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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Tulip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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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统至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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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墨斯的包裹里面也是塞满了各种各样的糖果。 与德拉科的包裹加起来,郁金香不禁有些担忧自己能不能吃的完。 或者会不会牙痛。 “你真应该时时刻刻跟在德拉科身边。” 赫尔墨斯严肃地与郁金香摆出一副谈心的架势:“你怎么可以允许他跟帕金森一起去帕迪芙夫人的茶馆,你知道那个茶馆里面有多少对情侣吗?我一边与爱丽丝约会还要帮你盯着帕金森,德拉科也很过分,他明明是你的未婚夫。。。” “天呐赫尔墨斯!”郁金香的头猛的转了过来盯着哥哥:“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再这样说了好吗!德拉科与我是互相独立的个体,他可以有女朋友,我也可以有男朋友。我们两个没有超过朋友之外的任何关系,好吗?别再说了,如果德拉科听到了,我们两个都会很尴尬。” “我没有乱说!”赫尔墨斯看着远处的帕金森与几个女生。 他的鼻子‘哼’了一下:“德拉科比你还要早知道这件事,他都没有说过什么。” “什么?”郁金香捏着糖果的手仿佛石化了,她张着嘴巴呆呆地看着赫尔墨斯:“这明明是一件,非常不靠谱的事情。” “没什么不靠谱的,郁金香,我早该提醒你,我们两个的责任,都是将纯血统继承下去,你在是郁金香之前,是一个莱斯特兰奇。” 赫尔墨斯轻声讲出了这些沉甸甸地、一直被郁金香逃避否认的事实。 “早些有婚约没什么不好,最起码你与德拉科可以一起长大。总好过以后随便与一个纯血家族的男人结婚,马尔福家族配得上你,莱斯特兰奇家也需要这些。” 郁金香呆呆地听着哥哥说的这些,她的嘴巴动了几下,却没说出任何的话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重新将糖果放回了盒子里。 “可是。。。可是。。。”郁金香重复着这个词,又说不出什么。 她的脑子乱糟糟的,一切都是那么突然。 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扭转爸爸的思想,却没想到哥哥与爸爸是站在一起的。 ‘血统’,‘纯正’。 这是每一个古老的纯血统家族都会不厌其烦重复提起的事情。 只是爸爸妈妈从未与她面对面地说过这些。 他们表面上将这份名为‘莱斯特兰奇’的枷锁套在了身为哥哥的赫尔墨斯身上。 他们甚至不干涉自己是否与麻瓜出身的巫师做朋友。 并且当自己没有进入斯莱特林,而是进入拉文克劳。 成为了莱斯特兰奇家族后代中唯一一个拉文克劳时,爸爸也在信中表现的十分开心。 她自以为是一个例外。 可是当现在她知道了自己仍然是与每一个莱斯特兰奇的后代一样,必须以血统,以家族荣耀至上时。 她的嘴巴不允许她说出那一句---她是自由的。 原来早就安排好了。 拒绝也是徒劳的。 “郁金香为什么看起来不是很开心?”德拉科的声音在郁金香的身后传来,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地衣服。 德拉科坐在了郁金香的对面,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没什么。”郁金香小声地说。 她的食指反复地挠着糖果盒子,终于将它抠了一个洞。 “好好品尝这些糖果了吗?郁金香。”爱丽丝

已经换完了衣服,坐在了赫尔墨斯身边。 她的视线越过赫尔墨斯,开心地与郁金香打着招呼:“赫尔墨斯冒着大雪排队好久才给你买到这些,不过你现在看起来脸色有些差。” “大概是外面太冷了。”郁金香挤出一个笑脸。 她的视线匆忙掠过德拉科,顺便也将这个笑脸送给了他,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与爱丽丝聊着天。 “是吗?外面确实很冷。”爱丽丝在霍格莫德村玩了一整天的好心情还维持在脸上。 她的脸又笑的红扑扑的:“虽然你还不能去霍格莫德村玩,不过总会可以去的。只需要再等等。” “是呀。。。” “听罗勒说你们在一起呆了一整天,不过他开始叫你阿斯忒瑞亚,我还有些不习惯。”爱丽丝的声音蔓延在四个人之间:“我还总担心罗勒不会有别的朋友,不过你总是与他一起,我真的很感谢你。” 郁金香紧张地咬了一下嘴唇。 她看了一眼赫尔墨斯,他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与德拉科都很沉默。 