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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Tulip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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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淇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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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轻缓地划过湖面,载着郁金香与罗勒重新回到陆地。 五年级的学生已经考完了选修课,大家被饿急了,都忙着冲向礼堂赶快吃到晚餐。 礼堂闹哄哄的,德拉科正甩着郁金香的领带模仿套住马的样子将领带套在高尔的脖子上。 他老远看到了一起走进礼堂的郁金香与罗勒,悻悻地抽回领带塞进裤子的口袋中。 “你为什么又跑去找斯卡曼德?” “只是偶遇而已。” “只是偶遇而已~” 德拉科阴阳怪气摇头晃脑地学着郁金香的话。 郁金香取过一块柠檬草土豆烩鸡排放进德拉科的盘子里。 “罗勒下个学期就要去卡斯特罗布舍了,我们只是好好告别。” “谢天谢地,他终于离开霍格沃茨了。”德拉科将石榴汁的杯子从嘴边挪开:“他不会再回来了吧?” 郁金香抿了抿嘴巴,她给德拉科舀了一勺冰淇淋喂进他的嘴里。 “这是什么味道?”她问。 德拉科咂巴着嘴巴咽下冰淇淋。“甜的。” “是吗?”郁金香搅起一小勺冰淇淋放进嘴巴里:“现在是酸的了。 “为什么?” “因为勺子刚刚被一个酸溜溜的酸黄瓜泡过。” 德拉科呆呆地反应了一会儿,他放下了伸向勺子的手,无声地用拳头轻轻捶了捶桌面,才放过了自己对于郁金香的找茬老老实实地吃着自己的晚餐。 “我们明天上午考魔法史——”郁金香将考试安排时间的纸折叠起来塞进口袋,她抬头寻找着赫尔墨斯有没有来到这里。 她的搜寻无果,却一眼就看到了下午时与她针锋相对的那个格兰芬多——阿姆斯特朗·贾斯汀。 阿姆斯特朗·贾斯汀甩着袍子走进了礼堂,他和他的朋友们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轻松快乐。 他在格兰芬多的餐桌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渐渐的有几个格兰芬多转头看向了她在的斯莱特林长桌。 郁金香没有挪开视线,德拉科正在与西奥多聊着暑假时欧洲杯魁地奇的赛事,她完全有空闲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阿姆斯特朗终于转过脑袋也看向了她,他像心虚似的在发现了她与他对视后立马将头转了回去。 那群格兰芬多不再看她了,他们开始聊天开始哈哈大笑。 郁金香又盯了一会儿,像巡视某种生物是否想要入侵自己的领地似的。 她被自己像狐獴那样昂着脑袋观察远方的样子逗笑了,没过多久,赫尔墨斯就与布雷斯出现在这里。 她对下午发生的事情对德拉科守口如瓶,她也打算对赫尔墨斯守口如瓶。 霍格沃茨太大了,有九百多个学生,这些学生中最起码有四分之二的人对莱斯特兰奇家没什么好印象。 哦,不对。 拉文克劳也有很多学生这样认为,只是他们的厌恶与疏远藏在眼睛里,不会堂而皇之的表现出来,不会直白地挡住她的去路。 就像伊莎贝尔—— 郁金香皱了皱眉头,她想起寝室中突然沉默许多的气氛瞬间在热闹的礼堂中都顿时感到无所适从。 她盯着五颜六色的冰淇淋球堆成的小山忍不住低头叹了一口气。 嘴唇突然被冰凉的东西金属抵住,德拉科拿着舀了冰淇淋的勺子打开了她的

