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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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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鹤鸣颓然一身跟戚柏并肩阔步走出医院,利落的步伐站定在医院大门站在台阶上,眺望着外面早已晦暗不明的天色,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重新提步。 戚柏单手插着兜嘴角抿起又放缓随即再次抿成一条线,几秒后他突然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心惊诧道,“我想到了!” 面对宋鹤鸣一脸不解的神情,戚柏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冲他邪魅的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戚柏用手背挡在两人脸前遮盖住他们的话语声。 “我想到一个好办法,那就是苦肉计。” 说着他还用指腹戳了戳宋鹤鸣手臂上的纱布,“这个才是唯一的办法,听我的准没错。” 宋鹤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自己的手掌,眉眼间那股躁郁过于明显语调清冽,“如果有用的话,我现在怎么可能站在你面前。” 林朝暮,应该看见了他的手臂。 只是,她不在乎。 想到这里心脏刺痛了一分,戚柏大力拍了拍宋鹤鸣的肩膀,恨铁不成钢的嘟囔了一句,“死马当作活马医,就这样吧先回去。” 宋鹤鸣坦然坐在副驾驶座上歪着脑袋,后脑勺抵在车椅上目光深沉。 左手时不时的抚摸着自己的纱布,怅然的情绪在心中快速蔓延。 粗略的阖上眼眸准备闭眼假寐,耳边的呼呼风声车内的浅浅音乐声,竟让他莫名陷入了酣甜的睡梦。 … 次日下午他听着戚柏的建议来到他的酒馆,戚柏向来随性说不开门还真就不开门,没有太多人的酒吧显得空落寂寞,他轻车熟路找到戚柏常坐的地方坐下。 刚坐下戚柏就小跑过来紧挨着他,“林朝暮应该等下就来了,别忘记我嘱咐你的啊。” “嗯。” 昨天晚上戚柏送他回家时害怕他不听,硬拉着他嘀咕了一个小时才放他下车。 耳朵都快被他念到起茧子。 戚柏的手掌心刚接触到宋鹤鸣的衣角,大门被人从外拉开走进来的人影是他们期待的,这一点是肯定的没错的,只是旁边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贺殷 他站在林朝暮身边看起来笑的得意,宋鹤鸣跟戚柏自动忽略了林朝暮的微表情,恶寒的收回自己的视线戚柏更是翻了个白眼,“真的是青天白日就见脏东西。” 丝毫没给贺殷面子他却不胜在意,跟随着林朝暮的步伐走进去。 “你怎么跟他一起?” 戚柏打望了一眼脸色阴沉到可怕的宋鹤鸣,轻声询问看起来郁闷的林朝暮。 林朝暮烦躁的啧了一声将包随意扔在桌上,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咬牙切齿道,“我刚刚遇见他的,然后就你看见的这样。” 她根本甩不掉贺殷她就差没有用脏话骂人了,可对方就是看起来极其好脾气的跟她闲聊。 哪怕她已经发火对方都视若无睹。 她能有什么办法。 戚柏断然贺殷指不定又在敲什么算盘,眸色一改邪笑着坐在林朝暮跟贺殷中间,摆动着手中的手机嗓音听起来极其不爽,“你怎么来这?我们也不是闲聊的关系。” “玩而已。” 他的直言坦白让你对他手足无措,林朝暮听见后无奈的冲戚柏耸了耸肩膀。 表示她真的没有办法。 熊烟雨慢吞吞出现在酒馆瞧见贺殷的第一眼,下意识的瑟缩了一瞬表情难隐。 <

/; 几乎是紧贴在林朝暮身边不再扫向贺殷的方向,贺殷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熊烟雨,颇为感兴趣的吹了一声口哨,“还挺巧,都遇见了。” “是吧,熊烟雨?” 熊烟雨脸色苍白没有回答他的话,宋鹤鸣犀利的眼眸直视着贺殷,出口的语调冷若冰霜淬着威胁,“闭上你的嘴。” 听见宋鹤鸣的话语熊烟雨下意识放松了一刻,此情此情让戚柏跟林朝暮都错愕了一分。 第一次对宋鹤鸣跟熊烟雨怎么认识的产生了好奇。 贺殷瞬间垮下嘴角也不再装模作样,露出原本的面目眼露凶狠,“我还以为你喜欢熊烟雨呢,没有想到你不喜欢她啊,那你当年…啧。” “我让你闭嘴。” 宋鹤鸣唰的一声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贺殷,可怕的氛围营造下他像是黑色撒旦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宽大手掌不断收紧握成了拳头指尖泛青。 “算了,宋鹤鸣。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下作的人,给自己添什么麻烦。” 熊烟雨平静中透着细微颤抖的话语声,拉回了戚柏跟林朝暮的注意力她们直视着贺殷,最终还是叫保安将他赶了出去,这么一个奇怪的小插曲导致几个人都没有交谈。 宋鹤鸣邪肆的抵了抵自己的后槽牙,端起面前的酒杯往嘴里灌着。 喝了好几杯后大脑变得混沌他才猛然放下,拿起自己的手机丢下一句。 “走了。” 林朝暮只是凝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没有跟上,手掌拍击着熊烟雨的背脊替她换气。 “你们跟贺殷有什么事情?” 戚柏洞察的目光紧锁着垂眸沉思的熊烟雨,之前他听过一点点但不完全,再加上这么久以来他向来不会过问贺殷的事情。 事情发生在很多年前仔细想起还是惧怕,熊烟雨扯了扯嘴角露出沧桑笑意,“我以前放学晚,有一次贺殷喝了酒将我堵在小巷,那天不是宋鹤鸣路过可能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简单的叙述了一件充满奇怪色彩的事情,将话语吐露出声后她觉得轻松了很多。 “所以,宋鹤鸣被他堵是因为我。贺殷当天的手臂被他险些折断,对此他也被批评。好像大家都不会关心这件事情真相是什么,谁才是受害方谁才是懦弱方,贺殷倒成了最可怜的人。” 林朝暮突然明白了宋鹤鸣对“戚柏”的恨,原本是贺殷做的当知道不是他曾经的朋友后,连带着他多了一份更加的悔恨。 她又突然想起宋鹤鸣手臂上那条蜿蜒的疤痕,“那宋鹤鸣手上的疤?” “贺殷打的,贺殷手臂做手术有缝针所以他怀恨在心,在宋鹤鸣手臂上也留下了疤痕。” 熊烟雨始终低垂着眉眼双手捧着水杯,不管她们问什么她都回答,一一不落认真且诚恳,林朝暮心情格外复杂想到他的种种,“我先走了。” 她小跑出了酒馆四处跑着寻找宋鹤鸣的身影,祈祷他因为喝了酒选择散步回家,让她多那么一个可能的机会找到他。林朝暮体育极差没跑几步就气喘吁吁,额间布满了豆大般的汗珠,实在无力她便半弯下腰双手抵在膝盖。 缓上几分钟她又再次提步伐四处寻找,直到她跑到那家漫画家门口才瞧见坐在不远处的宋鹤鸣,满身颓然眉眼阴沉被黑暗笼罩旁边是无尽光亮,可他却没有沾染半分选择坐在不被人看见的角落。 林朝暮减缓速度缓慢走到他面前,“宋鹤鸣。” 宋鹤鸣眼眸倏地一亮紧接着立马抬起看

向林朝暮,看见她气喘吁吁的模样兀自皱了皱眉毛,“着什么急?” 他想将言语变得狠厉一点想推开林朝暮,最终还是无声变成了四个字。 林朝暮朝他伸出手掌掌心朝上嗓音轻快,“不是说好了,我向你伸手你就会起身吗?” 宋鹤鸣逃避似得侧过脑袋不搭理她的言语,林朝暮无声叹了叹气蹲在他面前,伸手理了理他额间的碎发,“生气?” “我刚刚跟贺殷走在一起?” “我没有想跟他走在一起的意思,是我刚刚无法摆脱他。” “真的。” 宋鹤鸣眼眸猩红浓重的占有欲匮乏到消失殆尽,“你跟我说这些,有必要吗?” 他烫伤她也不在意现在的回头短暂到下一秒可能就会消失,宋鹤鸣敛下自己的眼皮盖住自己的落寞跟挣扎,“离我远一点。” 林朝暮也不再气恼目光垂下抬手摸了摸他的纱布,“我没有不在意你的烫伤,我只是生气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哪怕是这种小事情,你也不愿意告诉我。” “宋鹤鸣,我很多时候都在想你到底怎么样才会选择告诉我。” 探索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可对于另外一半来讲,探索只是消耗热情的一种方式。 “我给你说等到一定程度,你也会厌烦。” 他的嗓音虚无缥缈沉浸在黑夜里被黑夜包裹,林朝暮深吸了一口气撒开他的手,“哄你两句还得拿腔作调了,是吗?” “那你待在这吧,我走了。” 刚起身手臂被人猛然捉住后背被寒冷包裹,“别走。” “我的错。” “林朝暮,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没有意料之中的解愤,林朝暮心底只剩下浓郁的烦躁。尽管她也觉得贺殷这个人完全存在问题,也也不代表宋鹤鸣做的事情就一定对。 纠结过来纠结去哪来那么多时间思考,大脑作出决定前行动总会先大脑一步。 “你以后什么都会给我说?” “嗯。” “确定?” “嗯。” 宋鹤鸣冲她露出一抹灿烂到痴傻的笑意,林朝暮觉得好笑冲他毫不留情的翻了个白眼,“那走吧,待在这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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