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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卷专治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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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形是最稳固的形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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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人多扎眼,他们决定兵分三路。 郁妤肯定是要和自家小徒儿一起的。 但谢愔愔几人的分配却成了问题。 看着眼前的黄金大三角,郁妤满怀兴味。 江景弈与澜鸿身为男主,明里暗里,都想和谢愔愔一组。而另一边,秦茹月又眼巴巴地盯着大师兄,只想与他双宿双飞。 啧啧,果然三角形才是最稳固的形状。 而身处漩涡中心的谢愔愔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恍然大悟一般地捞过秦茹月,甜笑道:“我和茹月仙子修为相仿,反而是澜鸿师侄修为低些,还是由大师兄保护为好。” “噗。”郁妤没忍住,闷笑了一声。 她对满脸疑惑的时昼摆了摆手道:“那就这样吧,我们沿着回廊往后院去,你们呢?” 江景弈与澜鸿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难看。 但他们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安排:“那我们就去前院好了。” “行,”郁妤又转头对谢愔愔道,“你们两人就留守在这里吧。方才来的那个蠢货只怕在这院中有些地位,其他魔修见他久久不归,也可能来这院中寻找。” “好。” 他们本想按计划分头行动,但却在出门的那一刻犯了难。 进来时,他们走的应当是个不起眼的后门。等推开另一扇通往院内的门,才发现这小院内有乾坤 与规整的四合院不同,此地似有阵法驱动,将整个空间诡异地扭曲了。 高高低低的院墙与回廊相连,垂花门直通花园,奇异的组合仿佛是将无数个院子嵌套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前路。 郁妤自芥子中掏出一个罗盘,果然看到指针疯狂转动。 “有阵法扭曲了此地空间,”她有些为难道,“我可以用罗盘勘测,不过你们?” “我认路。”澜鸿淡定的脸色充满了说服力。 江景弈浅笑一声:“师侄,阵法繁杂,你如何懂得?” “我信你,”郁妤断定道,“师兄放心,澜鸿虽然修为低,但他另有奇缘,这阵法于他不算什么,你跟着他就是。” 江景弈还欲说些什么,却被郁妤打断:“时间紧迫,咱们最好在天亮前就将这里的事解决。” 言罢,便率先带着时昼往一个方向去了。 江景弈叹息一声,只能苦笑道:“师侄,我们往另一个方向去吧。” —— 月色绵绵,院内无处不在的血腥气成了他们最好的伪装。 郁妤与时昼摸黑前进,将一路上遇到的魔修一一放倒。 “师尊,”时昼将自己的剑从一个魔修身上拔出来,又将人拖到旁边藏好,有些疑惑道,“越往里走人反而越少,只怕有问题。” 此时,他们正身处一处小花园,碗大的芍药映衬着月光,瑰丽非常。时昼眉间染血,眉目幽邃,但那微微下垂的眼角,清纯无辜的眼神,让他显得既天真又残忍。 恍惚间,郁妤仿佛看到了原著中,立身于尸山血海的妖王。 她晃了晃神,感觉心脏重重一跳,不自然地转开眼道:“无妨,我们再往里走一些,若是还找不到那些修士的残魂,就回……” 话音未落,一道吊儿郎当的男声响在院里:“老贾?干什么呢?老祖那边叫人。” 郁妤二人刚打算像之前那样,给来人一记闷棍。却不想假山后面传

来一声怒吼:“跑!有敌袭!” 时昼瞳孔一缩,飞身上前补刀,郁妤更是反应迅速地结果了路过的魔修。 但为时已晚。 怒吼声撕碎了寂静的夜空,无数黑影闻声而动,源源不断地向这个方向逼近。 郁妤只能拖着时昼硬闯。 她七拐八绕,迎面撞见的人却越来越多。 “这小院怎么怎么多人?”她低声骂道。 这些魔修修为虽低,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前赴后继。反观郁妤这边,她不仅要斩杀来者,还要回护时昼,一时之间有些手忙脚乱。 魔修像蚂蚁般不断地涌来,郁妤挥剑的手逐渐麻木…… 【宿主,往东走!】关键时刻,系统为她指了一条路。 来不及多想,她一把拉住时昼的手,灵力外放,硬是震出一条道路。 怕御剑反而引来更多人,他们只是拢紧了黑袍,一路狂奔。 不知跑了多久,郁妤眼尖地看见一条杂草丛生的小道,她拉着时昼就地一扑…… 馨香袭来,时昼微微睁大了双眼。 温热的身体覆在他身上,纤长的手拢住了他小半张脸。 他从未与人如此亲近。 “别动。” 气声扑在时昼耳边,让他的耳朵嗖地烧了起来。 情况危急,郁妤丝毫没有发现时昼的异样。 她一手捂住时昼的嘴,另一手不断变化着手诀,阵法悄无声息地运转着,将他们的气息掩盖。 “人呢?” “好像往那边去了。” “追!” 脚步声就响在耳侧,二人掩藏在枯枝烂叶下,不敢挪动分毫。 等了不知多久,此处终于恢复了宁静。 郁妤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时昼身上,两人头挨着头,脚挨着脚,彼此呼吸可闻。 她感觉似有蚂蚁爬过背脊,一股酥麻感直冲后脑。 另一边,时昼同样万分尴尬。 漆黑的夜色都掩不住他绯红的面色,让他整个人像熟透的虾子。先前那副面染鲜血的妖媚样瞬间被冲散了,反而像个被轻薄了的小媳妇。 这个想法突兀地出现在脑海,郁妤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小媳妇?时昼?呕。 这么一打岔,她心中的尴尬反而少了两分,她爬起身来,拍了拍衣角,装作无事的样子将时昼拉起来。 两人手忙脚乱地整理好了自己,环视四周,才发现他们似乎跑到了院落的最深处。 眼前的院子修制规整,大门耸立,两盏人面灯笼高悬门上,随着夜风微微摆动,鬼气逼人,打眼一看,却与他们之前穿过的院子并无不同。 但郁妤的第六感告诉她,这里不对劲。 她推开了时昼拉扯她的手,扶着墙沉默地走了两步。 忽然,她手上一顿,顺着石墙的葺痕摸下去,果然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纹路。 她微微一笑,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怕惊扰到院内的人,她也不敢用灵力破阵,甚至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只与时昼对了下眼神。 时昼会意,二人遂敛去身形,悄无声息地摸了进去。 一进院内,便看到正屋的灯火通明,与院外那副冷寂的景

