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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轮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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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么久没来了。 有栖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打扰了。”手停在腰间的金羽上,依旧是温热的。 往里面走,院子风景依旧,花很美,但院子里少了很多生活的感觉,爬架上空空如也。 乌鸦们的通灵血印易主,消失在止水的宅邸,有栖脱了鞋子,走进屋子,房间有些乱,被人拆迁似的翻箱倒柜过了。 她弯腰整理,心里说不清是平静还是烦躁,只觉得不舒服。 警务部队的调查在她还昏迷时就停了,连葬礼都没有,南贺的水流那天很急,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下功夫去找。 装模作样还不如不查,把人家屋子都搞乱了,有栖也没想到自己对他们的意见会变得那么大。 心里有一把火越烧越旺,抹了眼睛把不争气的眼泪擦掉,环视一周检查周围恢复整洁的房间,准备写个结界把屋子保护起来。 最后走进书房,抽出几本以前毫无兴趣的关于写轮眼的书藏进包里,抱起止水一直宝贝的竹子往外走,将结界最后的部分完成隐下。 回家给鸣人做饭吧,这盆竹子也放过去,打算让他帮忙照看好了,竹子好养。 “有栖姐。”是加入警务部队的泉。 她身边跟着两三个警务部队的同伴,有栖温和的朝他们打了招呼。 少女和朋友们打了个招呼单独跑到有栖身前。 寒暄了两句,两人找了个路边长椅坐下,前有止水有栖阴阳相隔,后有鼬泉惨淡收场。 (横批:宇智波都是混蛋) 他们现在就不见面了,明明在一个地区,常常出席在同一个地方,却连个视线都没对上过。 鼬在两周前单方面提了分手,快刀斩乱麻,直接干出。 她哭的很惨,一箩筐的话往有.被迫听.栖身上丢。 有栖叹口气,把手帕递过去给她擦眼泪。 “小泉,爱上天才真是难过呢,你觉得他还有在喜欢你吗?”少女耿直摇头。 确实是麻木,但,人都哭成这样了…… “我完全搞不明白鼬君的想法,他总是一个人在想些什么。” “政变,是真的吧。” 少女的眼泪一下就顿住了,有栖别开目光,目光微冷,黄昏下气氛僵持,她有些没心情了,还不如回家给鸣人做饭。 这个女孩的表情从怔愣一瞬间转换为惊恐,写轮眼都吓出来了,“有栖姐,你都知道了吗?” 有栖看着眼前的警务部队,无论是怎么呼吸都还觉得难受,松了松喉前的衣领。 “嗯,算是吧,止水的事是我没注意到,按照他的立场我不会采取什么先手措施,但是我绝不允许你们伤害村子,我会代替他认认真真战斗下去的。” 她缓缓起身,目光定在藏在警务部队对面的摄像头上,厌烦变成厌恶,到最后渐渐平静:“他会选择这种方式,所有人都是凶手。” 做不到怪罪已经放弃,选择自己出局的恋人,成夜成夜的梦境除了思念就只有悲伤,就算他骗了自己,她也无法讨厌他。 村子,宇智波,自己,大家,无辜,但又没有一个是不无辜的。 大家都一样,坐享其成得不到真正的幸福。 “我绝对不要和有栖姐战斗!族里的大人会讨厌讨厌的事,但是那并不是我的想法!” 她年纪也还是普

通的小女孩年纪,除了随波逐流也没有能自由选择的机会。 有栖不讨厌只是单纯想和喜欢的男孩站在一起的小泉,没有特别聪明,也没有什么长处。 这种女孩子能给予的安心感,是不同的。 “如果想找我,需要我,就用这个,灌入查克拉后我会马上到你身边来。”她抽出腰间另一片金羽,飞雷神印记隐在羽间。 有栖最后朝泉笑了笑,离开了身处角落的地区。 鸣人有了养竹子的小任务之后恨不得吃饭睡觉都在旁边,有栖看他高兴,就给他念书试图让他对学习感兴趣。 他趴在旁边眼皮子打架,坚持不到五分钟就直接梦周公,也是一种特殊能力了…… 没办法只好把他抱到床上,卡卡西出来找人的时候她也马上就要坐在旁边睡着了。 本来是没打算接她走的,结果她醒了,来的时间有点尴尬,只好拉着她散步回家。 “鼬升队长了。” “今天下午的通知。” “他还没满十三吧,还真是早……” “谁知道呢,是新分的小队,单独执行任务。” -旗木卡卡西,他应该也意识到了。 有栖冷不丁想起来那个冬天的话,激的她浑身炸毛,望向卡卡西,问:“卡卡西你知道止水的事么?” “知道什么。” 他就是一个普通打工人,一不贪财二不贪权,只要这小孩和木叶没事随随便便过完后半辈子挺好的。 两个人慢吞吞的回了家,有栖做足了心理准备,拉着卡卡西轻声问:“就是,宇智波全族正在预谋政变的事。” “这个不知道。” 卡卡西把晚饭给她热了,有栖没什么胃口,靠在垫子上听卡卡西给她分析利弊。 和她想的差不多,大家都是受的火之意识培养幸福长大肯定理解不了宇智波的反抗精神。 卡卡西一点也不想让她牵扯进去,两边她都太熟悉了,万一以后还要她当这个刽子手,人不死也得疯。 “如果不喜欢这种事情,就不要卷进上头的政治争斗里,我大概能理解止水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方式,你是木叶忍者,是没办法代替宇智波战斗的。” “最主要是觉得自己一直像个傻瓜一样,等以后到那边了见到止水我一定先打他一顿。” …… 小孩玩自己手里汤匙,完全没动筷子的迹象,又带着怨气,越说越精神。 卡卡西搓了搓小孩的发顶,坐她旁边,拿过她的餐具,给她投食,苦口婆心:“要不还是算了,和已经死了的人较劲多没意思,你得长命百岁呢。” “不要。” 这个打,想的有点远了吧。 投食的某人脑补了一下,只觉得浑身疼,止水君,走远了,拦不住一点儿。 * 初秋,夕阳刚落。 泉就像往常一样结束日常任务,和同族的朋友们在办公室研究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晚餐。 自家妈妈最近真是越来越唠叨了,明明升阶无望却还想要一直做下去,她没有像鼬君那样的实力,也不像有栖姐那样聪明。 从更衣室里出来,平时这个时间,应该是换班点最嘈杂的才是。 “怎么这么安静啊,大家人呢。” 泉转着苦无,百无聊赖的

