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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Tulip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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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劳妮给的东西——水晶、蜡烛、短木棒还有一堆串珠全都被郁金香在露比带来的箱子中重新翻了出来。 她对着一张折叠的、打开后其实能有一张巨大的波斯地毯那样大的迷宫图探究了一整个下午。 她站在图中央的创生之树的位置,怀着虔诚,无比无比虔诚的心捧着那一堆珠子抛向空中。 “这是什么玩意儿?”在床上趴着翻着杂志的罗丝好奇地抬头。 “占卜用的。我得找到那颗代表‘我’的珠子。” 郁金香蹲下身子,她仔细得在密密麻麻的通道上寻找那颗蓝色的珠子。 蓝色的珠子落在了树杈边,这代表什么来着—— 她迈着大步踩着空白的区域跑到一旁翻开那本破烂不堪的书。 “霍格沃茨可以带什么宠物?我在德姆斯特朗养的灵魂可以带去吗?” 罗丝的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大声问郁金香,她的话题转得很快,翻了个身子躺在床上看着自己抬高的双腿脚尖上刚涂好的指甲油。 “霍格沃茨的寝室怎么样?”罗丝又问:“西奥多说他希望我能申请单人寝室。” “嗯——” 郁金香心不在焉地皱了皱眉头,她只顾着自己指尖划过的对于占卜结果的解释,完全忽视了罗丝在她的床上接连不断地絮叨。 树杈——代表你的人生在分叉路口。 左边还是右边,不同的选择会有截然不同的人生。 关于这个例子在梅林历法年的摩纳哥巫师婕咪说过······ 好吧—— 郁金香合上了书将它扔到一旁,她实在不喜欢个人太过有指示向的占卜—— “哦郁金香,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身后罗丝不满的声音。 “什么?”郁金香急忙回头:“你刚刚问了什么问题?” “我问的是西奥多在霍格沃茨与别的女孩关系如何。”罗丝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她还没等到郁金香的回答,就揪着一条樱桃绣花的裙子兴奋得将它贴在自己的身前,在郁金香的面前转着圈地展示。 “漂亮吗?” “漂亮。”郁金香点点头,她终于能抓住罗丝已经脱下现在这条裙子换上那条樱桃裙子时的机会插一句话:“西奥多只忙着想念你,他从来不和别的女孩说话。” “好吧。我相信他。”罗丝开心地说。 她换好了裙子,又在落地镜面前抓起自己的长发欣赏自己的美丽。 郁金香看了一会儿罗丝为了迎接西奥多来到这里而与新买的裙子们进行的时装秀,她捧着脸颊对着阴沉沉的天空发了一会儿呆后将那张迷宫重新收进了盒子。 “部里像这团土豆泥一样乱糟糟的!连表格都是皱巴巴的!” 在楼梯上郁金香就听到了外公对外婆的抱怨,她继续轻快地蹦下楼梯,抱起外婆养的那只黑色长毛猫狸子潼恩坐在宅邸外的秋千上。 天空满是乌云,大概又要下雨了。 郁金香挠着潼恩的下巴,潼恩胖胖的身子很结实地坐在她的腿上闭着眼睛呼噜噜。 不知道德拉科在做些什么—— 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 她看向远处两个正拿出飞天扫帚玩的表姐们。 “喂——阿斯忒瑞亚!”姬玛大声喊着:“快来和我们一