嘴巴。 “你在想什么?”德拉科小声问。 “没什么。” 郁金香摇摇头,她又看了一眼赫尔墨斯,赫尔墨斯似乎心情不大好,他坐在德拉科与她的对面,一声不吭地解开自己的袖扣挽在手臂上。 郁金香握了握德拉科的手,面对德拉科不太相信的眼睛,她趴在德拉科的耳边小声说:“我在想,冰淇淋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甜。” 德拉科的耳朵边是郁金香吃了冰淇淋而变凉的气息,他转头看向郁金香的眼睛,看向她沾了粉色奶油的嘴唇。 她的下巴沾了一些泥土她至今没有发现,她像脏兮兮的小猫,他低下头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 他又舀了一勺冰淇淋塞进自己的嘴巴,嘴巴忙着咽下冰淇淋都阻挡不住看着郁金香的眼睛时无时无刻想要咧起的嘴角。 德拉科用手帕擦了擦郁金香的下巴,他用嘴唇蹭掉了郁金香嘴角的冰淇淋。 郁金香的手腕勾在他的手腕,他送她的钻石蝴蝶手链与郁金香送给他的手链也蹭在一起。 “这里的冰淇淋是甜滋滋的。” 德拉科凑在郁金香的耳边说。 他们在热闹的人群中有着自己的小秘密。 郁金香将手钻入德拉科的掌心,他们掌心贴在一起并用手指交叉,她看着德拉科一直在傻乎乎的咧着嘴巴笑也跟着他一起笑。 “你们两个在笑什么?” 郁金香扭过头去,赫尔墨斯与坐在对面的朋友们一起盯着他们。 连西奥多忙着给罗斯写信的笔都停了下来。 “没什么——”郁金香松开了德拉科的手坐直了身体认真地捧着面前石榴汁。 赫尔墨斯没有追问,他的视线在德拉科与郁金香中间穿过直到格兰芬多的长桌。 他又盯向了郁金香的手掌,她的手掌完好无损,并且她手臂的袖子也十分干净,除了——除了肩膀上她注意不到的砂石刮痕。 赫尔墨斯缓慢地用手指轻敲着餐桌,对于西奥多正快乐地提起罗丝申请了下一年级将要从德姆斯特朗来到霍格沃茨的交换生这件事敷衍地点点头。 “罗丝是谁?”雅各布咬着馅饼问。 “她是郁金香的表姐。”布雷斯热情地回答。“与赫尔墨斯同岁。是赫尔墨斯的表妹?” “是表姐。”赫尔墨斯纠正了布雷斯的错误。一只纸飞机轻盈地滑落在他的手指边。 他拆开纸飞机,快速浏览完讯息后用指尖点了一下纸飞机的翅膀。 小小的纸飞机被银色的火焰点燃,赫尔墨斯低头开始吃着晚餐,虽然他仍然时不时地看向格兰芬多。 一天后考完魔法史后的时间除了整理行李就是等待暑假,考完了自己的魔法史的郁金香还与德拉科重温了一下三年级之前的魔法史考点。 两天后,她在等待德拉科下午考完魔法史时在暑假前最后去看望了一下特里劳妮。 特里劳妮一直忧郁地躲在自己的塔楼里,她很感谢她的惦记。 这一切从特里劳妮塞给她的一堆水晶还有散发着奇怪味道的木头与五颜六色的项链就看得出来。 郁金香只好将收拾好的一部分行李箱重新打开,她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盒子能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好好收起来。 “他晕倒的时机可真拿得准,他就差‘哦!大家!快看看我!你们的救世主被魔法史难倒了’。”德拉

科轻蔑地看向那群格兰芬多:“他是不是得了幻想症?” “谁得了幻想症?”郁金香跑到德拉科的面前。 “哈利·波特。”德拉科‘哼’了一声:“只有格兰芬多和那群老师会信他。” 郁金香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她看向了赫尔墨斯。赫尔墨斯早就离开了这里,他跟在斯内普的身后进入了另一边的城堡。 “砰”“砰”“砰”连续几声。 宽阔的大厅中除了被魔咒击中后的火花四溅就是飞向远处落在地面的人。 赫尔墨斯站在决斗场上,他打量着远处的的人。 那个人趴在地板上正努力地想要站起来。 ‘不屈又愚蠢的灵魂。’他冷笑着,像狩猎时对猎物势在必得的兽类那样对着远处‘猎物’慢吞吞地踱步。 “谁赢了?”他懒洋洋地问。 “十局。这才是第七局。”阿姆斯特朗爬了起来,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握紧了魔杖对着赫尔墨斯。 “规则就是十局赢七局。” “那就把十局打完。” “可以。”赫尔墨斯笑了笑,他转了转脖子,用魔杖拉下巨大的帷幔盖住魔法部监视每个决斗俱乐部的壁画。 这是道义上的尊重。 