象截然不同。 郁妤给自己和时昼身体上贴了隐身符,屏气凝神,往光源处靠近。 有嘶哑的人声传来,让她联想到脱了皮、在地上摩挲的蛇:“……诡将军,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您收下。” 窗上出现了一个佝偻的人影,他伸出枯枝般纤细的手,递出一个袋子状的东西。 郁妤不确定这袋中,是不是装有那些枉死修士的魂魄。 另一个人影十分挺拔,却似乎对他的讨好视若无睹,自然也没有接下他的礼物。 冰冷的声音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是……” “歪门邪道!”那人冷斥,“早在百年前,尊上便严禁以修士之魂修炼,你是知法犯法?” 嘶哑的声音嘎嘎笑了两声,像指甲划过玻璃般刺耳:“但尊上最近不是又允了吗?” 他话锋一转,言语中似带着不屑:“将军啊,这魔域的风变了。” 他动了起来,缓步环绕着挺拔的影子。 从郁妤的角度看去,佝偻的人影压迫感极强,仿佛一只淌着毒液的蛇,要将猎物狠狠绞杀:“我如今也位至化神,而你,诡将军,你已经被魔尊厌弃,若你识相,还是早点弃暗投明,来帮我们……” “噗呲”一声。 本是很轻微的动静,却在这宁静的夜晚,响得震耳欲聋。 大片血迹染上窗棂,窗上的残影微晃。一个圆圆的东西落了下来,紧接着是身体倒地的轻响。 诡将军收刀回鞘,偏头道:“进来吧。” 有一瞬间,郁妤几乎无法呼吸。 她握紧了时昼的手,只感觉掌心冰凉又粘腻。 深深呼吸,她压制住心底的恐惧,向时昼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义无反顾地推开了仍再淌血的房门。 她心里明白,连“化神老祖”都难挡这人一击,她一个元婴,还带了个只有筑基的时昼,逃跑定是无用的。 房中的男子一身挺拔端正的黑色飞鱼服,只在领边袖口勾勒几笔凌乱的花纹,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把唐刀。 这本是十分精神的打扮,却也难掩他青白的脸色,一双血红色的眸子看过来,让郁妤想到了小说中的吸血鬼。 “你们是何人?来魔族有何事?”他语气平淡,一丝杀意也无。 但郁妤不敢掉以轻心,她在编个故事和实话实说间,谨慎地选择了后者:“我……晚辈来自灵修界闻仙宗,受人所托,来到魔域寻找佛门丢失的秘宝。” “佛门秘宝?菩提心?” 诡将军冷笑一声:“你们找错地方了,魔族修炼用不到这东西,又有哪个魔修会吃跑了撑的,跑去闯那佛门的七杀大阵?” “晚辈也是这样想,只是有证据指向魔族。” 说着,郁妤掏出自一只断掌。 明显的,诡将军神色一凝。他微一招手,那断掌便飞到了他的手上。 他抚摸着干枯的指节,随手一抹,一直极小的虫子便钻进他的掌心:“惑心蛊……” 再抬头,他的神色更冷:“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灵修界?” “这正是怪异之处,所以我等才会潜入魔域探查。” 屋内半晌无言。 郁妤全身紧绷,丝毫不敢放松。 眼前的局势明显对他们不利,她必须想办法破局。

这诡将军明显与魔尊关系匪浅,但她却丝毫不记得原著有描写过这个人,真是奇怪。 而且但此地不过是仙魔交界处,距离魔都尚远,这样一位修为高深的魔修,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想到这儿,郁妤试探地开口:“是……魔尊出了什么事?” “砰”地一声,她被一股魔气震飞,重重地砸在墙上。 时昼见她受伤,红着眼拔剑,却被轻而易举地制住了。 “少在那里瞎猜,”诡将军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趁我心情尚可,赶紧带着这个小屁孩滚。” 但此时,郁妤才觉得心底一松。 诡将军明显无意伤害他们。 且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可知,魔尊出事了,大事。 而形势混乱的时候,才好浑水摸鱼。 她咳出一口淤血,把自己从墙上抠出来:“菩提心失窃,一切线索都指向魔族,即便我们离开,也还是会有第二波、第三波人来到魔域探查,到时候才会真的将魔域搅得不得安宁。” 诡将军并不发话,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郁妤,良久才缓缓道:“我凭什么信你?” 郁妤不敢掉以轻心,她分析道:“晚辈方才在门外听得不真切,却也大概知道您曾是魔尊的心腹,您如今出现在这偏远的仙魔交界处,只怕也是因为魔尊性情大变,不喜您靠近。” “刚好,我们也想进入魔都探寻菩提心的下落,不如我们合作,您帮助我们进入魔都,我们替您查清魔尊的情况。” 诡将军冷笑:“凭你?一个元婴期修士,还带着个拖油瓶?” “不光我们,”郁妤认真道,“还有我的几个师兄师妹并师侄,大概都是金丹和筑基的修为。” 诡将军:…… 他清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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