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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开封府当卧底(展昭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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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失踪案和皇宫有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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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白玉堂难以置信地看向展昭,关于皇城司,他家美人师父曾经给他说过很多。 “还是绣衣使者标记。”展昭面沉如水,又对白玉堂和谢箐耳语了一句。 皇城司不同于其它任何机构,它是直接听命于圣上,不受任何地方和朝廷管辖。 皇城司的腰牌分为阳牌和阴牌,由皇宫造作局特别监制。阳牌颁发给普通皇城司人,阴牌则专属于绣衣使。 腰牌背后印制统一的特殊花纹,而腰牌的正面,分为凸字和凹字。凸起的为阳牌,会写明职务和姓名。凹进去的则为阴牌,上面并无姓名职务,只有代表权利级别的一些标志。 绣衣使属于皇城司里最高级组织,是一个独立的特殊存在,直接执行圣上发出的秘密任务,拥有直接与圣上传递情报的权利。 而阴牌上印了“御制带刀”四个字,则只有绣衣使里的四大指挥使才能佩戴。 意思就是,这腰牌的主人,属于皇城司的绣衣指挥使。这可能意味着什么,展昭不敢去想。 他之所以对皇城司的事知道得这么多,一是因为开封府作为汴梁的衙门,偶尔也会和皇城司的人打交道。 二是因为……荆王赵曦。 在昆仑时候,赵曦有次和他聊起过绣衣使的问题,他记得,赵曦似乎并不支持绣衣使的设立。 听到展昭那句耳语,白玉堂脸色也极为难看,这里竟然会出现绣衣使的腰牌。 谢箐虽然不属于这个时代,可她熟悉历史啊,一听皇城司和绣衣使几个字,心就沉了下去。 这水,比她想得还要深。 这腰牌,证明了婴儿失踪案有皇城司的绣衣指挥使参与。可指挥使是直接听命于宫里那位。那么这洞穴里惨无人道的事,究竟是指挥使擅自作恶,还是…… 如果和宫里那位有关,原因又是什么?宫里那位已经是至高无上的了,他为何还要做这些? 这事,还是开封府能查的吗? 越想,越不寒而栗。 “此事切不可张扬。”展昭叮嘱了一句,将腰牌小心收起,这事,太过敏感重大,只能回禀公孙先生和包大人后才能处理。 “白五爷。”艾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厨房的饭菜,是不是你每日偷,哦,拿的?” 白玉堂表情一滞:“......这你也知道?” 艾虎垂下头:“我无意中发现的,还特意替你打了掩护。” 白玉堂面子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冒了句:“那多谢你了。” 艾虎再次一跪:“艾虎愿追随展大人和白五爷,此生不悔。” 白玉堂:“.......”敢情这小子刚才的话是打人情牌? 展昭沉思了下,道:“你是这里的关键人证,我们会把你秘密安全地送往开封府,至于如何定夺,需得包大人来定。” 艾虎:“好。我愿意作证。” “这里的机关,你可知谁人所为?”白玉堂问艾虎。 “在下听先生和那黑袍面具男子所言,洞穴里的机关当是先生所为。” 谢箐闻言,蹙了蹙眉。 按艾虎所言,这里的机关都是智化所设。那么,智化怎么会那个26键拼音输入法?难道智化是穿越的?不过听他说话似乎不太像啊。 “小白,那智化以前可会机关阵法之类?”谢箐想多了解下这个智化。 <

