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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Tulip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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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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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妮的提醒让原本冲动的已经不顾一切的郁金香又折了回来,她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泪珠,跪坐在卡牌盒子的面前。 “你不去找马尔福了吗?”范妮问。 “请帮我——”郁金香哽咽了一下,她又向范妮挪得更近了一些:“请帮我看看,莱斯特兰奇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斯莱特林的单人寝室里,赫尔墨斯从口袋中掏出大一瓶药水倒在玻璃碗中。 “弄点莫特拉鼠触角汁试一下。我看到拉文克劳的人搞了这些。” 赫尔墨斯拉过正懒洋洋地躺在长椅沙发上德拉科的左手,他装作没听见德拉科对他与爱丽丝的冷嘲热讽,小心翼翼地拆开绷带将德拉科带着伤口的手浸泡在药水中。 “效果怎么样?”布雷斯站在一旁看着药水蔓延了德拉科的手腕:“如果你的手还是无法尽快愈合,你就赶不上下一次的魁地奇比赛。” “我难道不比你更清楚这些?”德拉科慢吞吞地拉长了语调:“我已经错过了很多次的魁地奇训练。我想,只要没了波特,谁都能担任找球手不是吗?” “当然不!你可是斯莱特林的希望。”赫尔墨斯罕见的谄媚地拍了拍德拉科交叠搭在扶手上的小腿:“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找球手,我的朋友。我是说真的。我们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像你这样有着敏锐的观察力的天才。” “哼。”德拉科冷笑一声不理会赫尔墨斯的赞美,他的眼睛慢慢转了一圈,缓慢地翻身抓过茶几上的苹果啃了起来。 “波特在忙着关禁闭!”高尔反应慢半拍的在大家没什么话可说时才呼哧呼哧喘着气,像风箱的出气口似的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一直沉默地歪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笑着看朋友们吵闹的西奥多看了看怀表的时间,他拍了拍大腿,继续保持沉默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先回到自己的寝室好好泡个澡。 “你会把乌姆里奇惩罚你的这件事告诉卢修斯先生吗?”赫尔墨斯又把德拉科的左手往药水中按了按:“这伤——总不能白挨了。” 德拉科放下了手下的苹果,闭上眼睛仰头靠在长椅沙发的靠背上。 赫尔墨斯弄来的药水是有些作用,今晚原本灼烧疼痛的伤口变得冰冰凉,这让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你会告诉布鲁斯先生吗?”德拉科仍然闭着眼睛反问赫尔墨斯:“你会告诉你爸爸,是我保护了他的宝贝女儿免遭这么恶心又可怕的惩罚吗?” “你希望我说吗?” “我认为,这只是防止你爸爸被乌姆里奇说服从而给她提供政治资金。” “是有些道理。”赫尔墨斯的表情凝重,他扔掉放在手边的沾满了血的绷带,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背对着德拉科拆着新的绷带。 “德拉科,放弃郁金香吧。”赫尔墨斯打破了今晚难得的第二次安静,他低着头,压根儿没打算看见在场每一个人此时疯狂想要劝他闭嘴的目光:“她不会因为你的付出和等待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她已经——” 他的手停顿了一下,用纱布蘸了一点多余的药水按在今晚被爱丽丝掐的有些发紫的手背:“总之,你可以试着找一个新的女朋友。” “她已经什么?”德拉科在赫尔墨斯抬起脑袋好声好气地问。 赫尔墨斯站了起来:“这不是郁金香能决定的。” “哦——原来她这么容易受人摆布。”德拉科指着赫尔墨斯冲着朋友们哈哈笑了起来:“他说的是郁金香吗?” 他笑的前仰后合,手指点了一下

