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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Tulip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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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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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稳睡过到家后第一顿饱觉的郁金香在吃过早餐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她小心翼翼地将罗勒送她的彩球鱼与白色郁金香花放在自己床边的柜子上。 她看着窗外从美好的清晨开始就乌云密布的天空,在回到庄园的那一刻,她就能预感到这个暑假大概不再是之前无忧无虑的夏天。 莱斯特兰奇庄园门口被贴了魔咒的封条,那些沉重的锁链缠在大门的栅栏上像缠住了某个人的脖子。哪怕是莱斯特兰奇们想要回到自己家,也得从另外一边的小门走进去。 “那是什么?” 正在搜查庄园的女傲罗站在郁金香身后看着她刚刚打开的行李。 “是我在霍格沃茨的一些衣物。”郁金香说。 傲罗看向了她身旁的柜子:“那是一条彩球鱼?” “是的。”郁金香点点头:“只是一条普通的彩球鱼,是我的朋友送给我的。” “你的朋友?” 傲罗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在吮吸着口腔内壁进行了一番思考。 “哪个朋友?”她问。 “罗勒。”郁金香挪到房间中的沙发上坐下,她看着傲罗已经掏出了黑魔法检测镜冲着她的鱼走去:“罗勒·斯卡曼德。旁边的那朵花也是他送给我的。” 黑魔法检测镜在鱼与花的四周慢慢转了一圈毫无反应,傲罗将它又塞回了口袋。 “斯卡曼德。”傲罗点了点头。 郁金香端着茶杯冲着傲罗微笑一下,她坐在沙发上,听着敞开的门外傲罗们紧锣密鼓的搜查。 “茉莉,恕我唐突,这是部里的命令。” 一个男声在走廊上响起,郁金香听的清清楚楚,紧接着是妈妈的声音平静地接受停职期的延长。 “福吉下台后鲁弗斯打算新官上任三把火。” “鲁弗斯?鲁弗斯·斯克林杰?” “是的,现在危急关头,大家都人心惶惶。” “我很久没有去部里了。” “波文先生以自己的名誉为你担保才保留了你的威森加摩席位,茉莉,我们知道你的立场——眼下的情况我们只能——” 男声有些为难得拖长了尾音。 “杰克。”妈妈过了一会儿才接上了他的话:“我知道这是正常的流程。” 郁金香低头看着啜饮热茶嘴唇离开茶杯时茶杯中的展开的圆圈,她盯着茶水中自己的眼睛。 她又喝了一小口茶,抬头看向了挂在自己房间墙壁正中央最显眼的那副画。 那是阿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她只在那些带着它来到霍格沃茨的傲罗们的面前粗略地扫视一眼,甚至连细节都没有仔细瞧过。 她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这幅画前,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这幅画有多美丽。 阿波罗握着弓箭的结实的胳膊,星辰女神阿斯忒瑞亚美丽的侧脸。 她额头散发光芒的星辰是一颗真正的钻石,她的裙身还在闪着细微流动的光芒,连同阿波罗的翅膀都能看的到羽毛末端的绒感与日焰覆盖的橘色。 这大概是被改造过的麻瓜油画。 阿波罗与阿斯忒瑞亚只能保持着想要彻底拥抱彼此的一步之遥无法更近一步。 这幅画挂在这里之前,她最喜欢那幅仲夏夜的绿仙子来着—— 她以前睁眼就可以看到

