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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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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大抵不会想继续教她。 傅语棠想到这点不由得有些失落,在这栾城她也没什么其他相熟的人,那……不学了? 可是她心中多少还是有几分不情愿的,她想学。 她也很清楚自己想学并不是因为好玩,而是在经历这些事情之后,想要多一些自保的能力,在边城久居,真的不能不会骑马。 不得不说,她的这个想法,属实是和谢祁想到一块去了。 谢祁见她苦着一张脸,眉头都快拧在一处的纠结模样,便知她应该是意识到孟氏大抵是教不了她的。完全没料到傅语棠的脑回路根本同他不在一个点。 他想的是,就孟氏那个水准和脾气,没办法教得好她。可傅语棠反思的是,她在这上面确实有些愚笨,孟氏会不愿意。 但虽说两人各想各的,思路并没有能够对上,不过结论倒是出奇得统一上了。 “少将军,妾明白您的意思,”傅语棠知道自己拒绝谢祁的提议不说,反倒各种要求的行为很是不好,斟酌许久才鼓起勇气道,“您看您能随便找个人教一下吗?” “妾只需要简单的学一下基础的东西,所以麻烦您帮我找一个能教习的骑师就好。” 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正常情况下都是能够被应允的。说实话,对于谢祁而言,这些甚至都犯不着他亲自过问,直接交代李管家,李管家便能够处理得妥妥的。 他似乎,对傅语棠的关注也太多了些,偏生这女人还不领情。 于是,谢祁还较上真来,“你的意思是,宁愿到马场聘一位骑师,也不愿意让我教?” “我比不上林夫人,甚至还比不得马场的随便一名骑师?” 谢祁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傅语棠有些懵,差点都要以为自己给听岔了。 不是,您是忘记您自个儿可是栾城赫赫有名的定远将军了吗? 谁家将军会拿自己跟同僚的夫人相提并论?谁家将军会拿自己跟马场的骑师做比的? 这也过于离谱了些,一时之间,让傅语棠都不知可要如何评说是好。 “妾不是这个意思,”傅语棠好一会儿才打好腹稿,无论谢祁是开玩笑似的随口一说,还是认真的,至少她也是要将自己的想法和态度表明清楚的,否则这些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那可就说不准会是如何编排她了。 流言这种东西,还是在源头的时候就小心谨慎,说话做事妥帖一些才好,一旦四散开口,是堵不住旁人的嘴的。 “将军日理万机,忙的又是边防大事,妾怎可为一己之私占用您的时间?您是做大事的人,您的时间是要用在边防的将士们上,边线的百姓们上的。用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妾属实是有些罪过。” 更何况,面对谢祁她本就紧张,谢祁来教她,会让她非常的不自在。不过这话她也就只能憋在心中想一下,倒也不至于那般没脑子的全一股脑讲出来。 这种将军铁定不爱听的话,还是全部咽下,尽数深埋在她腹中藏着就好。 果然,有了傅语棠这话之后,谢祁勉强算是想得开一点了,但他并未放弃想要亲自教傅语棠的想法,在他看来,自己的夫人还是自己教比较好。 马场上的那些骑师,虽说也无什么大的毛病在,但奈何他就是看不上,再者也真不是他嫌弃,他们比不得他本也是事实。 谢祁坐到床沿边上,一脸正色的转头对上傅语棠的明眸,声音清朗有力,“谢少夫人,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事情

。” “我是将军没错,同样也是你的夫君。” “边城的将士和百姓们是我的责任,同样照顾好你也是我的责任,是我应尽的分内之事。” 其实对于朝中大部分的将领而言,能有这种思想并且认真践行的可谓是极少数,但谢祁是在谢家与众不同的氛围里长大的,在这种事情上颇受谢文斌的耳濡目染。 谢文斌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妻儿尚不能保护,谈何保家卫国?”,而谢家人,也都是这么深以为然的,身上担着的责任他们不会去推卸,但是家人他们同样会好好守护。 要知道边防之人本就与家眷聚少离多,还伴随有诸多旁的风险,所以往往谢家人很是能够体谅家眷的辛苦,也从自己力所能及的方面去做弥补。 家人,也是同等重要的存在。 “骑马这事也不是一两日便能学会的,等你伤好,我便每日带你去马场学一个时辰。”谢祁思来想去,这种方式会更好一些,“这点时间我还是能留得出来的。” “那妾……便劳烦将军费心了。”傅语棠点点头,将此事给应下,如今谢祁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再拒绝,可就不礼貌了。 