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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不可言说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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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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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弩愣了一瞬后立马就会意了,他如小鸡啄米般地欣喜点头。再次回头时已一手拽一个将手边两个小厮掀翻在地,余下小厮见此一涌上前。青弩又轻松抓过,双手往中间一使劲儿“砰——”地一声,在他手中的两人互撞成一团,撞得他们眼冒金星,昏头转向。 在青弩的护航下,余念几步跨过那些个躺倒在地哀嚎的小厮,顺利来到沈樱面前,只见她优雅地挽着袖子,“沈樱,我发过誓的轻易不动手。” 沈樱还未从面前的变数中回神,就见余念已来到身前,瞧着她的动作沈樱暗道一声“不好!” 沈樱眼看着余念的魔抓伸过来,却来不及反抗。 余念毫不客气地一把拽住沈樱的发髻,用力地往下一拉,沈樱嘶哑咧嘴地高声怒骂。 而余念就像是听不见一般,瞥见一旁草丛里一滩泥水,她一手抓着失去重心的沈樱,一用力,沈樱便稳稳地扑向了那处泥潭里。 沈樱吃了一嘴的泥,她从泥潭里抬头时,一张脸敷了个限定的泥膜。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就是认不出她是二房嫡女沈樱。 沈樱一头花里胡哨的发饰掉了一地,“呸呸呸——”地口吐着嘴里的泥巴,委屈地哭出声来。 “哇——余念你个小人!你打人都不打招呼!!这不公平!!”沈樱见自己这般狼狈,又瞧见自己带来的人被青弩一个个放倒,羞愤难当,只能嚎啕大哭。 余念瞥了她一眼,拍了拍手。 她虽四肢不协调,但对与沈樱这纸老虎,还是随便打打的。毕竟这么多年,她和曹氏动的手都不是假的。 余念不动声色地回身一把拽过沈凡呈的外袍,往福延居去了。 沈凡呈虽不是第一回见余念和沈樱动手,可近距离观赏却还是第一回。不得不说,余念平日里看着正常,一旦发起狠来,被宠坏的沈樱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世子怎么来了?莫不是来瞧我笑话的?”快到福延居时,一直没做声的余念突然开口。 这一路过来,沈凡呈有感受到余念为了他而放慢的脚步,他还当余念真已消气了。 沈凡呈轻咳了两声,正欲说话却又听得余念道:“世子的消息倒是一点儿都不比我慢,我还当世子每日在书房内研究学问,两耳不闻窗外事呢。” 听着余念明显的讽刺之意,沈凡呈一双柔和的桃花眼中飞掠过一抹尖锐。 “事关侯府声誉,作为……侯府世子自然不能事不关己。”一句简单的话愣是让沈凡呈生生断成了三句。 余念听得吃力,回头见他一脸虚弱的模样,到底没再接话。 可心里却有了琢磨,沈凡呈不寻常这个念头在余念的心里越来越盛! 两人来到福延居时,沈老夫人正在利落地吩咐身边人做事儿。她显然也已得知此事,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余光瞥见余念前往,她匆忙起身迎上前,“念念啊,我苦命的孩子。” 感受到那只拂过脸庞的粗糙手掌,余念心下一酸,深吸了一口气后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摇头。 “祖母,是念念对不起侯府。” “怎么能这么说?那么久了祖母能不知你是怎样的人吗?分明是他人的过错,你作何要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 “若不是我,曹氏他们也不会盯上侯府,眼下侯府自然不会因我遭受非议。” “念念,你该知道既然当初我会让你做呈儿的世子妃,那我便不怕有这一日,懂吗?”老夫人心疼地看

