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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和竹马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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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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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殿暖阁里,香炉里点着沉香,静心宁人。 秦相思“悠悠转醒”,勉强支起身子,环视周围,茫然问:“琉璃,这是哪儿啊?” 回应她的声音熟悉但意外。 “相思。”景衍坐在床前,抚上她的肩膀,温言道,“你醒了,可还觉得不适?” 秦相思讶然,怔愣片刻。 “殿下,你怎么在这?” 难道王后见她晕倒,直接送她回梓宫了?秦相思迷蒙,复左右打量,看到周姥与琉璃站在不远处,室内一应陈设皆为陌生,应是东宫某处。 她敛眸,起身就要行礼。 “你刚醒,再躺一会儿。”景衍按住她的肩膀,眼稍一片温色。 秦相思没有依言,她挣扎要坐起来,为难道:“王后着急见妾,想来有要事,妾耽误许久,不宜再让王后多等。” “无需担心,母后那里孤已回过话,并无要事。”说罢,相思仍没有躺下的意思,景衍便说送她回梓宫。 秦相思点头,她的确不想在东宫久留,遂动身下床。琉璃过来为她穿鞋,周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件胭脂披风套在她身上。 事毕,景衍抬臂上前,秦相思有所察觉,微微侧身,拒绝他的搀扶。 “殿下,这是宫里,妾应在殿下身后。” 景衍微怔,忆起以前进宫,相思亲昵挽着他,周姥跟在后面小声提醒不合规矩,她冲他扮鬼脸,调皮笑着说等见到旁人再松开。 如今听相思说这话,景衍的心思说不清道不明,有些怅然地收手。 “走吧。”他淡淡说着,先行一步。 秦相思跟在后面,甫一出殿门,东宫外两排内侍婢女规规矩矩站着,不似她来时充耳不闻,景衍与她一出现,众人便齐齐行礼:“恭送殿下,恭送王子妃。” 秦相思如饮醍醐,微笑不语。 原是如此,她是他的王子妃,众目睽睽下在宫里忽然晕倒,景衍不会不来。 毕竟在外人眼里,景衍待人亲和,待妻子更是体贴入微,哪怕即将迎娶第二位妻子,他对秦相思,一如往昔。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石阶,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景衍亲自扶秦相思上车,随后,他正要上去,一旁的亲随低声说了几句,大意是姬嫣然终于答应见他。 景衍没有说话,然动作停滞不前。 这时车帘被掀开,露出一张精致的五官,看那红唇微张,声音柔婉:“事有轻重缓急,殿下赶快去看看姬淑女吧,妾自己回去即可。” 正在犹豫的景衍闻言,当下立断:“无妨,孤送你回梓宫再去也不迟。” 话音刚落,听到帘内轻咳几声,“一切听从殿下安排。只是妾尚未好全,殿下身体安康自是无恙,就怕过了病气给姬淑女,为保万全,还请殿下移驾。” 她才不要和景衍共乘一车。 左相府每两个时辰传来消息,姬嫣然茶饭不思,以泪洗面。景衍思忖片刻,觉此言有理,遂吩咐侍从备马。 打马行至梓宫门前,景衍停靠在马车旁,隔着车帘嘱咐相思注意身体,又吩咐周姥琉璃好生照顾王子妃。 “谢殿下关心,事不宜迟,殿下该去左相府了。”秦相思坐在马车里,面无表情,她没有掀开车帘,未几,只听得马蹄声声,最后,再无其他声音。 * 回到清凉阁,海棠已候在廊下,看见