那些绿仙子撩着轻柔的绿色纱裙,垫着脚尖蹦着欢乐的舞步。 现在绿仙子们被挪到了另一面的墙壁上,她们正用手指挡住眼睛,躺在树下呼呼大睡。 郁金香仰望着这幅油画,她像仰望着一种——无上的恩赏。 这份礼物存在于她的世界,就必须让所有的她喜欢的东西为它让出位置。 郁金香伸出手摸了摸阿斯忒瑞亚的裙身。 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弱小的她与圣洁的神明依然是相同的名字。 “罗道夫斯?” “他要么消失了,要么死了——她没有来过——我知道——” 门外断断续续地传来妈妈的声音,郁金香屏住呼吸仔细听了一阵,房间内的女傲罗将她的房间门只留了一条门缝,她实在不能完全打探到那些消息。 “让赫尔墨斯去——” “16岁——银行允许——钥匙——” 郁金香趴在门缝上,妈妈似乎正逐渐远离她房间外的长廊,门外傲罗们聊天的的声音覆压了妈妈原本就细微的声音,她听得费劲,又不想走出这里站在那些陌生人面前。 哦——也不太对,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陌生人。 还有那位古怪的穆迪教授。 尽管他看到她与赫尔墨斯时完全陌生,连那只熟悉的假眼都没在他们的身身上多转几圈。 看得出来小巴蒂·克劳奇对这位教授造成的心理伤害足够深,在她与穆迪教授打招呼时,他神情极其不自然地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庄园的小门又打开了,古灵阁的几个妖精与巫师捧着一大堆卷轴文件埋头走路。 再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披着暗绿色长袍的人。 庄园从未这样热闹过,在没有任何宴会的情况下。 郁金香悄悄走出了房间,她站在楼梯口向下望了望,赫尔墨斯跟在妈妈的身边与那群人正前往会客厅。 第二日,傲罗仍然准时八点就出现在庄园继续搜查。 郁金香看向了同样被封起来的壁炉,德拉科大概不会出现在那里了。 他送给她的镜子,她等了一个晚上都没能听到他的声音。 在傲罗们来往的搜查中,仆人仍然熨烫好了报纸用托盘送在了餐桌边的报架上。 “他们要在这里待多久?”赫尔墨斯拧着身子看着那个正趴在大本钟上的傲罗问。 “新部长上台,大概要重新搜查一遍。上次搜查了整整一个星期。” 茉莉将咖啡挪到一边,她翻着报纸仔细阅读当下的情形。 郁金香四处看了一眼傲罗们暂时没有出现在这里。她在餐桌下从裙子的口袋中偷偷掏出了镜子,镜子仍然毫无动静。 她只好又将镜子塞回了口袋。 她抬头时赫尔墨斯正在看着她。 “马尔福庄园还有诺特庄园与我们没什么区别。”赫尔墨斯的眼睛瞥向了报纸:“名单上这么多宅邸,傲罗们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搜查完毕?” “西奥多的家也是这样吗?” 郁金香好奇地揪过一张报纸,今日报纸除了刊登新任魔法部部长鲁弗斯·斯克林杰的提出的新法令与阿兹卡班安全状态之外,就是冗长的——待搜查的食死徒家庭名单。 名单打头的莱斯特兰奇与马尔福的庄园外魔咒封条的照片似乎能体现出魔法部的严格与决心。

> 曾经辉煌富有的宅邸,被打上了搜查令的印戳在黑白的报纸上显得灰溜溜的。 “这种情况下还在死鸭子嘴硬说阿兹卡班看守严格。”赫尔墨斯嗤笑一声:“他们天天守在这里难道不是想抓住越狱的贝拉特里克斯?” “赶快吃你的早餐。” 茉莉放下报纸,她喝着有些变凉的咖啡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捏着焦糖饼干。 她盯着餐厅窗外的天空仍然是阴霾密布,再次看向了空无一人的布鲁斯的位置。 偌大的餐厅与宅邸,为什么只少了一个人就开始变得空旷? 她低头捻掉手指上的饼干碎屑,打开那份她看过无数次的经营权变更确认书。 赫尔墨斯打开了收音机,他毫不客气地拧到了另一条频道。 “我们不认为是简单的谋杀,关于死者身份我们确认其为阿米莉亚·博恩斯。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她是一位优秀的女性——” “哦!”