起玩飞天扫帚!” “不了!谢谢!” 郁金香站起身,她的毫无事先告知导致潼恩慌张地从她的膝盖摔下草地。 “抱歉!抱歉!”她手足无措地追着愤怒地嚎叫的潼恩道歉。 “罗丝说你的男朋友是一个找球手!”姬玛仍然大声喊着。“就是之前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德拉科·马尔福。”罗丝提醒,她突然抿着嘴巴很害羞地笑:“他是我的男朋友的朋友。” 姬玛对此嫌弃地向旁边挪了一步。 “郁金香讨厌高空。”赫尔墨斯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头顶,罗丝回过头,赫尔墨斯正站在阳台上看着她们。 姬玛撅了撅嘴巴骑上了飞天扫帚,在阴天的下午,她与罗丝消失在庄园上方。 还有四天,德拉科很快就会来到这里。 只有四天而已—— 随便玩一玩,找点什么事做—— 西奥多已经提前来到了波文庄园。 “这个世道可真是复杂。”这是西奥多在到达庄园第一天的第一句话,他握着罗丝的手,忙不停地对赫尔墨斯说:“听我爸爸说,下一学期的黑魔法防御课又要换新的老师。” “这倒不是意外了——” 赫尔墨斯拧着怀表低着头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德拉科怎么样?你们与他联系过吗?”西奥多看向了站在赫尔墨斯身边的郁金香:“我爸爸说——” 他谨慎地闭上了嘴巴凑近了赫尔墨斯与郁金香:“神秘人已经待在马尔福庄园很久了。食死徒们都聚集在那里。” “卢修斯·马尔福让神秘人很生气。”西奥多又说。 赫尔墨斯拧好了怀表,他慢吞吞地用手掌擦去金色外壳上的指纹。 “为什么?” 郁金香的心脏一下子紧张地砰砰跳,她好像一下子就知道了德拉科那晚极度沮丧的原因。 “不知道。”西奥多言简意赅:“因为我不是食死徒。” “真遗憾——我也不是。”赫尔墨斯还是那副拖着长音的慢吞吞:“我爸爸在监狱里,他没法参加食死徒集会。” 西奥多直起了身子,他仔细思考了这句话的意思后又因为罗丝而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整整一晚郁金香都在思考西奥多的话,她趴在玻璃上看着自己的眼睛。 她第一次真的感受到神秘人复活后带给她的恐惧。 他离她很近,就在德拉科的家里。 前几天她与赫尔墨斯还因为他最忠诚的追随者贝拉特里克斯来到庄园而被妈妈送来了这里。 仅仅是一个贝拉——妈妈肯定是在担心什么。 她出生的时候神秘人已经死了,此后在大大小小的传闻中她知道他是个很可怕的黑巫师。 他痛恨麻瓜,混血,甚至巫师家庭中的哑炮。 可这些都与她无关。 她是纯血。 她恐惧的原因,大概就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 这个最可怕的黑巫师正占据马尔福庄园,如果她真的不顾一切跑去了马尔福庄园—— 德拉科以后也会像他爸爸那样变成食死徒吗? 赫尔墨斯也会像爸爸那样变成食死徒吗? 西奥多,布雷斯。 还有自

己—— 还有其他食死徒的孩子。 像一代代的献祭,全都成为黑暗的信徒,手臂带着丑陋的标记。 然后,杀掉那些不干净的血液—— 报纸上那些人死去的样子—— 郁金香猛地抬起头,她望着玻璃上反映的自己瞪大的,正因为那些幻想而惊恐的眼睛。 ‘是你自己选择了黑暗。’ 她突然想起阿诺的话,阿诺是这个意思吗? 阿诺认为德拉科一定会变成食死徒。 她太容易受思路的影响,她的梦,像粘稠的沼泽。 她醒来就继续躺在床上,听着房间内的时针滴滴答答。 今日的天气仍然是阴沉沉的,为什么明明是夏季的天空总是把太阳藏的彻彻底底。 郁金香赤脚踩在地毯上,她打开门走上露台打算利用自然换换心情。 庄园中的鸟叫与莱斯特兰奇庄园的鸟叫声没什么不同,四处都是绿意盎然的,哪怕在阴天下也仍然饱满的夏意。 整洁的花圃,平整的草地,草地上走去远处的马车,还有站在草地上,与赫尔墨斯和西奥多聊天的德拉科。 美好的夏季清晨。 郁金香伸了个懒腰。 不对。 那是德拉科? “喂——郁金香!” 