/; “智化最初名震江湖是因为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术,但是他确实也通机关阵法。“白玉堂眉峰一挑,”不过,过去的他,机关术比小爷可差远了。但这里的机关,却让我大受震撼。” 谢箐心里一跳,试探着问:“小白,你觉得智化会不会是被换了魂之类啊?咳咳,我在鬼故事话本子里看到过。”其实,她想问的是,智化会不会也如她一样是穿越过来的灵魂. “不可能,谢青,少看一些话本子。”白玉堂坚决地摇了摇头,“先不说这个被灵魂附体的事存不存在,难道你看不出,这里的机关虽然精妙,却始终手法生涩,似乃天赋极好的初学者所为。” 白玉堂这样一说,谢箐也想起了她最初的感觉。确实,从她被柳飘飘推下地道开始,一路遇到的机关,都是这样的感觉。 如果真的是本身擅长机关的穿越人借尸还魂,那不应该是这样啊。那么,大概率是智化因为什么机缘,学到了这些高阶的机关设计,因为并非原创者,所以细节处始终有漏洞和生涩之相。 这样一想,那就基本排除了智化是那个穿越者的可能了。 那穿越者,究竟是谁? 展昭看看日头:“我们先去桃花庵看看,我怕他们那边出事了。” 既然地下都被他们给毁了,智化大概率会将桃花庵也给灭了。他不可能给他们留下人证的。算算时间,他们在地洞里中的尸花毒离发作应该还有好一阵子。 至于那柳飘飘,不用想了,大概率是早逃了。 “好。”白玉堂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因白玉堂对茉花村比较熟悉,带着他们沿着山谷走了一段,就拐上了一条大道。谢箐一看,哟,这不是从桃花庵到茉花村村口的大道嘛。那日,她和展昭就经过了这里。 左转,去桃花庵。右转,则到茉花村。 几人毫不犹豫往桃花庵而去,只不过,在刚走到山脚的时候,就见几个熟悉的身影从山上走了下来。 “王大人!”谢箐惊得眼眸都大了一圈,王朝怎么会在这里? 展昭眸底涌现出一抹不安。 白玉堂一愣,抬眸看了看桃花庵方向,脸色微微一变。 那走在最前面的,正是王朝。王朝旁边,则是黄捕头。两人各自背了一个孩子在身上。 他们身后,跟着韩彰蒋平以及一个穿尼姑服的女子。那女子手上,抱着一个小婴儿,孩子安安静静地似乎睡着了。 谢箐仔细看了看那女子,发现竟然是桃花庵那静尘,也就是那一日带她和展昭借宿的那个温柔善良的姑子。 王朝几人也看到了展昭他们,疾步跑了过来。 “展大人。”黄捕头微微激动,再看向白玉堂,颤着嗓子:“白五爷,你......你回来了?” 韩彰越过黄捕头,一把扶住白玉堂的胳膊,眼眶发红,嗓音微颤:“小白,小白,你终于回来了。” 天知道他们几个哥哥都急疯了。 蒋平则呜呜呜开始哭起来,边哭边笑,看着白玉堂,像看着失而复得的大宝贝。 白玉堂眼眶发红,对蒋平和韩彰一礼:“对不起,弟弟让哥哥们担心了。” 谢箐在王朝和黄捕头快步上来后,才发现他们背上背的两个孩子竟然是东哥和春妹,不过两个孩子都睡着了。 “怎,怎么回事?东哥春妹怎么会在这里?”谢箐震惊得语无伦次。 王朝刚想回答,那静

尘快步上来,看着谢箐和展昭,表情激动:“两位施主,怎么是你......你们啊。” 她记得,这两位施主昨日来借宿,咕咕似乎特别喜欢他们。如果咕咕现在不是睡着,一定会要他们抱的。 谢箐这才看向她怀里的小婴儿,惊呼:“咕咕?” 展昭脸色微微一变,沉声问王朝:“怎么回事?你们从桃花庵来的?桃花庵是不是出事了?” 一脸凝重的王朝看了看灰头土脸的几人,深吸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 听着王朝的叙述,展昭剑眉飞煞,星眸含冰,全身罩在一层霜寒之气里,声音寒哑带焦:“那些孩子......都......没了?” 白玉堂眸光冷如刀锋,拳头捏紧,手上青筋暴起。 