眼角笑出的眼泪。 “你一直都说你最聪明的妹妹有自己的想法,现在又为她解释说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德拉科轻声挖苦着:“真好奇莱斯特兰奇家的基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才让你们这对兄妹成为背叛的惯犯。” 布雷斯轻咳一声试图在战争开始前先劝一下架:“赫尔墨斯没有得罪你。” “我只是阐述事实。” “德拉科,我并不想与你争吵。”赫尔墨斯揉了揉头发向后靠在沙发上:“洗了一个月的瓶子换了O的成绩和烂掉了手背都没办法让郁金香回到你身边,你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因为郁金香不清楚这些。”西奥多插了一句:“如果她知道——” “我们更应该让德拉科搞清楚郁金香到底喜欢他哪一点才能去追她回来。”赫尔墨斯十分正式地问:“可是,德拉科,你认为郁金香喜欢你什么?” “我没打算用这些去要挟她!我不需要她因为这些才——可怜我。”德拉科瞬间坐了起来没好气的大声辩解,他赌气似的从满是药水的玻璃碗中抽出了左手,指尖滴答着汁液与血丝混杂的水珠坠落在名贵的地毯上,他直勾勾地盯着赫尔墨斯的侧脸,有些不开心地憋着一股怒火让他的胸膛都在起伏。 赫尔墨斯的侧脸与郁金香实在太像了,他从来没觉得这对兄妹长得如此相似。 他们的鼻子,眼睛与嘴巴都逐渐长成了一个样子,他简直因为这一点气愤到了顶峰。 他看着与郁金香相似的人却不能是郁金香,他突然来了一股脾气,想要骑着飞天扫帚冲到拉文克劳的塔楼上,从他绕过无数圈又一眼能看见的窗户中拽出那个让他辗转难眠的女孩将她绑在寝室里。 他回答不出赫尔墨斯的问题。 这有一些伤了他的自尊。 他说服不了任何人,简单的一个‘喜欢还是不喜欢’的问题连自己都没办法想清楚。 他有些委屈,只能烦躁地扭过头去。 手背又开始因为离开药水而刺痛难忍,他盯着那碗堆积了一些泡沫的药水,将已经泡的指尖都皱巴巴的手重新按了下去。 寝室中又是一种诡异的安静,他打算让朋友们离开这里好让自己能够肆无忌惮地流点眼泪时门被轻轻地敲了几声。 “滚开!”他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不耐烦地冲着门大吼了一声,门外的人他不知道是谁,但他的脾气早就让他抓起手中啃了一半的苹果扔了过去。 苹果‘咚’的一声砸在厚重的木门的声音上比门外陌生人的敲门声还要大,敲门声戛然而止,西奥多在苹果飞到远处砸落在墙壁上时到达了门前。 他打算为门外的人开门时自己也顺便离开这个窒息的地方与罗丝在自己寝室的壁炉里见面。 可是门打开后圆厅中昏暗的灯光让他差点没有看清站在面前的人,郁金香正举着敲门的手,瞪着受了惊吓的眼睛看着他。 “郁金香?”西奥多把门彻底打开,他为郁金香让出了位置,让正发脾气的德拉科能清楚地看到她。 “郁金香?”赫尔墨斯站了起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听到‘郁金香’时德拉科愣了一下,他又抽出泡在药水中的手,迅速收起占据了整条长沙发上的双腿坐了起来后抓过绷带在手上缠了几圈。 “我——跟着潘西进来的——”郁金香还站在门外,她紧张地攥着双手探着脖子看了一眼寝室中:“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是我们打扰你们了。”赫尔墨斯

