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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靠科举脱贫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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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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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饿了吗?要不,先吃个热饭?” 大家忙了一天,属实有点狼狈。 其实刚才曲韫征询他的想法时,赵怀民只好以自己的意志为主拒绝了官场应酬。 他厌恶过着觥筹交错的日子,更喜欢简简单单地吃饭,没有其他目的,只是饱腹。 虽是风雪交加夜,头顶上却挂着一轮皓月,皓月撒下清晖普照在大地上,清晖投在少年的脸上将其刀削般的面容衬得惊艳绝伦。 荃奋吸了吸鼻子,跺跺脚,搓搓手,探出脑袋,瞬间缩了回去,他缩着脖子,嗡嗡道:“不行了不行了,还是先吃饭吧” “走了一圈,肚子又空了,这鬼天气太适合躺被窝里睡觉了” 一说起睡觉,他眼里闪着光亮。 贺锦州觉得脚上灌了铅一样笨重,两条腿挪了许久,没有知觉了,他侧目而视,苦笑道:“娇气!我这脚比我这身子还娇气,刚刚还有知觉,眼下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知觉,全凭着意志往前走” 他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马匹呼啸声。 “嘚嘚”马车骤然停下来。 车上的人眨眼就下车了。 来人径直走向三人,准确来说:视线直接看向赵怀民。 富康揣着手,猫着身子,笑问道:“是赵大人啊?” “见过贺大人,荃大人!” 贺,荃两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赵怀民:“钱家的,可有事?” 富康拱了拱手,一脸真挚:“今日之事多谢几位大人相助, 我家老爷发话了:日后几位若是有事,可招呼一声,钱家定倾囊相助” 赵怀民等人忙推拒:“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少年神色淡淡,显然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富康笑了笑没有描补,只是提了一嘴:“天色已晚,眼下开店的小饭馆不多,小子记得:在前面巷子口左拐,向前约摸一千步左右:老刀家的面食应该还开着,这天气就适合吃点热乎的” 他在好像自言自语一样,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几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漆黑的巷道尽头确实有一处昏黄的光亮。 赵怀民:“我们好像没有选择” 盖因:街头巷尾被华光映照,白如寒霜,而没有华光的地方被黑夜吞噬了,一眼看去:朦胧夜色里好像没有其他昏黄的光泽。 几人凝视着马车远去的影子,不紧不慢地朝着老刀家走去。 “扣扣” “进来”“进来” 里头很快有回应。 门开了,主家披着袄子,忙将客人迎进门。 “呼呼” 门关上那一刻,屋里和屋外好像是两个世界,屋里安静又暖和,屋外狂风骤雪拍打着木板门发出刺耳的呼哧呼哧声,令人心惊肉跳。 荃奋忙往屋里头钻,双手捂着耳朵搓了搓,还不忘拍了拍身上的残雪,他打量一番,疑问道:“老爷子,你这还有什么吃食?” 老爷子叼着烟斗,吸了一口烟,回话了:“肉的,素的,汤的,干的都有” “牛肉,羊肉,猪肉,鸡肉都有” “洋芋,白菜,豆腐,青菜,鸡蛋,羊奶……” “饺子,馄饨,面条,刀削面都有” 这时屋里有人出来了,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她步履蹒跚,笑吟吟地走过来:“外头冷吧?快烤烤火” 她手里端着火笼子,笼子里的碳火烧得火红火红的。 荃奋第一时间就靠了过去,将双手搭在笼子上,还不忘招呼其他两人。 三个靠着火笼子,点了饭菜。 荃奋:“一碗牛肉酸菜面,加一两面条” 酸菜面?,贺锦州眨巴眼睛,舔抵着嘴角:“那我一碗羊肉酸菜面,多加一斤羊肉” 赵怀民依旧点了油渣子酸菜面。 “啪嗒”“啪嗒”老爷子猛吸了一口烟,敲着烟杆儿,笑道:“客官稍等,老身这就去做” 他还没起身,“你坐着吧” “丰儿两口子在做饭,你陪着客人唠唠” 老太太掀开门帘子,端着花生米、福豆和一瓶酒从里头出来,打消了老爷子的顾虑。 老爷子将下酒的菜一一摆开,呶呶嘴问了一句:“青梅酒,几位有兴趣来一杯?” 赵怀民瞥见老爷子眼里的嫌弃,眉头弯弯,笑而不语。 “我来点!”“有酒有肉,不枉此行!”一口酒下肚,他餍足地摸着肚子。 