赫尔墨斯发现了她,他伸出手臂似乎是提醒她德拉科已经来到这里。 德拉科也转过身来,他穿着宽松的银白色丝绸的衬衫,左手塞在长裤的口袋中,他与之前沮丧的样子截然相反。 他正精神十足的冲她挑了挑眉毛。 而她刚刚起床,穿着睡裙,长发编成长辫垂在肩膀一侧,乱蓬蓬的。 郁金香惺忪的眼睛立即瞪得大大的,她急忙蹲在石头栏杆后。 她听到了德拉科走近宅邸的笑声,抓起裙摆弯着身子冲进了盥洗室。 浴池的水龙头被她全部拧开,她跳进逐渐飘起泡泡的热水中,懊恼刚刚自己的滑稽。 门被轻轻敲起的声音打断了郁金香的反省,她迅速转身看着磨砂玻璃门。 “是谁?” “是我。” “你是谁?” 那个人不说话了,他的肩膀在动,似乎在笑。 其实玻璃门后德拉科笔直又瘦削的影子可以被她认出来。 郁金香在水中站起来,她踩着台阶走了两步,又重新游回了水中。 “我在洗澡。”她背过身去。 “好吧。” 德拉科的手掌按在门框边,他站在门口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生气了吗?”他问。 “什么?” “我没有回你所有的信。” “什么?” “我是说——我读过了你寄来的信。”德拉科笑了笑:“每一封,每一个字母。我都仔仔细细地看了很多遍。郁金香——” 他转身将后背靠在玻璃上:“无法给你回信的我比等着我给你回信还要痛苦。” “什么?”郁金香拧紧那些哗啦啦的水龙头,她用手指抹去脸上因为热气腾腾而冒出的汗珠:“抱歉,我听不清你的话!你可以大声一点。或许等着我洗完澡。”

> “不——等一下——”她的肩膀浮出水面,她看着德拉科的肩膀似乎离开了玻璃门。 “进来吧。”郁金香抿抿嘴唇:“门没有锁。” 德拉科完全没有犹豫,盥洗室的门打开后带进了一股清爽的风。 郁金香躲在水里,她在德拉科看向水面时忍不住用手臂刮过一些泡沫挡在胸前。 德拉科慢吞吞地将门重新关上,他很细心,甚至还为她拧上了门锁。 “刚刚你都说了什么?”郁金香指着放衣服的凳子:“你可以先坐在那里。” 德拉科似乎有些热,她看着他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 “这里有些闷。”德拉科揪起衬衫灌入了原本就不怎么凉爽的风。他忽视了郁金香指向的凳子,十分不客气地坐在了浴池边缘。 “我以为很久不见再次见到时你会给我一个吻。”他的手撩起一股热水撩向郁金香的肩旁。“就像那天晚上。” 热水从指尖打向肩头,顺着皮肤流淌回池中。 “等我从这里出去,我会的。” 郁金香的右臂环绕自己的胸前,她向德拉科的方向游了几步,已经泡的热乎乎的手抓住德拉科还在将热水撩向她的手。 “你提前来了。” “是的。庄园中没什么别的事。距离爸爸下一次庭审还要等一段时间。”他说着咒骂了一句新上任的魔法部部长的古板和不懂得变通。 “你姑姑忙着救你爸爸,我的堂叔忙着救我爸爸。”德拉科笑了起来,他将已经被水汽浸得有些潮气的头发向脑后捋了捋:“她还怀着我们共同的弟弟。” “又是一个小马尔福。”他眼睛有些暧昧地眯起来。 “或许是个妹妹。” “马尔福家很久没有过女儿。”德拉科的眼睛瞄向了水面,他用嘴远距离吹了吹郁金香身边像云朵似的泡沫。 “如果你可以——我愿意准备几个女孩的名字期待我们有一个女儿。” “纳西莎夫人自己留在庄园吗?” 郁金香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转移了话题。 “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德拉科晃晃肩膀:“我可不太高兴你只关心我妈妈。” 郁金香看着德拉科的袖口。 “没有人在马尔福庄园陪着她吗?” “没有谁。” “听起来很孤独。” “有很多佣人。还有家养小精灵。” “贝拉说食死徒都在那里。”郁金香突然说。 看着德拉科的眼神,她继续完善着自己胡乱编造的谎言:“食死徒只会跟着神秘人。