于是郁金香只好笑了一下:“我也很开心能有罗勒这样的朋友。” “原来你在这里,郁金香。”罗勒站在郁金香身后拍拍她的肩膀:“我还以为你在拉文克劳长桌那边。” 爱丽丝伸出胳膊拍拍罗勒的后背:“哦罗勒,你刚刚不是还在我面前叫郁金香的教名吗?” 罗勒被爱丽丝按坐在郁金香身边,他看着长桌上满满当当的人,有些为难地目光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这,这是一个秘密。” 整整一个晚上,德拉科都没看向郁金香。 也没有再与她搭话,他忙着跟左右两边的朋友还有赫尔墨斯聊着天。 就连潘西都与他能聊来聊去。 这让郁金香想对他关于下午的那包糖果说声‘谢谢’都十分困难。 这顿万圣晚宴让郁金香吃的十分艰难。 她既不敢跟德拉科搭话,也不敢当着赫尔墨斯的面再跟罗勒多说什么。 还好有爱丽丝,她十分喜欢与郁金香聊天。 她热情地与赫尔墨斯换了一下位置,坐在了郁金香的身边。 郁金香十分感谢爱丽丝的嘴巴喋喋不休,于是她听了一整晚爱丽丝在霍格莫德村的一切见闻。 万圣晚会的结尾是霍格沃茨的幽灵们的表演。 差点没头的尼克把他的砍头经历又表演了一遍,这让郁金香感到有些恐怖。 “这看起来太疼了。”郁金香满脸都是痛苦地表情看着差点没头的尼克,但大家都是大笑着为他鼓掌:“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好笑的。” “是的,刚开始很痛苦。”差点没头的尼克飘到郁金香的面前。 他的脑袋晃晃悠悠地挂在脖子上,乳白色透明地身子在餐桌上冒了出来。 他面对郁金香开着玩笑:“不过最大的痛苦是一直惦记着痛苦的时刻,不是吗?至少我不用再担心我的脑袋会不会哪天被什么人砍掉,因为它已经被砍掉了,虽然只连着一点皮。” “哦这倒成了我的麻烦。谢谢你的提醒,我现在的痛苦变成了因为斧子太钝,砍了四十四下还留着一点皮!正是因为这点皮我又被无头猎手队不断地拒绝入内!我不明白我的脑袋和完全被砍掉有什么区别!这是那把斧子的错,又不是我的错!” “是呀。。。。是那把斧子的错。”郁金香安慰着差点没头的尼

克。 这让他心情又平复了许多,脑袋不再因为愤怒而剧烈的抖动。 不过郁金香认为尼克的话有些道理。 最大的痛苦就是一直反复惦记着痛苦发生的时刻。 她承认自己今天听到赫尔墨斯说得那些话后怀疑了爸爸妈妈对自己的爱。 但是她又不能否认成长过程中她收获了身边全部亲人给予她无微不至的爱。 他们是爱自己的。 只是自己出生在这样的血统至上的家庭而已。 在他们眼中与纯血统家族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如果自己一直揪着被当作维系血统的工具这件事不放。 或许只有自己这样看待这件事。 那么她一定会在因为自己的看法与他人不同的细小空间中痛苦的徘徊。 德拉科也是一样。 没人问过德拉科愿不愿意,就将他与自己绑在了一起。 想到这里,郁金香又有些庆幸那个对象是德拉科。 最起码自己并不讨厌德拉科。 虽然一开始她总觉得德拉科有些自大,但人总是会成长的,不是吗? 德拉科甚至冒着大雪给自己送来最想吃的糖果。 这是她从未想象到的事情。 郁金香紧绷绷地心脏顿时放松了许多。 一切都随它吧,顺其自然就好了。 或许等自己完全长大了,就会拥有选择与拒绝的勇气。 当礼堂的人开始捧着吃的圆鼓鼓地肚子离开餐桌准备回到自己寝室时,郁金香在人流中拉住德拉科的袖子:“谢谢你的糖果,不过希望你不会因为吹了风而感冒。” 而德拉科只是“嗯”了一声,轻轻地拽出了在郁金香手中的袖子,就转身与自己的朋友们离开了礼堂。 郁金香在罗勒的口袋里塞了一些赫尔墨斯买的糖果:“你可以分一些给卢卡斯一起吃,我的糖果实在太多了,我可不想牙痛。” “可是爱丽丝也给我买了一大盒糖果。”罗勒挠挠眉毛,拍了拍被郁金香塞得鼓鼓地口袋:“看来我们的朋友们要牙痛了。” 郁金香与罗勒在人流的末端走出了礼堂时,城堡中已经有人尖叫着跑来跑去。 甚至墙上壁画中的人物们都跨越了画框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们两个慢慢跟着前去看热闹的人群的后面上了楼梯,远远的听见楼梯上传来的消息。 “小天狼星进了城堡!他差点杀死胖夫人!”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天狼星?”郁金香停住了脚步,她看着楼梯上越来越多的人:“可是,胖夫人是一幅画,她怎么会被杀死呢?” 罗勒被急着去看热闹的学生撞了一下,他挡在郁金香的面前以防她也被撞到:“是呀,她怎么会被杀死呢?” 他看了一眼已经闻讯赶来前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门口的教职工们,甚至连邓布利多也来了。 罗勒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低头对还在仰头企图从楼梯的空隙中看一眼情况的郁金香说:“我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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