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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靠科举脱贫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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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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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太太见老二听进去了,最后还说了一句:“听说那孩子要回乡科考,你留点心”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出走,哪有放着京城不待,偏偏往郡里跑,指不定有什么大招憋着呢。 要不是老大善于钻营,经常到处走动,在外乐善好施,得了个赵大善人的美誉,人家那些隐秘也不会被自家知晓。 赵永禄:“好,儿子待会儿就去问问” 归乡考试这不是很常见的事情,他留意些就是。 赵老太太在老二家里呆了一天,满面春风得走了。 ..... 曹家鹏海院,爷孙俩交头接耳,嘀咕着什么。 曹杰拿着小木棰子轻轻敲着曹老爷子的背,张口闭口在催促着:“爷爷,您看完了吗?” “真的是赵家大郎写的字,我发誓!” 他伸出五指对天起誓,圆脸前所有未地珍重,语气坚定。 老爷子拿着两张纸,一张是自家孙子写的字,一张是赵大郎君细得字,两相对比,简直不忍直视。 他瞅了瞅自家孙子,又瞅了瞅那漂亮字,满脸写着“这要是我孙子的字迹该多好” 双眼都快望穿春水了。 “杰儿,不是爷爷不想,这钱爷爷可以出,倒是人家能有时间吗?” 那郎君适才八岁,合该读书的关键时刻,能一心二用吗? 曹杰看穿了爷爷的担忧,不就是害怕耽误人家郎君的课业嘛! 他鼓着腮帮子,闷闷道:“怀民课后还辅导弟弟的课业,怀德的字也是有模有样” 曹杰随手拿出另外一张纸,指着上面的字说道:“爷爷,这字是不是方正圆润?” 老爷子看不到那字,亲自上手拿起那张纸,觑了一眼自家孙子,嗫喏着嘴角,眼神十分奇怪。 “孩子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曹杰愣了!字还有骗人的时候,不可能!这张纸除了经过他的手,就经手怀德,怎么会出错? 他那豆豆眼都快瞪成葡萄般大,深吸一口气,“怎么会?” 老爷子眼神里露出一丝精光,指着这两张纸上的字,分析道:“你看这个”敏”和最后一笔是不是和这个笔画一样?” “还有”悟”这一竖勾是不是十分相像,其他的地方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你在瞅瞅” 他对书法有一定研究,从写字习惯和风格来看,这明明是一个人的字迹,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曹杰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不明白。 老爷子以为他被人耍了,摸着小脑袋安抚道:“没事没事,咱们以后长点心” “早点看穿,总比上当好受些” 他孙子性子直率,又没什么城府,被人耍弄也不是一次两次,他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害怕孩子厌学,当下想稳住了孩子的心性。 “这是怎么了?又把谁磕着碰着呢?” 是曹县蔚一身官袍还没来得及脱下,身后还跟了个尾巴:周师爷。 “大人,你看这公文怎么发讣下去” 师爷脸上对着谄媚的笑,眉头死死夹着,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家上司,颇有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 他一人难敌一堆杂事,眼瞅着同龄人都儿子满地跑,老子娘每天堵房门口听动静,家里弄得鸡飞狗跳,娘子的肚子里再没动静可就要纳妾了。一个就吃不消,再来一个

女人,他实在无福消受。 曹县蔚巡防一天,累得不轻,浑身汗巴巴,汗水浸湿了红袍,红里透着黑,黑里泛着红,贴着身子十分粘腻。 县蔚忍着不适,凝眉道:“周师爷你也别急,这事儿我记着呢” “今天走了一天,私人学堂问过了,有意愿来咱们县衙当写手的举人老爷不多,你也是吃过几年墨水,当知晓那些人最爱摆架子,下不来面子” “明儿我在走走,一定有合适的人选” 他也着急,毕竟这事儿可大可小,本该是县蔚写的公文,只是他的字实在上不了台面。 这些年都是靠着师爷,写手们撑着场面。找写手写公文一般分两种情况,一种是公务实在太多写不过来,只好聘人写;还有一种情况:武行出身的武官,一般都是找人写公文,这是行业里默认的潜规则。 曹县蔚本不想屈服于此,可是自己字又丑,速度又慢,最后放弃挣扎了。 