所以我还以为——” 德拉科反过来抓住了郁金香的手,他轻轻捏着她泡的有些发皱的手指。 “贝拉说过,她没有在莱斯特兰奇庄园见到你。” 他漫不经心地说。 他玩着郁金香的手,仔细地看着她每个指甲上画上的花瓣。 “她知道了我去找过你,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因为那些花——” 他看向被自己戳穿了谎言眼神迅速有些躲闪的郁金香,她想抽回她的手,他就将她抓得死死的。 “为什么要撒谎?你想知道的事情你都可以直接问我。” “你会告诉我吗?”郁金香认真地问德拉科,他刚刚还在隐瞒。 “

当然会。” “你不会撒谎吗?” 德拉科哼哼笑了笑:“不会。” “神秘人在马尔福庄园吗?” “是的。” 德拉科的坦白,郁金香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吧。”她胡乱点点头:“我只是问问。” “你是在害怕吗?” 郁金香沉默了一会儿。“有一点。” “怕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 德拉科笑了笑,他重复着郁金香的回答,他的眼睛又看向她看得清血管走向的手臂,他用另一只手的指尖在上面划拉几下。 “不需要害怕不知道的恐惧。”德拉科轻声说:“郁金香,我们是珍贵的纯血。” 郁金香垂下了眼睛,她看着水上的泡沫一个接一个的破裂。 “你是食死徒吗?” 德拉科没有回答,他的笑凝固在脸上像脱不下的面具。 他摇摇头。 “我不是。” 郁金香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呢?”他轻飘飘地问:“你要逃走吗?” 郁金香刚刚放松的心情瞬间再次提起,这句对白好似在他们刚刚在一起时就提起过。 她回忆着,微微张开了嘴巴。 “你想成为食死徒。”她用的肯定句。 “我不知道。” “德拉科,你只有16岁。” “嗯——黑魔王大概不在乎这些。他在学生时代就收获了一批年轻的追随者。” 德拉科还在懒洋洋的,像聊着今天天气如何那样轻松。 郁金香下意识的想要抽开她的手,她的手牢牢地被握在德拉科的手里,像她之前那些誓言一样,变成了牢固的枷锁提醒她自己的承诺。 她仰起头。 “德拉科,你会因为我而选择另一条路吗?” “食死徒的标志——很可怕。”她自顾自地解释:“你知道,我讨厌蛇,我害怕它,我的博格特甚至也是这个,我们还因为这个博格特吵了很久的架——大概因为这一点所以我才没能进斯莱特林。德拉科,我不想看到它出现在你的手臂上。” “有些路是绕不开的。”德拉科吻了吻她的手指。 德拉科的态度似乎十分果断。她一时语塞,傻乎乎地张合几下嘴巴。 “是这样吗?” “是的。”德拉科的声音低到仿佛催眠:“郁金香,你妈妈有一个食死徒丈夫,我妈妈也是。” “你会害怕你的爸爸吗?”他问。 “不怕。” “那么为什么要担心这些?” 这些回答让郁金香只好摇摇头,她扭头躲开德拉科的眼睛。 这倒没什么好继续谈下去的了。德拉科似乎很期待这样的事情。 “其实我——” 她还没说出自己的想法,她被德拉科用力拽出了水面。 她浑身都是水,湿漉漉的。 没有在谈话中得到圆满的答案,他却迫不及待地吻着她。 “郁金香,我很想你——” “想你的一切。” 盥洗

室中没有别人,没有暴雨的从天而降,没有必须返回的期限。 只有被莫名其妙各种事情折磨了一段时间的他们,无法再次压下情感的想念。 她在看到德拉科脱下衬衫后只有带着手链的干净的手臂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没有骗她。 她暂时不想去因为未来是否会发生的事情提前压力重重。 她侧躺在贝壳的长椅上,耳边是德拉科的呼吸声。 他们像之前那样总是反反复复在那里徘徊,被一种压抑的,心照不宣都认为对方对自己隐瞒心事的不满阻挡门外。 