秦相思的身影,忙上前迎了两步。主仆二人眼神短暂交流,未执一词。 一直走到寝殿门口,秦相思才转身吩咐琉璃:“方才忘记说了,我今天想吃长寿面,梓宫里数周姥做的面最好,你去跟她说一声。” 琉璃没多想,点头就去厨房了。海棠殿后进门,叮嘱其他侍女:王子妃深感疲惫,午饭前要休息。 之后便关上门,主仆二人直达寝殿,坐在床畔,低声言语。 秦相思:“如何,可见到红豆的表哥了?” 红豆是梓宫侍弄花草的侍女,一年前暴毙而亡;她的相好兼表哥原在梓宫当值,红豆死后不见踪影,秦相思千辛万苦寻得线索,遂安排海棠去见人一面,探探虚实。 “见到了,奴婢按照吩咐将东西交予他,那人识得是红豆的手艺,没说别的,只要求亲自见女郎一面。” 秦相思默默听着海棠说出时间,地点后,点了点头。 海棠用不确定的语气轻问:“女郎,奴婢疑惑,红豆死了这么久,你为何突然想见她表哥?” 她之所以奇怪,不单是因为她们将要离开,更因红豆暴毙与主仆二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是她们隐藏在心中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 “我不想瞒你。”秦相思微笑,笑中略带酸涩,她握住海棠的手,附在她的耳畔轻言低语。 海棠蓦地脸色煞白,她小心翼翼看向窗外,确定没人后才压低声音说:“女郎,此事本就是子虚乌有,你何必再提及!若是叫殿下或者东宫王后知道,可怎么办才好……” 秦相思面色浮起了悲意:“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红豆到底是因我而死——” 海棠明白她想起了旧事,神色亦是复杂。 “一旦回去,你我再不会来西凌,此时若不查清楚,今后便再也无法得知真相。”回忆片刻后,秦相思对上海棠的眼睛,“红豆无辜惨死,我不能让她一直含冤,我做不到永远瞒着实情不说,至少,她的表哥应该知道红豆为何而死。” 海棠有口难开,她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什么话都不必说,几经挣扎之下,她握住秦相思的手,郑重其事道:“奴婢一定竭尽全力,帮女郎寻找真相。” 主仆四目以对,相顾无言,静静地望着对方笑着,彼此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闪闪而动的光。 琉璃进来时,秦相思已经换了常服:一件秋菊盛开的花笼裙,并着湘色披帛绕在臂弯,额间一朵红梅,娇艳夺目。 琉璃知道这是东祁的服饰,秦相思偶尔会穿。 来到食案前,她打开餐盒,先递给秦相思一碗,然后端出了第二碗。 “咦,怎么有两碗?”秦相思诧异,不等琉璃回答,便对海棠说,“罢了,你也来吃。” “谢谢女郎。”海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拘谨,眼神慌乱,她幽幽往琉璃处看一眼,对方摸了摸鼻子,朝她憨然一笑。 秦相思没有看到两个侍女的眼神交流,她的注意力只在吃面上。周姥做面的手艺虽好,但比起东祁稍逊一筹,毕竟西凌诞辰之日不讲究吃面,取而代之的是用蛋米面混合蒸熟的甜食。 身在异乡,能吃到长寿面秦相思已经很满意,今日并不是她的生辰,这碗面,她是替别人吃的。 不久后,秦相思吃完一整碗长寿面,望着空空的碗底出神。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抹人影,今日是他的生辰,但他从不庆生,对长寿面更是碰也不碰,每年都是秦相思替他吃完,并得意洋洋地告诉他:她又帮他平

安长大一岁。 习惯使然,秦相思来到西凌,每逢今日,都要替他吃一碗长寿面。然而两人许久不见,她忍不住想,时无度是否一改从前,开始庆生了呢? 末了,秦相思失笑,觉得方才冒出的念头是在痴人说梦。 时无度定一如从前,不曾有变。 * 东祁,梧州西域关。 月见将至,秋风渐起,城墙守卫的将士凛然不动。正中间身着银甲玉冠的时无度依然如故,手持红缨枪,注视沙漠。 忽听关内人声攒动,渐有喧哗之势。不多时,弘舟跑到城墙,气喘吁吁:“将军,陆刺史到了,正嚷嚷着见您。” 时无度蹙眉,一想此人难缠,不理不睬反倒麻烦,况对方是为了给他庆生而来,稍忖片刻,他挪动脚步,抬手将缨枪扔给弘舟,一言不发地往声音来源处去。 人刚至关内居处,眼前倏地闪过一抹青色身影,时无度眼神未定,来人的声音抢先破风传来:“时兄时兄,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陆齐两手各拎一坛酒,喜眉笑眼地递到银甲男人面前晃了晃:“这可是剑南烧春,我特意托人从东京带来的。咱们离京三年,许久不曾喝过贡酒了,今天你生辰,我们不醉不休。” 时无度神情淡然,本想说没兴趣,自己喝,看到陆齐手中的两坛贡酒,又想他一个刺史俸禄少得可怜,讨得此酒应托家求友大费周折,故将到嘴的话吞入腹中,最终化为一个“嗯”字。 没料到时无度答应,陆齐受宠若惊,笑逐颜开,回头便叫人去准备一桌酒菜,他将酒递给弘舟,两人相继进屋。 时无度回到房间换身常服,摘下玉冠,再出来时长身玉立,眉眼清冽,唯有遮住太半容颜的胡子有些碍眼。 