赫尔墨斯拧大了声音开心地吹了声口哨:“妈妈,你的副司长职位大概很快就会变成司长了。” “请把收音机的声音关小一点。”茉莉的食指撑着太阳穴平和地说。 她不断地望向窗外观察着草地上是否出现了新的到访者,关于酒庄与连续被拒绝的西班牙和法国入境申请让她最近即使在停职期都忙得焦头烂额。 并且可可已经三天没有联系—— 茉莉毫无食欲,她捏着那一大份资料离开了餐厅。 郁金香慢吞吞地往面包中央涂着果酱,她等着妈妈的高跟鞋的声音彻底变远才小声问赫尔墨斯。 “昨天那群人是什么人?” “傲罗。”赫尔墨斯翻着报纸回答。 “我指的是那群穿绿袍子的。” “绿袍子——”赫尔墨斯放下了报纸,他深深看了郁金香一眼:“是遗嘱律师。” “遗嘱?”郁金香瞪大了眼睛,她张着嘴巴结结巴巴:“可是爸爸——爸爸没有——” “以防万一的遗嘱而已。”赫尔墨斯轻飘飘地说:“半年就会立一次,谁都无法保证意外什么时候发生对不对?” 他起身走到报架边挑着报纸:“谁知道爸爸还能不能被释放呢?那些生意总得有人管。” ‘莱安三世加冕’ “爸爸的那一份,除了我的,就是你的。总归莱斯特兰奇家的孩子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妈妈的。” 赫尔墨斯扔掉了这份报纸,他喝了最后一口茶就抓过挂在架子上的骑具走出宅邸。 马蹄蹄铁踩在石子路上与嘶鸣,还有驯马的妖精追在后面大喊‘小心’的动静让人感到这似乎与往日的生活没什么两样。 郁金香捡过了那份报纸,她看了看日期,莱安三世于今日加冕。 她也像赫尔墨斯那样将报纸扔去了一旁。 “郁金香小姐!”仆人急匆匆走进餐厅:“有您的信!”她郑重其事地凑近郁金香:“是来自西班牙的。” “西班牙。”郁金香转身看着仆人递来的信件。 那熟悉的信封,蓝色与银色的封口。 她现在只是盯着那封信,迟迟没有伸手接过它。 又是这样——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放在那里吧。”郁金香拿起一张新的报纸冷漠地说。 她盯着眼前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母,却在心中一直

猜想阿诺会对她说些什么。 问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 还是问她有没有重新做出合适的选择? 她再一次看向桌子上莱安三世的照片,窗外的草地上出现了别的傲罗。 接二连三的,势必要将庄园翻个底朝天想要找到一件黑魔法物器来证明莱斯特兰奇的恶劣与新任部长的雷厉风行。 郁金香转身快步走到桌边拆开了信,信却不是阿诺写给她的。 一向不喜欢她的布莱尔,居然寄来了邀请自己去参加成年宴会的邀请函。 ‘如果你想来,请回信。我会派人去接你。’ 如果她想去—— 如果她想去。 天空开始轰隆隆地打着闷雷,连带着人的心情都变得低气压。 肺部像被压成了扁扁的气球,憋着一股无形安放的愤怒。 信被慢慢折叠撕开,郁金香叫来露比将已经被她撕得粉碎的信的残骸烧的无影无踪。 “哎哟——”郁金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托着下巴对着火焰消失的地方懊悔地长叹一声:“我好像做了错事。” “郁金香小姐做了什么错事?”露比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 “我应该将信也原封不动地寄回去。”郁金香看向自己房间的方向:“我也应该将那副画原封不动地送回去。” “又不是只有他会生气。” 她哼了一声。 夜晚的庄园又回归了宁静,郁金香躺在床上,她看着床尾方向的那副画。 那副画在黑夜中依旧亮晶晶的,阿斯忒瑞亚额前的钻石,像永恒地悬挂在她的房间内的一颗明星。 “哎——” 她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她翻了个身子,隔着薄薄的窗帘看着窗外因为雨天万里无星的夜空。 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了,憋了一整天的雨终于到临,虫子还在花圃中鸣叫,微风吹动着窗边的白纱。 