摇摇头,他抓起自己长袍就冲着门外走去。 他在离开这里时,看着刚刚还处于发疯边缘的德拉科现在正眨着眼睛无辜得像猫头鹰一样盯着郁金香。 他与布雷斯交换了一个眼神,布雷斯心领神会的将口袋中的一只伸缩耳扔在了门的一旁。 郁金香看着赫尔墨斯为她关上了门,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还在门口站着。 她扫视了一眼即使点了明亮的烛灯仍然属于暗色系的寝室,对着那个不易被人察觉的伸缩耳施了‘闭耳塞听’后才慢吞吞地走到德拉科的面前。 “为什么坐在那么远的位置?”德拉科看着郁金香在离他最远的凳子上坐下,他的手原本想拍在自己坐着的沙发上,又换了个想法,指了指自己旁边的沙发:“请坐。” 郁金香站了起来,她绕过了德拉科邀请她坐下的沙发,径直坐在了德拉科的身边。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 “如果你告诉我乌姆里奇的羽毛笔是惩罚人的东西,我一定不会三番五次地招惹她。”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德拉科疑惑地问。 “当然有关系!”郁金香提高了声线:“因为我没有接受惩罚,所以我才不怕她。” “你现在怕她吗?” “当然不,我讨厌她。”郁金香挽了挽耳后跑出的黑发:“但是我不会再招惹她。” 她捧起德拉科的左手难过地吸了吸鼻子:“你受伤才是我最讨厌的惩罚。” “呃——郁金香。”德拉科僵硬的后背软了一些,他低了低头,看着自己鼻尖前方郁金香耳边别着的钻石星花。 她还戴着他的礼物,这件礼物算得上他们定情的信物。 他抿紧因为偷偷笑而差点咧开的嘴,右手攥住了郁金香背后的沙发靠枕。 “我们不怕她。”他毫不在意地说:“这些不算什么。” “很疼,对不对?”郁金香小心翼翼地将缠得乱糟糟的绷带解开,她打算好好给德拉科绑好,结果她又因为那丑陋血腥的伤口暴露在眼前而眼泪汪汪。 “不疼,真的。”德拉科柔声细语地安慰着郁金香,他迟疑了一下,才伸出手用拇指抹去了她的眼泪:“别哭了,你的眼睛明天会肿成核桃。” 郁金香心疼地抚摸着他的手背边缘,她的眼眶红红,突然轻轻拽了一下德拉科的指尖。 “嘶——”德拉科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他在郁金香的眼神中又顺着皱成一团的五官挤出一个笑。 “骗子。”郁金香看着德拉科疼的泪光盈盈的眼睛:“你明明都疼的快哭出来了。” “男人不会在女人面前掉眼泪。”德拉科轻咳一声找了点面子,他左右打量着郁金香给他重新包好的左手,挪了挪位置向后靠在柔软的靠枕上。 “谢谢你的帮忙。”德拉科十分客气地说,他的胳膊早就悄无声息地绕过郁金香的背后,搭在她背后一长串的靠枕上。 郁金香会靠在他的胳膊上吗? 他的眼睛不断的向她的背后与她胳膊之间的距离瞟,他的脑子里开始像走出马厩在庄园中撒欢的波塞冬一样跑来跑去,他的胳膊悄悄动了动靠枕,想要提醒郁金香可以靠在在上面。 可她还是坐的板正,像随时都会离开这里似的。 郁金香只是安静地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左手,他的左手似乎比他本人更重要。 她伸手轻

轻攥着着他在纱布外自由且落单的拇指,温热的掌心裹着他的指腹,手指还在磨来磨去。 指纹与指纹的摩擦比任何一件事都要暧昧。 原来掌心的贴合真的能够代替嘴唇的触碰。 他有些心猿意马,脑袋又像夏日炎炎时爆发的山火。 他似乎能听到橘色的火焰烧的那些树枝噼里啪啦,而郁金香身上的香味也加重了他的沦陷。 “你——”他咽了咽口水,张着嘴巴呆呆地仰头看着郁金香起身脱掉了累赘的长袍,她的膝盖跪在柔软的沙发上,双臂环绕他的脖子蜷缩在他的身旁。 ‘梅林的胡子。’他的右手在郁金香的身后又画了十字:‘原来祈祷真的有用。’ 他什么都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赫尔墨斯今晚的问题在此时成为了多此一举的玩意儿。 他认为他无需再说一些不合时宜的废话,时间宝贵,他宁愿沉默着当个为爱盲目的傻子与郁金香多待一会儿。 郁金香也什么都不说,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他毫无隐藏地向她展示着自己早就加速的心跳。 相伴的默契不需要多余的语言,总有比语言更适合的东西表达着汹涌的爱意。 郁金香抬起头时,她对视着德拉科眼中的询问。 她想都没想,将手攀在德拉科的肩膀上,仰头重重的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哦——”德拉科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只有一下?” 郁金香捏住德拉科的嘴唇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是的。” 