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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总是自称朕[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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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桓帝雕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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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中学的防震演练,花里胡哨但实在好玩。 演练结束后,成绩单出来了,很厚的一本高二年级九月月考总体情况,各种数据都有。 第一页,是文理分科后的各科平均分、中位数、众数,各分段的人数……等等数据。 “看来我校的语文数学是强项,”左篆站在讲台上,四周围着许多人,她直接翻到文科班年级排名,“大姐年级第二!” “付灵宵!”乔霓往教室后面喊,“你全年级第二!” 有人手指只在自己的排行上:“我八十七,想不到我的成绩还能进前一百……” 又有同学说:“醒醒,文科班就四百七十人,不是高一的一千多人好吧?” “我第五。”左篆往下看,“董静第十,我们班第二第三之间夹了那么多人,竞争好厉害。” “宴鸿嘉第五十五,他政治历史好拉分,数学更拉分。” “哈哈哈哈哈哈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陛下也太偏科了。” 穆笙从办公室回来,一人发一张:“我们班的成绩单印好了。” 围在讲台上的同学散了大半,左篆看完了自己的年级排名,和前后的竞争对手分数,也回了座位。 优秀作文也印出来了,一份语文,一份英语,都传阅到了左篆这片。 “皇上的作文个人风格太强烈了,”左篆一翻页,就看到那总能一针见血的切入点,“分析材料,抛出一个问题,分析问题,旁征博引,下一个结论,最后是措施和展望未来。道理我都懂,但是套进这个框架,都不一定写的流畅。” 作文材料大多提炼出一个积极的主题,就能围绕这个主题,写个三个素材,开头点名主旨,结尾升华到爱国情怀上,字数水到八百多,就可以收尾了。 只要素材存量大,作文就是可以做到无脑高分的送分题。 董静也承认:“角度的问题,就像三苏写的六国论,还有阅读方向选择吧。” 左篆同意:“他应该看新闻比较多。” 董静:“我有个朋友是个科幻迷,写作文总能往科技的主题扯去。” 优秀作文选里,也收录了左篆和付灵宵的。 看完之后,左篆把作文集传到后面:“皇上,你作文分那么高,其它分扣在哪里了?” 宴鸿嘉早就看过她们的作文了,这作文选他也不看,李回归也不看,直接传到下一桌去:“朕的阅读理解,遇到小说和散文,那个分啊,就跟竹篮打水一样,哗哗漏,小锤三分,大锤六分……还有那个文言文翻译,朕也不能稳得分。” 有些文言文写得晦涩,确实需要翻译,但是有些很白话了,可能是题没选好,对他而言,就好像同义词替换,等同于现在人们对“一块钱”和“一元钱”的区别,没有转换的意识,一不留神就没翻译上,被扣分了。 对此,宴鸿嘉只能说:“再习惯习惯。” 星期三,又是历史课,武老师讲题:“这道题我说了不下三次,只有极个别同学还写不到点,我不点名,谁错了谁心里有数,上课睡下课睡,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睡睡……” 所有人都看向了范元,武姐,你还是直接报他的身份证号吧。 快要下课,武老师把试卷讲完,提醒一下大家搞好卫生环境:“后天星期五,早上开家长会,教室和清洁区都要扫干净,宿舍收拾整齐一点,知道了吗?” “知——道——

了——” 星期四的早上,左篆七点钟被王老师抓去干活,手里提了一桶红色油漆,带了一把刷子,进了绿意盎然的文化园。 文化园在校内运动场的对面,主干道的左侧,学校围墙下被利用为宣传栏,有古今中外圣贤、仁人志士、著名学者的生平简历,还有文学典籍摘要和作者简介。 几个高一的学生来得早,站在宣传栏前,用纸笔抄录,一看就是准备作文素材。 文化园的划分和运动场一样,分了三级大台阶,第一级的雕像是老子、孔子和墨子,一个比正门小五倍的水池,池口是方的,池底是圆的,还用黑白鹅卵石拼了个太极图。 园内的石刻很多,写的是“仁义礼智信”之类的,左篆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些石刻的字重刷一遍红漆。 “班长!”杜争辉和宴鸿嘉过来了。 杜争辉提着一个水桶,宴鸿嘉抱了圈水管。 “这是要干什么?”左篆看他们的架势,“浇花?” 杜争辉:“什么浇花啊,洗雕像。” “上个厕所回来,正好遇到王老师抓壮丁。”宴鸿嘉把水管往绿化里的水龙头接过去,“上学两个月了,朕还没有来过这里面呢。” 左篆刷着漆:“没什么好逛的,容易转角遇到爱。” 宴鸿嘉不解:“什么意思?” 杜争辉告诉他:“这里面是小情侣约会圣地,当然,也有一定几率刷出教导主任。” “哈哈哈哈哈,”左篆笑道,“确实是。” 清澈的水流从水管中涌出,只要把雕塑都重刷一遍就好,只有靠近地面的石座泥土多一些,需要用抹布来磋。 往上走,到第二级大平台,这里有两座古代皇帝的雕塑。 知道宴鸿嘉是精周份子,左篆给往围墙的方向指过去:“那边那座是周桓帝宴游的。” “周……宴、宴游?”宴鸿嘉拿着水管,这了原地,没动。 左篆看着他:“不过去?近乡情怯吗?” 路两旁的两株古樟,都挂了牌子,是政府要保养的千年老树。 帝王千古,祭奠的人不会少,宴鸿嘉早就知道自己身后名显,如今身临其境,还有冲击和不真实的感觉。 “噗通。” 一道身影从围墙上跳下来,接着又是一道。 两个男生翻进学校,在宴游的像前拜了三拜:“宴哥保佑主任不会发现我!这个给你!” 放完贡品,两人匆匆跑了。 宴鸿嘉嘴角微微抽搐:“他们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翻墙啊。”左篆以为这样的场面,是个学生都看得出来,“可能昨晚在外面通宵了吧。” 这里围墙高一些,孔子那里的矮一些,明明下面更好爬,他问:“为什么不爬下面?” “下面可是孔夫子!”杜争辉言之凿凿,“上面还有烈士雕像和中山先生,谁敢从他们眼皮子地下翻墙逃课!” 左篆撇嘴:“都逃课了,还忌讳这个?” 杜争辉:“呃……有点忌讳,但不多,哈哈哈。” “很正常,做坏事的,总要信点什么。”宴鸿嘉走过去,拿起宴游的贡品,三包超级好吃的脆辣条。 杜争辉凑过来:“高一的时候听他们那些翻墙的说过,他们认为周桓帝也就二十来岁,也不循规蹈矩,处处辟疆,那种人放到现在,肯定也是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要是来解放中学念书,肯定也和他们一起翻墙啊!” “他们翻墙回来都会上供?太迷信了吧。”左篆把辣条放手里,“周桓帝这个……他灵吗?” 周桓帝垮起个脸:“之……宴游从不违纪,才不会保佑他们。” 左篆半信半疑:“你说得还挺有道理,要是不保佑,就算他灵了。” 下午,教学楼外侧的办公室方位墙壁上,张贴了两张通知: 【关于同学周三晚上翻墙外出行为给予通报批评】 于是,周桓帝还挺灵的消息,在班传开了。 宴鸿嘉两手交叠,托住下巴,坐在座位上出神——老祖宗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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