傅语棠并非是不识好歹的人,她知道谢祁对她很好,这种好总让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有时候,好到她都要真以为自己同谢祁就是一对相敬如宾的真夫妻。 他们之间,除了没有一些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以外,其他该是一个夫君做到的,他都做到了,并且比很多世家公子所做的还要更好。 傅语棠有时便会冒出一些想法来,若是谢祁不主动提出他们分开的话,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是极好的。 同样她心底又有一点点清楚,谢祁对她没有感情,全是责任,当他心中真的有属意的女子出现时,他应该不会让她占据他妻子的名分一辈子的。 不是因为这一纸赐婚的话,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有交集。 谢祁有注意观察到傅语棠的神情,并不像是勉强的样子,应当是自己已经想明白,心底好受几分,没想到他还有得好说歹说劝着别人同他学骑马一天? 但话又说回来,她是他的妻子,不能算别人。 “这几日趁着你养伤,我可以先带你熟悉一下马场的环境,然后帮你一起选一匹合适的马驹。”既然已经说定,那这些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因此谢祁也便都简单提了几句。 倒也不指望这么几句话就能让傅语棠清楚所有的过程,给她叙说这些也无非是让她先知道一点,到时候接触起这些来不至于心中没底。 “然后可以安排在每日上午早一点的时候学,”谢祁一边在脑海里勾勒具体学习的安排,一边与傅语棠说着,“如今夏日,晨起会比较凉快,再者学完我便可以直接从马场去军营,这样你也不用担心会耽误到我。” “日后你能自己上马,适应马的步伐,便可以自己到马场练习,便无需再由我陪着。” 傅语棠开始只当谢祁要教自己是心血来潮,总还是要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正式开始的,未曾想这刚说完要学,就已经帮她把这所有的都给安排得明明白白,还包括了不同的阶段。 “您放心,妾一定会好好学的。”既然谢祁作为教授的一方都已经这般用心了,那她是要学习的一方,自然也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不然她都会有些觉得自己对不起谢祁为她做这些。 傅语棠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有时候若是旁人对她太好,或者为她做过的事,就会觉得心

里有一些负担在,会担心自己辜负别人的好意。 “既然如此,那现在,就好好休息,”谢祁说着,非常自然的就跨步到柜子前,找到自己这几次睡软塌的专用被褥拿出来抱在怀中,“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睡吧。” 谢祁抬手一一将灯台上的烛火用拨子打灭,然后利落的翻身上了软塌,很快,整个房间内便空余清浅平稳的呼吸声。 傅语棠其实是不困的,本也才醒没多长时间,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夜色越来越深,傅语棠的视线落到地上斑驳的月光上,许久许久,久到不知何时困意终于翻涌而来,久到迷迷糊糊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 * 翌日,傅语棠跟着谢祁坐在去往马场的马车上,整个人都还有些恍惚。 半夜睡不着的后果便是白日里怎么也睡不醒。 傅语棠虽说整个人已经是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马车上,可她的灵魂似乎都还在将军府中沉睡一般,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起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到马车上的。 当她思路清明,逐渐找回自己的精神状态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在马车上了。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止住了自己想要同眼前这人询问的打算。她知道谢祁的行动力很强,但一觉醒来,便在去马场的路上这事,多少是有些强到离谱的程度。 更何况,学骑马这事,她本也没有很急切,日后有得是时间,有必要这么赶着行程吗? 不过这些,傅语棠也只能在心底想想,她可没胆量当着谢祁的面吐槽出来。 他们要去的马场,并不是孟氏之前带她去的那一个,谢祁带她去的马场是栾城最大的一个马场,而距离也会相对稍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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