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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开封府当卧底(展昭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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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的命格:生死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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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箐着实有些震惊。 她就说嘛,大名鼎鼎的颜查散,怎么可能在这个时空不存在。因为看多了包青天系列,她对颜查散的记忆也有些混淆了。 她的印象里,颜查散乃江苏常州武进县人氏,父亲是位为官清廉的县尹,颜查散受父亲影响,也为人正直满身正气。 颜查散在进京赶考过程中,借宿在青梅竹马柳金蝉家,却被觊觎柳金蝉的什么人给陷害,被诬陷为杀柳金蝉的凶手。是包拯为他洗刷冤屈,因此颜查散成了包拯门生,后来在襄阳王谋反案中带领开封府人立了大功。 不过这个时空的颜查散,到目前,似乎才刚出场,也还没有遇到包拯,更没有柳金蝉的事。 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样和颜查散相遇的。既然相遇了,按照剧情发展,她敢肯定,颜查散一定还会出现。就算时空不同,时间线有改,重要剧情应该都还是会发生。 一想到这点,谢箐看了一眼旁边正和展昭说得神采飞扬的白玉堂,心忽然又是一沉。 如果重大剧情一定会发生,那小白....... 冲销楼剧情可是无论原著还是演绎电视剧,都有的重大情节。 NO!谢箐赶紧阻止自己去想这个可能,既然那秦香莲都可以不按剧情发展,那小白应该也有机会逆天改命。 越不让自己想,心里却越乱。 正当谢箐心乱如麻的时候,街边一个算命先生走到三人面前,手里拿着个超级大的签桶:“三位客官,算个卦,测测吉凶呗。” 谢箐本不想理会,可因为白玉堂那事一扰,也不知怎想的,拉着白玉堂和展昭就坐了下来,对那算命先生道:“抽签。” 想了想,补充道:“三人都抽。” 那算命先生一怔,见谢箐一本正经的样子,忙坐了下来,将那摇签桶摇晃几下,让三人抽签。 展昭和白玉堂本不信这玩意儿,见谢箐坚持,便也很配合。 谢箐先抽了一签,递给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刚想解读,谢箐一下打断他:“等等,先抽,抽完你再一起说。” 算命先生呆了呆,他专业摆摊二十年,似乎还从来没有客人这样要求过,不过似乎也不影响啥,便点点头。 于是,展昭和白玉堂各自抽了自己的签。当算命先生要开始逐一解读时,谢箐却一把拿过他手里的三只签,笑道:“哎呀,我们赶时间,就不麻烦先生了,自己回去看。” 说完,拉起展昭和白玉堂就走。 算命先生再次目瞪口呆。 等反应过来,才发现那三位客人还忘了给银子,胡子狠狠抖了抖,也懒得去追了。 其实,他们刚才抽的那桶签压根不是他的,那是十二个时辰前,一个路过的道长给他的,说让他用这桶签摆摊一日,给有缘人抽。 他看过那桶里的签,和他平日里用的压根不同,那签上面,不是简单的上上签之类测试最近运势的,而是,关于命格的术语。 他问老道为何?老道却只道:“天机不可泄露,小友尽管听本道说的去做即可。” 他不是太明白,但却听了老道的话。毕竟,虽然他自己是个半吊子,属于混吃骗喝那种。可到底是入了这行,倒还看得出那老道仙风道骨非寻常之人,因此老老实实在这里等候了一日。 诡异的是,这一日,无论他怎么吆喝,就是没人来照顾他生意。那桶签,也一直没人抽,就在时间快到十二个时辰前,那三人来了,还压根没等他

