,那白驼冷冷来了一句:“得意什么?赢了这局也进不了前三甲!带了天下第一桃花又怎样?还不是我们的手下败将?” 这边声气一滞,叫骂更烈。 司徒湛自始至终一言不发,那白驼话音刚落,他就上去来了招力劈华山。 就好像一把巨斧从天而降,带着凛凛威严与怒气,使得寒光自那白驼头顶贯下直劈到底,连带地皮都跟着震了几震。 我的耳朵轰轰作响,待到听觉恢复,只觉周遭静得可怕,过了好久,才有人声隐隐传来,却是“临危受命”那队相扶撤退,不甘抱怨。 “怎样?我谢红尘不赖吧?一个巴掌过去,横扫一片!” “还不是借了我的光?如果没有我为你加持,你哪来那么大力度?”吴迪也跟着打趣。 “可惜啊,要是能够早点……” 谢红尘的后半句在吴迪假意玩笑的一拳下没了声息,然而谁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瞅了瞅司徒湛的脸色……比之前好了些,但还有点阴郁,当是在生许梦阳的气吧。 许梦阳倒像是输赢都无所谓般,神色轻松,负手而立,也不说话,只看对面“飞舞流丹”迎面走来。 华山论剑采取的是抽签式对战,通过两队混战决出冠军、三甲、八强。 基本上前三天就是混战选拔,第四天才是真正的决战。 而我们出师不利,只能跟另一组的输家再次对战,也便无缘前三甲。 当然,我本来就没抱希望,估计大家也是如此。只是这两场败得窝囊,第三场的胜利又让人觉得之前的失败更加窝囊,于是难免心有不甘。司徒湛不时来声冷笑,却不发一言,然而大家自然心知肚明。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打,便是个问题了。 虽然之前我们对所有参战队都有所研究,但我们不是江湖百晓生,无法通晓天下,有很多只是估算,而且谁也不知道临场会发生什么,譬如方方的头两场,不就是突发事件吗? 只是这回,也没人说要把队伍从我的手里拿过去,虽然我依旧不想成为什么瞩目的人物也不想拉仇恨,但是为了赢……至少站在这了,就得对自己的付出有个交代,所以我也没有谦逊到问许梦阳要不要带队。 接下来的战况可以说顺利得难以想象,足见桃花的速度有多么重要,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开局的时候,我试想过要不要问许梦阳该如何分配封印目标,或者等他开口分配,可是他一直没出声。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频繁瞟向他的眼神被司徒湛捕捉到了,只听司徒湛沉声道:“苏苏,你负责最快的桃花。” 而他其余的话也只是在嘱咐谢红尘和吴迪,弄得许梦阳形同虚设,后来他索性就放狮子吼,效果倒也不错。 结果这般打下来,我也记不清遭遇了多少战队,总归,再无败绩。 我们从赛场出来的时候正是夜深人静好入眠之际,然而迎接我们的却是山呼海啸。 谢红尘率先离队,投入了观众热情的怀抱,吴迪跟许梦阳倒是冷静得很,只频频跟大家挥手致意,脸上是极力克制的激动。 司徒湛一直不说话,我也知他当是依旧对那

两场失利耿耿于怀,于是故意逗他开心:“你刚才那招飞龙在天真是晃得人眼花缭乱,我见你的魔恸佛悲还没挨在对面人身上,他就直接卧倒了。后面明明可以继续打,却偏偏不肯起来,他的队友拼命拉他,他也不肯……” “苏苏,谢谢你!” 司徒湛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与此同时,我的手被他重重握了一下。虽是旋即松开,但我依旧愣住了。 打破这种尴尬的是岐山四子,扛着条幅沿着陡峭的石阶就攀了上来,一路上不忘停住脚步,举起条幅抖上几抖,再蹦上两蹦,欢呼两声。 汪思聪第一个冲了上来,抹着胸口大喘两下,然也不待气息均匀,就迫不及待的抓住我的袖子拼命摇:“我知道你行的,你一定行的!” 眼中居然还有泪光。 薛朗夜紧随其后,还拉了蒋文清一把,然后冲着我张张嘴,又摇摇手。 蒋文清代为发言:“薛兄一直在为你欢呼,嗓子都喊哑了,这会出不得声。” 不过从他望着我的眼神能感受到,他也在为我高兴。 于是我感激的冲他点点头。 他咧嘴一笑,忽的将一捧花塞进我手中,又抓着我的腕子举高,拼命向下面的人群摇晃。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想哭的感觉。 唯一比较冷静的是皇甫少华。他站在赛台上,缓步踱了一圈,又负了手,立在台边,目向远方,深深的吐了口气:“老大,待到明年,也让我荣光一下吧?” “就你这烂泥扶不上墙,万象更新都使得有气无力,还想打华山?” “我烂泥?好,我烂泥,但烂泥打你还行吧?” 俩人便开始支黄瓜架。 除了开始那段不愉快的小插曲,我们也算大获全胜,尤其后面几场,简直是所向披靡,于是群情振奋振奋再振奋,即便赛台上有俩人推来搡去的有碍观瞻,但也不妨碍大家的沸腾,结果下面的喊声愈烈,还不停的往上扔东西。 岐山四子护着我,一边喊着“别扔了别扔了”,一边瞄着有没有什么宝贝丢上来,见到有趣的就揣起。 我则透过这重混乱往远处的那个山头看。 光洁,覆雪,不见那个天青色的人影。 我有些失望,又思及他最近身子不济,总是咳,早点回去也好。只是医者能医不自医,他这般……是不是病得有些严重了? 我忽然想赶紧去秦府看看他。 可我又陡的打住念头。 秦明非这人很奇怪。他若是好端端的,就喜欢招我到身边,有事没事的气我,然而一旦有心事或是身体有恙,就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好像生怕被别人发现他有脆弱的一面。当然,也是不愿身边人担心。而且关系越近,他的拒绝越决绝。 对于他的情况,我只能从千羽煌口中打听。 因为他最近身子不爽利,许多事便只能依赖千羽煌了,可是我从他那里也打听不出什么具体来,他给我的答话多是“夜里咳了两回”、“睡得不大安稳”、“深更半夜还站在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便是这只言片语,让我觉得事情更加严重起来。 我决定,不管他愿不愿意,我都要去秦府瞧上一瞧。 我这边心思刚一动,便有一物迎面飞来,穿过重重杂乱,正正落在我手中。 是一只指高的小酒瓶,晶莹透亮的蓝,瓶身仿佛还隐藏星光,翻转之间,露出弯在

里面的一枚小纸条。 我看清上面的字,不禁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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