壁画早就被他用钉子钉住了正中央,这里永远都不会有人走进画框,这里永远都不会被发现。 “第八局。”赫尔墨斯敲响了裁判的铃铛。“你先来。” 阿姆斯特朗看向了斯内普,那个讨厌的老蝙蝠正欣慰地看着莱斯特兰奇。 他在考完试走出考场后没多久就被莱斯特兰奇拽来了这里——没什么好怕的,他参加过一段时间的.。 “别磨蹭。”赫尔墨斯不耐烦地说。 阿姆斯特朗握紧了魔杖。 ‘先打飞他,再来个厉害点的——’ “昏昏倒地!火焰熊熊!”阿姆斯特朗大喊。 他出其不意地连击,赫尔墨斯像消失在了远处的火焰中。 他转来转去找赫尔墨斯的位置,除了空气中像破裂的声音外他完全找不到赫尔墨斯。 “粉身碎骨!” 吊灯被阿姆斯特朗打了下来,它摔在决斗场正中央,扯下了一大片穹顶上悬挂的帷幔。 破裂的声音一声接一声,他慌忙转来转去找着。 赫尔墨斯正站在那条眼镜蛇的石雕旁。 他躲在黑暗里,所以自己才看不见他。 阿姆斯特朗松了一口气,他快速指向赫尔墨斯。 “四分五裂!” 石雕被炸得粉碎,赫尔墨斯又消失了。 他学了幻影移形——吗? 阿姆斯特朗内心咒骂一声。 “人身显形!”他毫无办法的乱试着咒语。 可他似乎是看花了眼,下一秒赫尔墨斯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燃烧起的火焰在远处吞噬帷幔直至穹顶,赫尔墨斯的魔杖指着阿姆斯特朗的喉咙。 “我不想欺负同年级的学生——”赫尔墨斯慢慢凑近阿姆斯特朗涨红的脸颊,他的鼻尖几乎要戳在阿姆斯特朗的鼻尖上。 “显而易见,阿姆斯特朗,你又输了第八局。” “去告诉格兰芬多们,别再招惹莱斯特兰奇家的人。”

“哦——是的。”赫尔墨斯苦恼地说:“我没有对你用恶咒。这样你可没有办法对别人说你输的理所当然。” “来个更厉害的怎么样?”赫尔墨斯轻快地说,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斯内普。 他的魔杖稍微离开了阿姆斯特朗的脖子,而他的手腕微微转了方向。 “咒立停。”一直安静观赏的斯内普抬手用魔咒弹开了赫尔墨斯无声施咒的咒语。“好了,赫尔墨斯,决斗俱乐部的规则规定了这是界限。” 斯内普大步走上决斗场,他面无表情地一把抓起瞪着眼睛不服输的阿姆斯特朗从地板上提了起来。 他将阿姆斯特朗与赫尔墨斯分的远远的快速地宣判。 “赫尔墨斯胜利,斯莱特林加10分。” 他逼着赫尔墨斯与阿姆斯特朗弯腰低头互相鞠躬结束了决斗。 赫尔墨斯走出了决斗俱乐部,他跟着斯内普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 他盯着斯内普飞在身后的袍子,有些烦躁地想要质问为什么斯内普不允许他用钻心咒。 “教授!乌姆里奇校长希望你能快点去她的办公室!”德拉科跑进了这里,他喘着粗气指了指身后:“在校长办公室。” “我当然知道。”斯内普平静地说。他继续大步走着。 他边走边敞开自己的袍子抽出了几管魔药材料,那些魔药材料飞到他的身后藏进了赫尔墨斯的口袋里。 “你们在做什么?”德拉科退了回来,翻着赫尔墨斯的装了魔药的口袋问:“你跟谁在决斗?” “一个格兰芬多。”赫尔墨斯抽出一管魔药材料对着月光瞧了瞧:“你呢?乌姆里奇为什么需要斯内普?” “她抓住了波特。波特打算用她的壁炉。”德拉科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你要去看热闹吗?” “不——”赫尔墨斯摇摇头,他将魔药在手中掂量掂量:“我突然有了一堆稀奇的魔药材料。” 当第三次寄去西班牙的信件被猫头鹰原封不动地叼回来时,郁金香就完全明白她已经无需再去说些什么。 猫头鹰累倒在礼堂的桌子上,它连像前两次那样气的咬住郁金香的手指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它只能四仰八叉地躺在郁金香的面前,被郁金香掰开嘴巴慢慢灌一些清水和切碎的肉块。 哐当一声,另一个带着报纸而来的猫头鹰一头栽进了一盘土豆泥沙拉中。 它接连打翻了几杯饮料,郁金香急忙抢过报纸并拎起它的翅膀将它放在长凳上。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了桌面,找出钱包取出钱币塞在猫头鹰脚上挂着的小包才终于能好好看一眼报纸。 “来吧——让我们看看西班牙有什么好玩的事。” 她自言自语地翻着报纸。 她原本是想看一眼《杖端》中西班牙麻瓜政府与魔法部关于莱斯特兰奇《黑色的金加隆》案的调查进度,却毫无防备在最大的版幅看到了莱安三世即将加冕的日期与宾客邀请的小道消息。 莱安三世的身边站着他的儿子。 “同时,王室的活动紧锣密鼓。阿斯图里亚斯亲王安德烈将于号被正式册封为王储。这位只有16岁十分年轻的储君,继承了他的父亲与母亲最大的优点——” 郁金香读了几句就挪开了视线,她不想再看阿诺的眼睛,她忽略了这些消息,在报纸的边边角角试图找到‘莱斯特兰奇’的字母。 <

/; 虽然她一无所获。 郁金香接着打开法国的《银星》,结果仍然是除了报道莱安三世之外就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王室八卦。 她只好盯着那一小篇贴了莱安三世被册封王储时被他的父亲安德烈二世戴上冠冕的照片托着下巴发了一会儿呆。 “我希望赶快放暑假!”范妮带着一股温室中的雨伞花浓郁的香气坐在郁金香的身边:“自从进入考试月后我感到我的脑子都要被考试烤僵了,我多希望能我现在能去看一次欧洲杯的魁地奇球赛。” “还有几天我们就可以放暑假了。”郁金香叠起报纸拍了拍范妮的后背:“请打起精神来坚持一下,或许我们可以想想暑假开始时我们可以一起先去逛逛伦敦?” “或者你想要去南法——”她闭住了嘴巴无奈地笑了笑:“算了吧,我差点又忘记了我已经被法国拒之门外。” “因为那把宝剑?”范妮抽出一张牌问。 “是啊。”郁金香点点头,她模仿着宝剑挥过的姿势。“王冠举起宝剑狠狠地斩断了那朵花。” “哦!预言家日报。”范妮站起来接过飞进礼堂的猫头鹰:“今天的日报好像迟到——” 她的嘴巴还微微张着,保持着站立瞪大了眼睛快速扫视着报纸。 郁金香好奇地盯着范妮愣住的样子,她连续问了几声“今天的日报写了什么”,可范妮像都没有听到似的继续捧着报纸傻站着。 “昨晚的事情够我笑一整个暑假了。”德拉科的手臂搭在布雷斯的肩膀上走进礼堂。“说真的我真的以为乌姆里奇要对波特使用不可饶恕咒了,这个疯女人,我倒是希望她能够完全解禁霍格沃茨使用不可饶恕咒的区域。” 郁金香轻轻拽了拽范妮的衬衫,她似乎感到四周都变得安静。 有人在她身后突然尖叫一声,然后吓得另外的人连声惊呼与抱怨。 “报纸上到底写了什么?”郁金香扔下自己的报纸站起身,她还没凑在范妮的脑袋边看一眼这足够让范妮石化的新闻到底是什么值得大家恐慌的,她扭头先看到了德拉科正朝她走来。 “德拉科!”郁金香冲德拉科挥了挥手。 她的手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份报纸。报纸上最大的标题明晃晃地刊登着——《第二场战争打响了——那个名字都不能提起的人回来了》。 范妮似乎不在乎这一条,她只被范妮给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就被范妮翻过第二张看着那一条更大的版面。 在神秘人入侵了魔法部一片狼藉中,波特被邓布利多抓住胳膊提着。 范妮指着无比狼狈的卢修斯·马尔福,而她却一眼就清楚准确的认出了那个小小的侧脸——她的伯母贝拉特里克斯。 那双疯狂的眼睛在乱糟糟的黑色卷发中闪着兴奋的光,这简直是绝对不会忘记的一双眼睛。 咧开的,正张狂大笑的厚嘴唇。 ‘莱斯特兰奇’ 她终于在报纸找到了自己的姓氏。 最后她才看到还有德拉科的爸爸——卢修斯先生。 绝对的正脸,在神秘人的离开的瞬间他还在神秘人的身边。 马尔福家这次要怎么办? 她与德拉科,他们两个人各自引以为傲的家族,好像全都正在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 德拉科走向了郁金香,她捧着报纸看着德拉科的步伐不知所措。 她知道他早晚得看到这些。

可她还是将报纸揉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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