那种情感就好像蓬勃的火山被倒灌的火山灰覆盖后失去了喷发的心情。 岩浆仍然流淌,裹挟着火山灰,全都成为火红滚烫的血液。 碰撞着,缓解了情绪,一股一股水花攀升为浪潮。 手指交叉紧握,掌心紧紧贴合,却依然紧盯着对方的眼睛与灵魂不放。 德拉科将郁金香抱入浴池,他抹开郁金香脸颊边湿漉漉的长发,抱着她,吻着她的耳朵轻声安慰她。 “没什么好怕的。郁金香,我不会变。只要我爱你——” “我们正待在一起,我让你快乐,这是谁都不会改变的。” “就像你妈妈与你爸爸,我妈妈与我爸爸。只需要你待在我的身边——” “如果赫尔墨斯要成为食死徒呢?他是你的哥哥,你无法阻止他,你会离开他吗?他爱你爱得不比我爱你要少。” “全都是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 德拉科紧紧抱着郁金香,他吻着她,一遍一遍的承诺与引导其实是他也不确定自己的想法而作出的祈求。 他充满请求的语气期待郁金香的回应,而郁金香却不搭理他的话。 她闭着嘴巴不再对他承诺,她只是看着他,让他对视着她眼神充满了大概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拒绝。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坚定,他就越想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逼迫她。 如果郁金香不喜欢,如果她不希望他那样做。 他可以不做。 他只是希望她做好未来抛开他的一切对错的准备,就像个盲目的爱情瞎子不顾一切地爱着他。 早餐的铃铛已经响过了很久,快到中午了。 他们错过了早餐,郁金香也听够了德拉科的话。 她有些晕眩。 因为热水,因为饥肠辘辘,因为紧紧贴着她的德拉科的体温,因为未知的路和德拉科自私又精明的诡辩。 她的大脑像罢了工无法反驳与明辨是非。 智慧的拉文克劳,此时此刻就像喝醉酒的乌鸦晕头转向。 其实刚刚她只是想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杀戮与黑暗总是离他们太远,没人会让16岁的男孩成为食死徒。 “可是卢修斯先生被关进了阿兹卡班。德拉科,我并不怕我会像纳西莎夫人那样独自守着庄园——我更担心你会像你爸爸那样——” 郁金香停顿了,她被浮动的水不断推向德拉科于是顺势抱住了他。 “我担心你也会被关进——阿兹卡班。” “我爸爸很快就会出来。”德拉科自负地笑:“摄魂怪早就离开了那里,那里只是一座空荡荡的房子。” 他的眼睛逐渐有些兴奋的疯狂:“黑魔王会再次变

得强大,没人能够审判他与他的追随者。” 郁金香的睫毛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浴池内的热水。 她点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她背过身去想要离开大概让她喘不上气来的热水,德拉科抓住了她的手腕。 “告诉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你是谁。” 郁金香看着德拉科手背上的清晰无比的她的名字。 “郁金香。”她的声音有些哑了,断断续续地说:“我是阿斯忒瑞亚,是郁金香,还有莱斯特兰奇。” “你是郁金香·马尔福。”德拉科捧起她的脸颊:“你要成为我的妻子,冠上我的姓氏。这样才是永远不会离开我。就在不久的将来。” “别担心。”他又说,生怕郁金香会忘记似的一遍一遍提醒:“只要你爱我,只要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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