周师爷一咬牙一切齿,龇牙咧嘴很是凶残:“大人,咱们可是同龄,杰哥儿都上学堂了,我孩子还没影呢!我老娘和娘子天天在叨叨,叨叨又叨叨,不是喝补药,就是要纳妾,我...我跟你说:明天!不...就今天晚上,我要是见不到写手,我我..我也卷铺盖滚蛋了” “嗬嗬嗬呲” 他最后放狠话,露出“獠牙”凶残一波,甩甩衣袖像风一样跑了。 曹县蔚:“..”大可不必! 一旁的曹杰眼珠子转得快,有模有样地学师爷那一套,扑腾扑腾跑到父亲跟前,咧嘴咆哮:“爹,我跟你说:要么用他给我辅导课业,要么我就继续混吃混喝,躺平算了” “我都留级六年了,别人都放弃我,趁着我还没有自暴自弃,你必须今天表态” “不!就现在,我就要怀民给我补课” 反正赵怀民还得辅导弟弟,辅导一个人也是辅导,多加一个人应该没问题。 在学舍辅导课业的赵怀民狠狠打了喷切,以为自己受了寒,连忙加了一件衣服。 曹县蔚瞧着儿子撒泡打滚的气势就头痛,不忘提醒:“六岁那年你找了个同窗补课吧,老子没允许?结果:人家自己升班考走了,你什么也没学进去,好吃好喝伺候着,把人送走了;八岁那年把你送进官学,结果:老子每天不是请大夫,就是在请大夫的路上,好不容易有个学堂收纳你,真是阿弥陀佛” “刚消停几天又皮痒痒了” 曹焦动了动手腕,说话很是不客气,将自家儿子那些年干过的混事儿一个一个地搬出来,就是希望小兔崽子消停消停。 见儿子口服心不服,一把拎着他衣领子,像小鸡仔子一样往屋里走。 老爷子不乐意,“哼”“平日里也不见你维护维护孩子,就知道窝里横” 到底是知根知底,知道曹焦那里最弱,专门戳哪里,尽是戳肺管子。 一级压一级,曹焦能说什么,只能丢下儿子,乖乖站在老父亲跟前听训。 老爷子:“你又不是妇道人家尽是扯那些陈年旧事儿做什么?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你也是孩子?跟他计较什么” “他说什么,你也好好听听,说不得还是个好法子” “对了,你不是缺个文书吗?不如见见赵大郎,都是赵大人一脉,估摸着差不到哪里去,顺便拉拉近乎” 孙子在旁边,老爷子不好明说,赵大郎君来写公文,既可以牵制赵大人,还可以拉近关系,这种事情大家

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赵永禄那里有个风吹草动,也有个消息。 “顺便给杰哥儿辅导课业” 说不定孩子能收收心。这才多大孩子怎能任其 曹焦:“...”如果我有罪请让律法制裁我,而不是天天要给□□崽子擦屁股! “是是是,父亲说得在理,儿子等会儿就去问问” 他口头上答应得很爽快,心里一万个“这是我亲儿子”“亲生的那种!不能生气”。 几日后,赵怀民先是被曹县蔚约见。 这日他正准备带着自家弟弟去拜访二伯,城门口不远处的茶寮里被人堵住了。 “谁是赵怀民?” 衙役拿着大刀,昂首阔步,目标十分明确,直接逮住赵怀民兄弟问道,语气恶狠狠,那双吊梢眼上下审视着他们。 赵怀民下意识地将怀德拦在身后,施施然上前回话:“禀大人,小子正是赵怀民” 语气不卑不亢,神色不慌不张。 衙役了然道:“快走吧,大人在那边寮子里等着你” 他们留出一个口子,示意赵怀民过去。 赵怀民:“怀德,你就在这里等我,别乱跑” “哥” 赵怀德纠扯着哥哥的衣服下摆,不禁担忧道:“那你快点回来” 目光怯怯地看向不远处,神色很是不安。 赵怀民摸摸小脑袋,没说话,径直走向茶寮。 掀开帘子,心里还是有一点疑惑,徐徐走到曹焦面前请安:“小生见过赵大人,大人福安” 曹杰那双鹰眼扫视着眼前这个小子,沉凝片刻,凛然道:“这可是你的字?” 赵怀民捧着纸,细细瞧了瞧,点点头,回道:“回大人,这确实是小子的拙字” 曹焦:“..”不带这样炫耀的! “只是这两张纸怎会在大人手里” 下一刻他道出心里疑惑,满眼不解:这些字明明是给怀德,怎么会出现在曹县蔚手里,想不通个中关窍,索性直接问了。 曹焦虎躯一震,眼神看向一边,低声道:“这是我儿捡来的” 看我真诚的眼神(不是!),肯定又是自家小子不经人家允许拿过来了。 赵怀民倒也没多想,想起弟弟丢三落四,把自己的字迹弄丢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他定了定神,“多谢小公子相助” “行俭感激不尽,若是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小子” 他一穷二白,除了干瘪的承诺外,好像确实什么可以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曹县蔚正愁怎么开口来着,见小书生这般好说话,就顺着杆子往上爬,顺势提了一嘴:“我儿对你多有赞誉” 介意带个“拖油瓶不?”,大几岁的哥哥那种? 许是曹焦眼神过于哀怨,赵怀民敛了惊诧一色,很快反应过来,也回赞道:“令公子也很不错,在学堂异常努力,夫子时常夸赞他:秉性善良,韧劲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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