着面前的人,说着她的眼神一改温和染上警惕,“相较于外头的那些流言,我还是更担心咱们府内的事儿。” “祖母您是不是也在担心府上会有内鬼?” 余念见祖母听了自己的话后神色一暗,就知晓自己猜对了。 其实她和祖母想的一样,对于那些流言她不怕,且不说她早已做好了应对之策,即便没有计策时间也会冲淡这些流言蜚语。 但有关于侯府的事儿却不同。 前有青柳莫名失踪,后有曹氏被放出府去。两件事相隔不过短短一日,能在侯府戒备森严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曹氏放出府去,想来这人在府内的地位不一般。 “祖母,青柳之事不知查得如何了?” 余念本不想掺和此事,可眼下有了曹氏逃出侯府一事,她不得不过问了。思及此,她下意识地偏头扫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沈凡呈。 只见此时的他正垂着头把玩着玉扳指,不知在想什么。 老夫人见余念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遂也没有隐瞒,偏头给了刘嬷嬷一道眼神,示意她来说。 刘嬷嬷得令缓缓道:“此前张嬷嬷对那几个看守青柳的仆妇用刑审问了,其中一个婆子承认了她在看守期间,玩忽职守曾离开片刻。” “她离开了?是为何事?” “据她而言,是有一婢女托她办事儿,还给了点儿好处,那婆子为了那一点子好处便答应了,可事后咱们找遍了整个侯府都没寻着她所说的婢女,也不知是那婆子撒了谎,还是说婢女并非府上之人。如此,线索就断在这儿了。” 余念蹙眉,如此说来倒真是有人故意为之了,只是他们带走青柳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是因为沈凡呈? “祖母,青柳这事儿我总觉得不寻常,还是不能放弃,要继续查下去,毕竟……府上有关青柳的便只有世子了。” 说着余念的目光落在沈凡呈身上。 经由她这么一点,老夫人也恍然大悟,此前她还没想明白那个把青柳带走的人是为了什么,还曾一度怀疑是呈儿从中做了手脚,借此法子还青柳自由。 可从下人口中得知呈儿因此事寻念念的麻烦,便知呈儿不是知情者。 眼下余念这话倒是让她想到了。 这个府上最在意青柳之人除了已故的青言怕只有自己这个身子孱弱的嫡长孙了。 呈儿的身体状况虽一直不好,但他到底是侯府世子,他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侯府的未来。越想,沈老夫人的眉心便皱得越紧,她不敢再往下想,沉吟片刻后才道:“念念,你说的我都了解,外头那些流言你也不用太担心,祖母会想法子的。你先回去吧,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呈儿说。” 余念会意起身福了礼后,缓步退下。 余念一走,福延居内的气氛便冷了下来。 沈老夫人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看着身形单薄的长孙,许久才吐出一口冗长的浊气。 “呈儿,你与念念成婚也有半年多了,不能总用身子不适当借口,常留在青竹居冷落了念念,你这般让外人怎么看念念?” 沈凡呈身子虽孱弱,可老夫人却半点没因此而不喜这长孙。可就这私人感情上,老夫人忍不住想唠叨他几句,甚至恨不得将青柳的真实面目告诉他。 可见他病弱得连呼吸都困难的样子,老夫人终究还是忍住了,没得因为这刺激了他,让他的病情更为严重。 “祖母知道,你是在替青言照顾他的妹妹。

可妹妹就是妹妹,不可能上升成另一种身份,念念才是你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哪怕是为了侯府你也不该因为青柳冷落了她。” “……” 老夫人见他不说话,大叹了一口气道:“方才念念的话你也应当听到了。自小你的身子便弱,也因此你父亲没让你入仕,可身为侯府世子,有些道理你是应当明白的,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侯府重要,你明白吗?” “祖母放心孙儿明白。” “嗯……日后若有人因青柳之事儿来寻你,你万不能冲动了,千万要先和你父亲商量,再不济也要同念念说说。” 老夫人见自己说十句都等不来孙儿的一句回应,心下有些烦躁,挥了挥手让他离开了。 “老夫人其实您也不用这般,如此,到会疏离了你们祖孙二人的关系。”待沈凡呈离开后,刘嬷嬷才上前替老夫人揉了揉额角劝慰着。 “你是不知道,呈儿的性子随了我,倔的很,我若再不说这些话,这孩子怕是要走岔了。为了侯府,这坏角儿我必须担着。” — 酉时,正是永都城一日内最繁华之际。 楼宇林立,华灯初上,满街的吆喝竟是比白日更甚,街道两旁茶肆酒馆纷纷热络迎客。 街边小贩的面摊上刚出锅的面条小食腾腾冒着热气,有客人争先恐后地丢着铜板抢着。 抢着面条小食的客人大刀阔斧地端着碗在一旁支起的凳子上坐下。 “诶?你们听说了吗?定北侯府那位草包世子妃的继母来永都城了,早些时候竟在大街上控诉草包世子妃的恶行呢!” “我就说嘛,乡下人就是乡下人,眼界格局就指甲盖那么大!什么考行医文书,我看就是托着侯府的关系!” 那人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有人在席间拍案而起。 “谁说那曹氏和余井就是个好的?!”男人说话声音厚沉,身材壮实,腰间裹着兽皮,他的身边搁着弓箭一看就是个猎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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