贺锦州吃着福豆,没有点酒。 荃奋红着脸,含着豆子,随口一问:“老丈身子骨不错,今年收成如何?” 老爷子:“勉强糊口罢了” “什么糊口?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老太太出来了,听到这话,嘴皮子一翻,倒豆子一样。 老爷子老脸一皱,闷了一酒,闷闷道:“老婆子你去后边看看面好了吗?” 老太太不接茬,自顾自地说着:“今儿摊位保护费,明儿人身,后儿客人保护费,一个月营收五两银子,三两用来交保护费,去掉酒水饭菜钱,俺们今年亏了不少……” 老爷子眼神瞥向老妻略有无奈,他下意识地拿出烟袋子唆了一口,冷气入肺,呛得他涨红了脸。 老太太忙抚着他的背,笑眯眯道:“老大不小的人怎么还呛住了?” “在这么下去,老婆子一家怕是要回乡下过活了” 老太太神色十分踌躇。 赵怀民正在剥福豆,听到这番说辞,手微微一顿,漫不经心地问道:“可有证据?” 这种乱收赋税,盘剥百姓的行径,必须要有铁证才能定案。 老太太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苦笑,她福下身子,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当然有” “收保护费的人见周潘,因为脸大,有个外号:周盘子,他们收取费用时间不定,从五年前开始收费,刚开始一年半载收一次,一次也就几钱,从去岁开始,他们每旬都收费,保护费:十余钱,有人告他们一次,他们过几日就出狱了,出狱后就疯狂报复举报者,一来二去,大家只能憋着气,受不了的店家只好离开这里,远走他乡” 言及此,“咳!”老爷子又闷了一口酒,给桌子上的客人轮流倒酒,招呼荃奋继续喝酒。 赵怀民留意到老太太的眼神,他追问道:“苦主今何在?” 老太太:“好多人远走他乡了,不过钱家小子还在” “钱家小子叫钱久,之前经营着酒水铺子,生意还不错,够一家人吃喝嚼用,去岁隆冬,周盘子带着几个流氓去他家店里买酒,小流氓没给钱,钱久不乐意,几人推推搡搡惹怒了周盘子一伙人,那群人当即将钱久打了一顿,又将他店里值钱的物件顺走了” 她

指着门外一脸遗憾道:“喏,他家铺子就在斜对面,当时我家老头子听着动静,出门刚好看到几个人围着他打,老头子去拉架差点被打,还是丰儿两口子提着菜刀赶到那里,那群人才逃走” 赵怀民顺着她的话继续问道:“钱久什么想法?” 这时,老爷子敲了敲桌面,接过了话头:“当然是想讨回公道” “钱久的手当场废了,眼下在远方亲戚家当账房先生过活” 老爷子吃了一口福豆,闷一口酒,眼里慢慢有点兴致:“他暗地里收了不少证据,还有账本啥的,应该可以定那群流氓的死罪” 老人家语气愤愤,正准备闷掉手里的酒水,被突然出现的手拦住了。 老太太端着热腾腾的面出来了,拉了老头子一把,和蔼的脸上扬起笑,嗔怪道:“客官久等了,不好意思” 夫妻俩互相搀扶着挪到一边,桌子顿时空荡荡。 赵怀民三人对视,当下明白了钱家人的意思,踏踏实实吃了饭。 期间,老爷子想斟酒,他们没了饮酒的兴致,被几人拦住了。 饭后,几人刚擦完嘴,老太太端着热茶送上桌,笑眯眯地解释:“这是俺们老刀家的规矩,客人不爱饮酒,那就要送上热茶招待” 老两口很快将茶水摆好。 荃奋望着眼前的茶水,顿时被清香勾住了味蕾,他迫不及待地捧着茶水抿了一口,“唔!不错!” “淡淡的清香冲散了茶尖的苦涩,最后唇齿留香,确实是好茶,解腻又暖身,老丈有心了” 他自是领会了两老的意图:希望少年们能上上心。 不过,荃奋放下茶杯后,眼神变得玩味,轻笑道:“我等怕是要亵渎了两老的好意了” 态度十分坚决。 老爷子含上烟杆儿,枯瘦如柴的手摸了摸兜里,顿觉不对,转头对上老伴儿嗔怪的神色。 老太太将烟卷儿团了团,往烟枪里头使劲摁了摁,又将烟杆儿塞进火笼子里的碳灰里滚了一圈,直到烟卷冒烟了,随手递给了老伴儿。 “唔”老爷子猛吸了一口烟,屋里登时烟雾缭绕,他开口就说:“无碍”“就当老丈嘴碎” 许是烟雾太朦胧,赵怀民看不真切老爷子的神色,老太太面色有点惆怅,瘫坐在丈夫身旁,发亮的眼神慢慢暗淡下来。 荃奋看向贺锦州,又将目光投向赵怀民。 赵怀民:“老先生,钱久与钱家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老爷子眼里亮了,他唆了一口烟,忙笑着解释道:“钱久是钱家老爷钱满意的远房亲戚,旁人不知道这层关系,也就俺们平时关系不错,这才知晓一二。他现在就在钱老爷的店里谋生” 啪嗒啪嗒,他抽着烟,眼里冒着光泽,嘴皮子哆嗦几下将几人关系解说清楚。 赵怀民当下就明白了个中厉害关系,随即追问道:“怎么联系他?” 老爷子还没反应过来,身旁人倒是动了:“出了俺们铺子,往里走百十来步,看到一颗歪脖子倒挂柳,走到柳树旁三岔路口左拐,步行百十来步右拐,能听见两只狗叫声,跟着狗叫声来到主人家,在那家门口有一个三岔路口,选直走,一直直走,直到看到一颗挂了红线的榆钱树,树上挂了一个破灯笼,灯笼正对着钱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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