她手中攥着的德拉科的镜子,她将它放在枕头上。 她渐渐有些困了,在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中。 “郁金香——” 有人似乎在叫她的名字,她感到自己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有人伏在她的身上。 他推着她的胳膊,吻着她躲来躲去的脖子。 一下,两下—— 脖子痒痒的。 她伸出胳膊轻轻推开他。 推不开他,他很轻易就躲开她一左一右的拒绝。 她的裙子被撩起,双腿被轻柔的手掌慢慢抚摸。 她闭着眼睛,忍不住伸手搂住这个人的脖子。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感受到他飘渺的力量。 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他吻着她裙子外的四处。 她甚至能感到他的呼吸喷洒她的皮肤上的真实。 郁金香打了个哆嗦,她猛地睁开眼睛。 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上方床铺的帷幔只有自己。 被子被踢到一旁,白纱正随风舞。 微凉的风冲破白纱一次次吹在她的身上,她渐渐反应了过来。 “天呐——” 郁金香用手捂住了眼睛,她居然与闯入这里的夜风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房间内一

时间如同白昼,闪电划破夜空,没多久就是一声巨大的雷鸣。 树林也被吹得呜呜作响,雨却意外地停了。 刚刚的事情让郁金香羞于面对夜风,她爬起来,走到窗边将窗户关好。 “郁金香!” 一声细微地声音似乎在叫她的名字。 郁金香急忙转身。 什么都没有。 ‘真是见鬼了——’ 她愣了一会儿,是幻觉吗? 她的内心咯噔一下。 ‘难道是梦魔缠上我了吗?’ “郁金香!” 她完全傻了,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草坪。 夜色与远处打在庄园尽头的闪电让她仿佛独身置于整个世界,她马不停蹄跑回床上,抓住柜子旁的铃铛用力摇着。 “露比,我害怕!”郁金香指着沙发:“你可以在这里陪我睡一晚吗?或者你听到我——不——你看到我有什么奇怪的——” 她对着露比的话音未落,一只小小的纸鹤艰难地在窗子缝隙中挤了进来。 它已经被挤皱的翅膀,拖着一条小小的银色轨迹准确无误地飞进她的怀里。 雨开始哗啦哗啦下起来了。 郁金香从未想过她会像戏剧中的女主角那样,在凌晨的雨夜,她会在阳台下见到她的男主角。 德拉科站在花房前的架子下冲着她挥手,她被露比带着来到草坪上,打着伞奔向了花房的方向。 “德拉科——” 德拉科有着比夜色更黯淡的眼睛。 她扑进德拉科的怀里,德拉科一言不发地用力地抱着她。 闪电,让她看清德拉科沮丧的样子。 天空中像雷神铸铁的锤子砸出了雷鸣,雨瞬间倾盆而下。 郁金香推着德拉科躲进了花房,她关好了玻璃花房的门,拉着德拉科在藤椅上坐下。 “你为什么不找我?”郁金香抱怨地捏了捏德拉科的手:“我时时刻刻都在守着那面镜子。” “它被傲罗拿走了。” 德拉科的声音十分沙哑。 他没有解释更多,却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他躲着郁金香的眼睛,只好低头吻了吻握在他手中的她的手背。 他顺着郁金香的手背看到了她光滑洁白的手臂。 外面雨声雷声隆隆,狂风刮着花房外的紫藤花架叮咚作响。 花房内闷热潮湿,郁金香蜷缩在他的身边。 他又吻了吻郁金香的手臂。 她温热的皮肤下是饱满的生命,蓝色的血管盘踞在她的体内,她正用手掌攀上他的肩膀。 “德拉科——”郁金香小声说:“我刚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的脑袋靠在德拉科的胸膛,抽开一直被德拉科抓在手掌中的手臂环住他的肩膀。 “我以为你偷偷爬进了我的窗子。” “什么?”德拉科呆呆地问。 郁金香的脸颊有些红了,她的后背有些热意,大概是花房的温度与浓郁的花香。 “我好像见到梦魔了。”她听着德拉科的心跳。 “你是我的梦魔。”她仰头捧住德拉科的脸颊。 “抱抱我吧,德拉科。” <