从转角处走出来。 刚走一步便被温热的液体溅了一脸,她脚步顿住,寒毛瞬间起了一身。 杀气扑面而来,泉手中的苦无和刺来的锁链撞上,空气中炸出冷冷的响声。 “眼睛,不错嘛。” 连惨叫都没能发出来,手臂连着腰就被捆住,砰的一声砸到墙壁上,双眼一黑。 用尽全部力气,只为了一线生机。 她不想在这随随便便死掉, 她还没有向鼬君告白。 将全身的查克拉汇聚在胸前的金羽上,喉咙热流上涌,泉燃着赤红的写轮眼,不断充血。 “会来么。” 面具男一脚踩到她的背后,骨头发出痛苦的声音,整个人都疼的无法动弹,对上一模一样的写轮眼,看到他因为情绪激动而瞪大的眼睛,这个人的目的, 是有栖姐! 静悄悄的几秒,心脏里只剩悔恨,一闪一闪的白炽灯下,画面定格。 听不见呼吸声,冷到极点。 遽然间,耳边传来风声,凌乱的发丝间她即将消失的意识看见一抹白光。 雪白的刀刃斩过血红的连廊。 “从她的身边,让开!” 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嗓音在上方击下。 被有栖抱起一瞬间就飞走了,跳跃空间骤然松开的紧张感让她立刻就吐了。 金鸟的后背已经在尽可能放缓,她只能发出声音。 “有栖姐。” “快回去,那个人的目的是有栖姐。” 金色的查克拉覆盖在身上她立刻就昏倒了,而冬,依旧在空中。 警务部队的血海,有栖被击到连廊的另一头。 倒下的尸体有一大片都是有栖能够报上名字的熟人,手中的刀扯过圈上好几层的锁链,一脚踢到那幅面具上。 “带土,做这些事你晚上睡得安稳么。” 长发微乱,连鞋都没穿,她的刀上带着血温热,眼睛通红。 即将临盆的云珀被直接贯穿,卖烧饼的老公公老婆婆惨死在致命伤下,换班的宇智波们一击毙命,就珊咲这样不擅长战斗的女孩连血的冷了。 她盯着被自己刺伤的那处伤口,手扶着手腕刀上的查克拉变成蓝色。 “这种事情,早就无所谓了,名字也好,记忆也好,我早抛弃这种东西了。” “想杀了我么?” 带土嘲讽的嘴角冽出恶劣的弧度,留下那个女人,也只是看到那枚金羽,他在等。 但,等来了要怎么做? 没想好,也不清楚,想把这个幸福的小鬼拉到地狱来,他在这已经够久了。 “不,你现在这样过去会惹玖辛奈生气。” 面具被斩碎掉到地上,纤细的身体没有杀气,但手上查克拉不减。 “带土,你杀那么多人,想要做什么?这半年,我一直在结界班,南贺里面有什么,你在那里,找什么?” 一大一小的两团身影激烈的打在一起,水刃擦过黑棒,大手握住踢过来的小腿,用力一捏她呜咽一声就被单手提了起来。 整个身体都无法受力,他觉得自己赢了,抬起手将她拉起来,个子还真是矮。 “跟我走,我告诉你。” 身体,被吸引的感觉,

无法呼吸,脚腕骨头错位了,忍着疼只是飞了一点点距离,咬了咬牙手上汇聚查克拉就照着他肚子一拳锤过去。 有栖摔到地上,沾了一身的血都不是她的。 “我不去。” 都不是奔着杀人来的战斗永远打不完。 带土捂着被击中的小腹,用袖子随便擦去嘴边的秽物,手边用把扇子撑住身体。 弯下腰用蛮力把她拉起来,准备再次发动神威。 “我已经当腻树洞了,有栖,到我身边来。” “不要!是带土回到我们的身边才对!” 反被握住的手,脚踩着那和锁链拴在一起的团扇,只见她眼中染上红光,诡异的万花镜在眼中不断变化,这可真是,没想到的东西。 由查克拉形成的金莲花海,虚无的花吸收了成片的血被染黑,在空中消散,带土察觉不妙连忙把她推开往身后跳。 自下而上的花柱带着刺眼的光斑,在他跳开发一瞬间形成结界,金色的光照亮昏暗的走廊。 她不断的凝聚查克拉,喘着大气,体力和瞳力像流水一样消逝,摇摇晃晃的朝他走。 伤口愈合了,无论是他的还是她的。 她走一步,他便退一步,金花渐渐消散,伸出的手没能得到回应,如果是带土。 他会来抱住她的。 “带土说过的。” “下次见。” “带土还没有绝望,所以,我要留在这里,等你回来,木叶是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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