陆齐看在眼里,忆起初见那日,时无度单手持剑,面容清俊的模样,内心不由得长吁一叹。犹在京时,前来时府说亲的媒人踏破了门槛,便是这三年时无度不在京城,也没能阻挡说亲媒人的脚步。 不知那些芳心暗许的名门贵女见到时无度如今这副模样,该是什么样的心情,也许能阻挡媒人说亲的脚步吧。 酒菜很快上桌,一青一玄相对而坐,陆齐手持酒碗,朝对面道:“时兄,请!” 时无度没有犹豫,端起酒碗一口饮尽,酒香味醇,在舌尖盈盈而散,他酒量不佳,一碗下去隐隐上头。 许是如此,当门外传来“将军,将军”的高喊时,他以为是错觉。 直到传话的士兵定在门外,脸色通红,想必是一路狂奔,呼吸粗重:“将军,是大,大,大……” 陆齐:“什么大?你倒是说清楚。” 那士兵神情激动,看样子很想告诉时无度,可他太着急,一个大字蹦了许久不见结果,但时无度已然知道他要说什么,顺着来人手指的方向,动身走向门外。 最先出现的是辆华贵马车,许是想立即到达,远远地把两旁披甲兵卒落在后面,车毂在泥土地上留下两道长长的车轮印,不消片刻,马车近在眼前,车帷旁木牌迎风而动。 陆齐定睛,看清木牌上永宁二字,对车内之人当下了然。 永宁侯世子夫人时芜晴,与时无度一母同胞,是对龙凤胎。 他下意识往身旁看,就见时无度眉宇松动,一向清冷的目光里难得柔和几许。 车帘掀开,最先探出头的是个五六岁的漂亮女娃,对着马车前一帮人,张口就喊:“舅舅,舅舅。”

少倾,身着月白锦衣的男子抱着女娃从马车下来,随后放下女娃,又去扶探出半个身子的贵妇。 女娃就是这个时候跑过来,一声一声“舅舅”叫着,在门口转了一圈又一圈,寻人未果,最后停在陆齐身边,小手拽着他的青色长袍。 “大哥哥,你知道我舅舅在哪里吗?” 陆齐冲女孩微微一笑,指了指身旁的时无度。 “鸢鸢。”时无度蹲下身,轻声唤女娃的名字。 鸢鸢昂头,望着说话的男人,登时噤声,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在女娃幼小有限的记忆里,舅舅时无度面容干净,哪似眼前这般胡子拉碴,纵然他眉宇温意尽显,可落在年幼的女孩眼里,活脱脱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鸢鸢乍一见此,吓得哇哇大哭,转身就往贵妇怀里跑,“呜哇,阿娘,鸢鸢怕……” 时芜晴抱起女儿,温柔哄她:“鸢鸢不哭,这是舅舅呢。” 女娃不信,泪如泉涌:“不是舅舅,不是舅舅,呜呜呜……”她躲在母亲的怀里,小手环住母亲的肩膀,再不敢看时无度一眼。 时无度怔怔上前,望着时芜晴轻喊:“阿姐。” “子义……”时芜晴也轻声唤他,话音没落,双眼已然通红。 见状,她身旁的锦衣男子,即永宁侯世子周元接过女儿,眼神经过陆齐,两人点头拱手示意,留下一片空间给姐弟二人叙旧。 姐弟俩相顾无话。两人龙凤双生,眉眼相似,但时芜晴更显成熟稳重,两人相处宛如长辈与晚辈交谈。 时无度身形颀长,高出一个头,可在阿姐面前,浑身冷意消散不见,连声音都温和不少。 时芜晴上下打量着胞弟,面色温蔼,言语中满是心疼:“子义,我瞧着你瘦了许多。都说边塞苦寒,如今亲眼见了,我这心里……” 话未说完就开始掩面抹泪,再不能言语。 父母不顾,长姐如母,时芜晴打小对眼前的亲弟弟操碎了心。当年时无度执意守护边关,时芜晴反对奈何无果,放任离去,三年来姐弟书信来往频繁,时无度只道一切都好,却不知他竟是这幅样子。 时无度就在一旁默然听着,待人泣声渐弱才温声开口:“阿姐要来,该提前书信一封。” “你当我傻,若提前告诉你,你定然百般阻挠。”时芜晴似怨非怨凝他,默了片刻缓和道,“紧赶慢赶,总归是赶上了今日。” 东京与西域关相隔千里,时芜晴拖家带口,路上少说要一个月时间。想到时芜晴长途跋涉数天就是为了能赶上今日,时无度五味杂陈。 未几,他安慰道:“边塞风大,阿姐少哭些。” 时芜晴抹掉眼泪:“好,不说伤心事了。今日生辰,我去煮碗面。” 时无度抿唇,阿姐这么一说,必然会给他煮碗长寿面,思虑少倾,他叫住正要出门的阿姐:“阿姐忘了,我从不过生辰。” 时芜晴一听,眼眶顿时又红了,微涩道:“还不是三年不见你,我这才……” 她当然知道时无度不过生辰,不吃长寿面,只是他们阔别三年,难得一见。今日是他的生辰,又何尝不是她的呢。 便在这时,周元抱着女儿走进来,听见姐弟两人的谈话,气氛顷刻变得微妙,安静异常。 “不吃长寿面,白白长一岁。”外甥女鸢鸢突然道,她抱住亲爹的脖子,对当下场合不明所以,只是用孩童般的心思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 时无度眼光登时一亮,望着六岁大的外甥女,眼前渐渐浮现出另一张女孩的容颜。 