/; 梦魔很轻易地就赠予了他的吻给她。 她的双膝跪在藤椅上,跨跪在德拉科的双腿两边。 她急切地,只想快点靠近他。 她的手指没入德拉科的发间,用力地扣着他的脑后让他仰头贴近她的嘴唇。 她咬着德拉科的嘴唇,用舌尖卷起他的舌尖。 她的手逐渐掐上了德拉科的脖子,德拉科放任她的掌控,他的双手轻轻扶着她的腰后,安静地被她吻着他的耳朵。 “你想要你的生日礼物吗?”郁金香问。 德拉科沉默地喘息,在她离开他的嘴唇低头看着他时,他都没有说出他的想法。 德拉科咽了咽口水,他只干巴巴地用手掌在郁金香的后背上安抚地滑动。 郁金香对于德拉科的无动于衷感到不满,她泄气地彻底坐在他的双腿上,又不服气地重新直起身子跪着吻着他的眼睛。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也很想你。” 德拉科抓住了郁金香手腕。 他制止了她向下的手掌主动的示好,拇指在她的手臂上慢慢摩挲。 他脑袋一团乱麻,像处于黑夜与白昼之间的黎明。 “吻我。” 郁金香推开德拉科总是想要抓住她手臂的手,梦魔对她的影响简直像提醒她她即将破茧成蝶。 在这片混乱的夜晚,她只想紧紧抱住德拉科。 他们快什么都没有了,前路一片渺茫。 一切都不太顺利。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会一直待在这里,待在德拉科的身旁。 闪电像拍照时的闪光灯快速闪烁,雷声一声比一声可怕。 郁金香害怕得将脸埋进德拉科的肩窝。 德拉科用力抱着她站了起来。 他抱着她,将她放在玻璃花房正中央那颗巨大的蓝花楹垂下的,悬空于地面的一股弯曲粗壮的树干上。 树干随着他们靠近时的动作晃动几下,另一边的枝干上落下了散发光芒的紫色花朵。 郁金香的后背紧紧贴在粗糙的树干,她接近半躺,她的左腿被德拉科抬起,睡裙滑在她的肚子上。 暴雨冲刷着玻璃花房,玻璃变成了模糊的快速流动的水幕。 她除了扶着德拉科的肩膀,就是在他吻她肩头的时候抓住了不知道是什么的一条带子。 德拉科的手掌擦着她肋间的骨骼,一路向上。 他抚摸她时的动作缓慢又小心翼翼,她急得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花房中实在太热了,她已经开始急促地喘息。 她的双腿都被德拉科抬起绕住他的腰后,她要掉下树干了——她急忙用力地扯住那条带子。 咔哒咔哒。 花房的穹顶的玻璃快速折叠着缩起。 花房内顿时暴雨如注,无情地浇在他们的身上。 “德拉科——” 郁金香被暴雨淋得睁不开眼睛,她眨着眼睛,艰难地看着雨中的德拉科。 他们站着的四周蓝花楹撒了满地,德拉科的身上也沾上了落败的花。 他将淋湿的发丝抹在脑后,抹去满脸的雨水笑着看她。 “真凉快。”他还开着玩笑。 郁金香转头四处寻找

刚刚的那条带子,德拉科抱着她在地面上站稳。 他们挪去了另外一边玻璃覆盖的长廊。 “我该走了。”德拉科望了望外面的雨势,他吻了吻郁金香的手背。 他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别再盯着郁金香的手臂。 郁金香急忙抓住德拉科的袖子。 “你明晚还会来吗?” “不知道。” “我去找你。” “不行。”德拉科果断地拒绝,他摇摇头,对于郁金香一下子变得失落的眼神他只好吻了吻郁金香的脸颊:“马尔福庄园,很乱——你知道的,因为搜查令。” “可是我很想你。” “我知道。” 德拉科放开了郁金香的手。 “我真的该走了——”他依依不舍地站在玻璃门前:“郁金香,我爱你,如果可以,我一定会来找你。” “晚安。” 德拉科抓住家养小精灵的胳膊,闪电划过,他消失在蔓延起的白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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