推荐两句,就主动要抽签。 算命先生看了看那三人远去的背影,心道,那老道,等的就是这三人吧。不过高人的事,他少管。 谢箐扯着展昭和白玉堂快速离开了那算命摊。 白玉堂一头雾水地看着谢箐:“小谢青,你还没给小爷看抽的啥签啊。” 展昭也疑惑地看向谢青。 谢箐将三只签随便瞅了一眼,一下放在里衣内,状似不以为意地道:“切,我就说是骗子嘛,全部写的上上签。” 白玉堂也不在意:“我都说了那家伙一看就是没真本事的神棍骗子,你偏要抽。” 展昭看着她放签的位置,眉梢微抽,一下移开眼。 到了客栈,白玉堂本来准备回自己房间。展昭却趁谢箐不注意,给他打了个眼色。白玉堂立马会意,等谢箐进了自己房间后,就溜去了展昭的房间。 两人把门一关,小声嘀咕起来。 谢箐回了自己房间,也将房门一栓,这才小心翼翼从里衣内拿出那三只签,妈呀,她怕白玉堂抢签看,才故意放这里的。 谢箐拿起自己那只签瞅了瞅,双眸一下崩大:异世灵魂,来自九天之外,双世命格,轮回转机。 卧槽,这算命摊的签怎么可能这么神,这说的可不就是她嘛。她在现代应该是出车祸死了,这原主谢青大概率也是死了。 只是轮回之机又代表什么?仅仅指她借尸还魂了吗? 再次瞅了瞅那内容,谢箐微微疑惑,为啥这签,不像普通算命摊子的运势签,这内容,怎么越看越像命格之说。 不是太明白,就暂时将自己的签丢在了一旁,瞅了瞅展昭的,双目再次绷圆。 不是吧,展大人的命格居然如此......富贵? 应该是这个意思吧,其实这签上的原话写得有些生涩隐晦,术语性也太强太生僻,她不是太看得懂。她虽修奇门,却并未研究命学一道,因此并不擅长。如果是她哥哥谢轻揽在这里,一定可以解读出最正确的意思。 虽然不完全懂,可大概也看出,展昭的命格除了关于妻命那方面似乎有点问题,其他方面虽也有几次大的波折,却总体还比较顺逆,倒也放下心来。 谢箐将展昭的也扔在一边,去拿白玉堂的,一触碰到那签,手竟然微微抖了起来。 心里也一下就紧张起来,连呼吸都微微发紧,甚至有些不敢把签给翻过来。 仿若那签一旦翻过来,就翻开了白玉堂的生死薄。 冲销楼冲销楼,那几个字老是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叫嚣,那些乱箭穿心的画面又开始历历在目。 谢箐一下缩回手,伏在桌上,红了眼眶。 她怕,怕万一看到她最怕的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谢箐终于深吸一口气,极快地将签翻了过来,那速度快得,似乎生怕自己慢了一点就再没勇气。 只是,当看到手里只剩三分之二的残签,谢箐呆了呆。 要命,她啥时候把白玉堂的签给折断了都不知晓,如今,这签只剩下上半部分在手上。 也顾不得去看内容了,赶紧全身上下抖索了一遍,试图把断掉的另外半截找出来。可惜,差点连“苦茶子”都撩起检查一遍的她,仍然没找到那丢失的另一半。 实在没办法的她,只得拿起剩下的这半只签。 那上面,写着:文武星宿,父母缘薄,二十二应命里生死劫.....

看着二十二应命里生死劫这几个字,谢箐脸色一下刷白,脑子瞬间嗡嗡着响。 果然,哪怕是平行时空,重要的剧情还是注定要发生。她记得小白说过,他和展昭同岁,今年正是二十二。 谢箐忽然浑身发抖,想失声痛哭,却不敢出声,只能抱紧双臂,死死咬住嘴唇。 可泪水,还是汹涌而出。 那个华美傲娇,真的会应了命中注定吗? 不知过了多久,谢箐擦了擦红肿的眼,准备将那断签收起,当视线落在那断口上时,目光凝了凝。 那断口处似乎有干涸墨迹,看样子,应该后面还有字。只是,她却无从得知后面写了什么。 不过,就这一点似是而非的墨迹,让谢箐沉到极点的心,一下又隐隐燃起了希望。 也许,后面的话有转机呢,她不停这样安慰自己。 一定是! 谢箐抹了抹眼泪,强迫自己乐观,往后,只要涉及到冲销楼,她务必要看死小白。 收拾好情绪的她,又反复看了下白玉堂的命格签。 文武星宿,这个倒很好理解,白玉堂文武双全,天资禀异,就是最好的诠释。 可父母缘薄这是啥意思?原著里好像没提白玉堂的父母,她也没问过白玉堂这方面,只知道师父们是他几岁时候才收的他。而哥哥们,也是少年时候才认的。 但看白玉堂这肆意招摇的性格,就算有哥哥们宠着,师父们惯着,童年也应该没受过委屈或者遭逢过巨变才对。如果童年艰难或者家逢巨变之类,会严重影响性格,绝对养不成他这样的性子。 正想着,展昭在外敲门:“谢青,过来一下。” 谢箐心里一慌,赶紧将那命签藏好,又用冷水洗了洗脸,让自己看起来哭过后的痕迹不是太明显后,才去了展昭的房间。 房里只有展昭和白玉堂两人,艾虎大概是今日不舒服,早早就回自己房间睡下了,因此并没在展昭这里。 “怎么这么磨蹭。”白玉堂见她进来,赶紧将门一栓,鬼鬼祟祟的样子。 谢箐诧异地看他一眼,大大咧咧的小白啥时候会栓门了,这不都是展昭负责的吗? 想起栓门,谢箐就有些想笑,当初汴梁造谣展昭三妻四妾那段时间,展昭为了躲避她和白玉堂的“追杀”,每一日都将自己的房间门从内栓得死死的,生怕他们闯进去。 只不过,好几次刚栓好转身,就发现她和白玉堂的脸忽然从他背后冒了出来...... “展大人,属下给你讲个鬼故事。”她模仿艾虎讲鬼故事的语气,并贴在他左侧。 白玉堂也很配合地贴到了他的右侧,眼神直勾勾的:“从前,有个衙内,他取了两个老婆,大老婆是白月光,小妾是朱砂痣。” 谢箐冲他脖子吹了口气:“结果,朱砂痣把白月光拐跑了。” 白玉堂幽幽道:“原来.....白月光是男人。” 谢箐声音故意装得像幽魂:“后来,他发现大老婆和小妾都不是人。” 白玉堂声音飘飘荡荡:“他们......一个是狐狸精,一个是鬼画皮。” ...... 这鬼故事,是艾虎讲过的,在开封府很流行。艾虎那家伙,没事就靠鬼故事敛财,从快班兄弟那里赚了不少银子。 一想起展昭当时的反应,谢箐就有点笑不活了,刚才沉闷的心情,也

一下轻松了不少,走过去,在桌旁坐了下来:“展大人,可是有事?” 展昭也跟着坐下来,轻咳了一下:“叫你过来,是商量明日进城的事。” 谢箐不疑有他,大大方方问:“展大人你说。” 展昭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摸着茶杯,欲言又止。 白玉堂也坐了过来,在桌子底下踢了展昭一脚,却被展昭回踢一脚,只得瞪了一眼展昭,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小谢青,哥哥有事和你商量啊。” 谢箐疑惑地看看展昭,再瞅瞅白玉堂,眉心一跳,她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冉冉升起啊。 看着谢箐满眼戒备的样子,展昭有些心虚地移开眼,又在桌子下踢了白玉堂一脚。 白玉堂狠狠回踩了一脚,才道:“咳咳,为了计划顺利进行,明日恐怕得牺牲一下你。” “啥?牺牲?”谢箐脱口而出。 白玉堂一捂脸,语速极快地道:“你明日穿女装!” 展昭语速更快地解释了下为啥要穿女装,还自动离谢箐远了点。他们虽然都带了开封府特别定制的假路引,用了化名,可三人长相太过突出,特点也比较明显,如果就这样进城,很容易被认出来。 出门时候,公孙策就建议过他们可以其中一到两人女装混进去。 谢箐怒目:“啥,女装?不行!我拒绝!” 奶奶的,她就说嘛,这两个家伙为啥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原来是在筹谋着这事。不行,她本就是女子,这要是穿了女装,怕不得露馅啊。 “小谢青,”白玉堂搭上她肩膀,“你看,就你长得最娘唧唧的,只有你适合啊。” 谢箐一巴掌拍过去:“你才娘唧唧,你全家都娘唧唧。” 白玉堂:“......” 展昭又在桌子底下踢了白玉堂一脚,白玉堂才又硬着头皮开口:“那个小谢青啊,你莫激动,你先听哥哥说......” 无论展昭和白玉堂如何游说,谢箐就是不肯妥协. 展昭瞅了瞅白玉堂,心一横,对谢箐道:“要不,小白也穿?” 白玉堂一下跳起来:“展昭,你说什么!” 展昭一下退出几米远,一本正经地道:“你长得貌美如花,你穿也不违和。” 白玉堂不干:“展昭那你为何不穿?” 展昭好脾气地道:“我穿了也不像啊。” 谢箐瞅了瞅展昭和白玉堂,倒不得不承认展昭说得有道理。展昭长得是标准的美男模板,如果扮演女装似乎确实不是那么协调。 但是白玉堂不一样,白玉堂已经美到超越了性别界限那种,如果穿女装,再稍微拾掇拾掇,还真的可行。 “对,小白你穿。”谢箐想踢皮球给白玉堂。 三人扯来扯去,最后实在没法,谢箐和白玉堂妥协了,两人都穿女装,展昭男装。然后进城时,白玉堂扮成展昭的小媳妇儿,谢箐扮成白玉堂的婢女,艾虎则是展昭的跟班,四人去陈州探亲。 白玉堂本来坚决反对当展昭小媳妇儿,可谢箐说,只有这样的男女关系才不会被怀疑,半强迫式地让他就范。 这事,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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