德拉科晃了晃左手,他又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郁金香看着德拉科的表演,他果然不会放过自己受伤的机会向她乞求安慰。 她也的确这么做了,顺着德拉科的想法急忙安慰他。 捧着他的脸颊,又像啄木鸟一样重重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巴。 “现在是嘴巴更疼。”德拉科揉着嘴巴哼唧着,他还是不敢主动去亲郁金香,只是忍不住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直勾勾盯着郁金香正笑着的红润的嘴巴。 她笑着跪坐在他的身旁,抚摸他脸颊的手攥紧了他的衣领。 沙发上相拥的两人突然换了姿势,郁金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着德拉科举着受伤的左手跨坐在她的上方。 他慢吞吞地俯下身子,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我可以吻你吗?”德拉科在郁金香的耳边问。 郁金香笑地缩了缩脖子:“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那么你就只能被我关在斯莱特林的寝室里。” “你是个——” 她的话还没说完,德拉科就低头咬住了她。 “疯子。” 郁金香哼出了后半句,她的舌尖舔了舔德拉科的下唇,想说的更多的话就此彻底被德拉科堵了回去。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德拉科的发丝都垂在她的眼皮与额头上。 “上帝啊,就这样让我死了也好。” 德拉科的话使他的嘴唇磨着郁金香刚刚又在他离开的空隙中闭紧的嘴巴,她因为他的感慨笑了起来,他的舌头趁机重新钻了进去。 他的吻简直就像把她的舌尖当成了她喂他吃的那颗樱桃,他捏着她的下巴愈发的用力。 他喜欢郁金香。 他说过无数次

爱她。 可他突然认为爱不如喜欢更能表达他的想法。 喜欢——简直就是迷恋的代词。 一个‘迷恋’,就能解释他所有的执着与疯狂。 太喜欢了。 为什么这么喜欢。 她好漂亮,她不漂亮也行。 他迷她迷的晕头转向,分不清是非。 喜欢到想咬她。 他真的咬痛了她。 寝室中有咕噜噜水泡破裂还有拍打玻璃的声音,落地窗边一定又是人鱼与格林迪洛在此围观。 阔别重逢的心火诱发了更大的山火,郁金香认为那一星半点摇曳的烛灯简直就像德拉科引诱她沉沦的帮凶。 今晚开始她将没有束缚,并且以后她也不会再有。 果断地开始,果断地结束。 接受与拒绝全都要让她自己来选,她被威胁的久了,真的以为自己只是顺从的花朵。 “等一下——”郁金香气喘吁吁地推开了已经吻到她锁骨上的德拉科。 虽然他的手老老实实在按在她脑后的靠枕边,但她还是有点紧张。 “等什么?” “我要回寝室了。”郁金香的声音小的像嗡嗡的小飞虫,她挂在德拉科腰后的腿落回了地板上,她系着被德拉科咬开的衬衫的扣子,红着脸将被德拉科蹭起翻到腰上的短裙裙摆重新拉下去。 “好吧。”德拉科不开心地直起了身,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着郁金香。 他扯出了衬衣的下摆,想要盖住他。 “他有点激动。对吧?”郁金香盯了好一会儿才急忙挪开了视线:“你现在去睡觉还来得及让他与梦魔碰上一面。” “我还得去盥洗室泡个澡。”德拉科放弃了毫无作用的遮掩,他拉起郁金香,还细心的用手与嘴巴给她重新打好了被扯松的领带。 “你换了沐浴剂?我闻到了玫瑰的味道。” “只是新换的香水。”郁金香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拉着德拉科往前往级长盥洗室的木门走去:“来吧,我为你的左手施上避水咒。” 她也一同进入了级长盥洗室,在她打开盥洗室的门准备回到寝室时,德拉科又跟了上来。 他的眼神有些失落,好像还在探究她的灵魂是否出了差错才会来找他。 “郁金香。” “嗯。” “明天早上我们可以一起吃早餐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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