谢箐身子晃了晃,脸色惨白如霜。 王朝没有回答,用沉默替代了答案。 谢箐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了,都没了,桃花庵里那些孩子都没了,昨晚还是那么地鲜活可爱,现在就成了一具具焦黑冰冷的尸体。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如此心狠手辣,连婴儿都要斩草除根啊。 白玉堂红着眼拍了拍谢箐:“莫哭,小爷......帮你们。”这一刻,白玉堂突然想通了一些事。 那艾虎看看众人,再看看半山腰那仍然笼罩在黑烟里的桃花庵,一下明白了所有。 原来,定期送来的孩子是从桃花庵来的,从那人人推崇为大善人支持的桃花庵来的。 这个时候,艾虎突然恨自己太过无能。 一时无人说话,整个空气里都流淌着难以言状的悲伤和愤怒。 良久,展昭启唇,字字如铮:“此事,开封府定当追查到底,无论......背后是谁。” 谢箐看看咕咕,看看东哥春妹,再抬眸看看半山腰的桃花庵,浓浓的愧疚席卷而来。 “展大人,如果我们没有去桃花庵,是不是那些孩子就不会遭此毒手?”谢箐无法释怀,如果昨晚她和展昭没有去过,是不是,今日的事就可避免? 她想,一定是因为他们大闹无底洞,那智化自己跑出去后,顺手就派人去把桃花庵给灭了。 白玉堂抢先开口:“谢青,我不许你这样说,这事,和你跟展昭无关。” 展昭沉默了一下,语音暗哑:“这事,不怪你。但却......怪展某,如若不是展某思虑不周......” 白玉堂一把抓住展昭:“不,猫儿,我也不允许你这样说。我不许任何人这样说。” 黄捕头背上的东哥不知何时醒了,将众人的对话听了一耳。 “漂亮哥哥,你们莫要自责。我想,这事可能和你们真没关系。”东哥突然开口。 展昭缓缓抬眸,看向东哥。 东哥示意王朝将他放下来,道:“我和春妹昨夜到的桃花庵,今日临近中午,我偷听到那些黑衣人说要下药把我们全都毒死,还说放火烧了桃花庵毁尸灭迹。” 东哥小眉头一皱:“可是,那些黑衣人似乎是从外地赶来的。因为我和春妹被挟持的路上,我意外见过其中一个黑衣人。他虽然蒙面,可有六个指头,大拇指上还有一颗黑痣,他们说的汴梁官话......” 展昭眉头越蹙越深。 谢箐琢磨了下东哥的话,再算了算时间,似乎,这事还真不是因为他们而起。根据东哥的信息,这批杀到桃

花庵的人,应该是才从汴梁方向来的,那就应该不是智化临时安排的。 一想到汴梁,谢箐又想起艾虎交给展昭的那腰牌。看来,婴儿失踪案背后的真相,果真和皇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谢箐能想到的,展昭和白玉堂自然也能想到。 白玉堂拍拍展昭,再拍拍谢箐:“小爷是不是说得对,这事和你们无关。” 谢箐没说话,心里仍然沉甸甸的。即使不是因她而起,可一想起那些枉死的孩子,以及那些从头到尾蒙在鼓里的姑子,心里就好难过。 黄捕头见谢箐和展昭仍然有些难过,连忙道:“谢青,你要这样想,退一万步,就算桃花庵因你而起,可如若你们不发现桃花庵的事,那么,今后死的,可就不仅仅是今日那十几个孩子,而是,源源不断的孩子。你们发现了,反而是提前阻止了悲剧,这已经是相对幸运的事了。” 有了黄捕头的开导,谢箐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对了,东哥,你们怎么在这里?”谢箐这才有空问这两孩子。 既然全尼姑庵都遭了毒手,那东哥春妹,以及静尘咕咕,又是如何逃脱的?王朝刚才只是说了桃花庵被黑衣人灭口,还并未说到这点。 话刚说完,谢箐忽然两眼一黑,一阵天旋地转后,往后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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