画面里,五岁女孩稚嫩清脆的音色响彻脑海。 “生辰不吃长寿面,岂不是白白长大了一岁!” 在她身旁,年纪稍长的男孩扭头硬生生道:“别费力气,我不吃。” 几经争执,女孩劝说无果,只好将面碗推到自己面前。 “好啦好啦,我替你吃。吃了长寿面,就算你今年平安长大一岁了。”女孩拾起木箸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不忘记说话,“明年,后年……今后的每一年,我都替你吃,这样每一年你都没有白长大啦!” “你方才说的,当真?”男孩罕见地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看向女孩。 女孩头一遭见到男孩惊讶的表情,似乎是被逗笑了,捣蒜似的点头:“当然了!我可是公主,说话算话。” 女孩遵守诺言,每一年男孩的生辰,她都会替他吃一碗长寿面,而男孩就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吃面,从她五岁,六岁……十五岁,年年如此,又戛然而止。 因为女孩十六岁那年离开了东祁,时至今日,不见踪影。那之后每年男孩生辰,再无人替他吃长寿面。 画面尽散,时无度垂眸,默不作声。 三年了,不知她处境如何,是否安然无恙,是否还记得她曾经许下的诺言,在他生辰这日,为他吃一碗长寿面。 * 西京城内东西两边长街商户云集,不同的是,东市乃西凌人的商铺,主卖西凌本土衣食珠宝等应有尽有之物,与之相对的西市则是外族人商铺遍地,汇聚天下各色特产。 辰时刚至,东市客人不多,反观西市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月见刚至,很快便是中秋,西市此时人流客大,且西凌没有中秋节一说,故而这里汇聚的大多是外族人,秦相思走在人群中,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早饭后不久,有管事来清凉阁打探消息,中秋将近,他们想趁着出宫采买时顺便去西市走一趟,给王子妃带回些喜欢的吃食或小玩意。 秦相思得知后直接吩咐备车,打着“想去西市逛逛”的旗号,带着琉璃海棠跟随管事一起出宫。 一行人很快来到西市,这里的确热闹不凡,长街两边各色小摊上,月饼、花灯、桂花酒等层出不穷,穿着各式服装的外族人潮涌般走来走去,商贩叫卖声,行人询价讲价声混淆交错,难以辩驳。 概因人太多,马车无法通行,秦相思与两个侍女徒步挤在人群中,梓宫管事在前引路,后面跟着三五名侍从。每经过一两个小摊,秦相思便停下驻足片刻,她今日出门穿了身胭脂色西凌纱裙,右臂绕了三匝银铃臂钏,虽未戴宝石头纱,但商家一眼便知对方衣丰食足,又见左右身后的侍女侍从,想来是某大户人家的淑女,钱多不愁。 因此,秦相思每至一处停留,商贩努力叫卖推荐自家商品,而秦相思亦十分配合,这家买几盒月饼,那家挑选几盏花灯,又到贩酒的摊上买两罐桂花酒……不过半个时辰,琉璃海棠已然腾不出手,就连随行管事侍从的怀里也满满当当的,容不下其他。 秦相思意犹未尽,行至一家成衣铺,张腿就要进去。 管事心想王子妃一时半刻怕是不会结束,他们手里又不得空,故道先回马车一趟,放下东西后再过来。 秦相思不由分说答应了,并吩咐琉璃:“我暂时就在这里哪也不去,你先随他们一起去,等你回来再换海棠。” 琉璃

的视线在自己和海棠身上晃了晃,心道总不能让王子妃拎东西回梓宫,故未作他想,叮嘱海棠好生陪着王子妃,便随管事一同离去。 人前脚刚走,海棠与秦相思眼神交汇示意。两人刚踏入成衣铺,秦相思眉头紧锁,捂着肚子蹲下身,闷哼出声。 海棠“担心”惊呼:“女郎,你怎么了?” “我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吃坏肚子了,需要去茅房一趟。”秦相思如是说着,音声轻颤。 衣铺掌柜闻言,上前道后院就有,立刻招呼伙计带人去。 “多谢掌柜。”海棠将手里的东西暂放一旁,扶着秦相思,随伙计向后院走。 那伙计引着两人在后院兜兜转转绕了一路,来到一间干净的屋子,室内无人,小伙进去后朝左边的木墙轻轻敲三下,便听得对面如是回敲三声,不多时,木墙从里面推开,香气飘过来,秦相思嗅了嗅,发现是桂花酒的味道。 伙计做了个请的手势:“人就在里面,二位请从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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