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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奇农庄[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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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迁宴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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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静动作温柔地替她嘴角的伤口上了药。 凝视着她的嘴角静了片刻,她绵长的眼睫抬起。近距离看着骆雪骤然放大的瞳孔,噗呲笑了一声:“你就这么怕我吗?” “咚咚咚——” 有人叩门。 “七爷。”是祁阳的声音。 萧静的目光斜向了她身后的门板,将手中的药膏放至一侧的柜子上:“你老实在这待着,我去去就来。” 骆雪听得外头的动静,偏了一下头。被她推着往门边挪了几步,她下意识抓住了她的衣袖:“你就不怀疑……” “担心我?”萧静明显一愣,低眸看着她紧抓自己的那只手:“你没理由担心我。那你担心的,该不会是……” 被窥了小心思。骆雪急忙松手,没再多言。 萧静饶有深意地弯起嘴角:“我突然觉得,你很有意思。” 叩门声愈发急促了。 “七爷?”祁阳又试探着叫了一声。 萧静的注意力转向了门的方向,简短交代了声“把门锁好”。错身越过她,开了门出去了。 这个安全屋占地不大,百步之间萧静的活动范围基本不受限。 骆雪轻手轻脚地行至门后,贴着门板听外头的说话声。 祁阳似找到了什么线索,正与萧静窃语。不消多时,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渐渐听不见声了。 她的思绪很乱,站在门后发了会儿呆。听小巴在喵喵叫,她回神看去,走到了窗边。 楼下的两拨人正在换岗。她往楼下随意看了一眼,把跳上窗台的小巴抱回了地上。 “咔哒——”门把被人拧动。 忘了锁门!骆雪心下一惊,倏地转过头去,瞧见门缝后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夏兰?” 与她打量的目光撞上,夏兰同是一脸惊讶:“啊,是雪姐?抱歉啊,我不小心走错门了。” 骆雪与她打过交道,清楚她不是个粗心的人。 况且,安全屋里除了这个七爷特定的房间外,可供轮流休息的房间只有两个。这个时间走错门,多半是有问题。 骆雪有了这般猜疑。没吭声,默然看着她,等着她自己出去。 夏兰把着门边没动,眼珠滴溜溜地转,视线往屋内来回扫了扫:“就雪姐一个人?七爷呢?” “出去。”骆雪没有要与她周旋的打算。 “雪姐怎么还逐客啊,真冷淡。”夏兰没管她说什么,自顾自地走进屋中。背到身后的手中提了一兜水果。 她把果袋放到了桌上,套近乎道:“我这有梨,下火最好了。我瞧着雪姐最近该是忧心的事多,好像是有点上火。要一起吃点吗?” 骆雪没吭声,一双眼紧盯着她扯袋的那只手。瞧见她从袋子里取出了一把水果刀,拔了刀鞘,亮出了刀锋。 果然是来者不善!与她转头看来的目光撞上,骆雪警觉道:“你要做什么?” “不对,雪姐这话错了。”夏兰古怪一笑,举着手中的刀子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 她进一步,骆雪便悄声往后退一步。一进一退,骆雪被逼至墙角。一旁的柜子挡了路,退无可退,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 骆雪瞥了眼装饰柜上的陶瓷瓶,伸手试图抓住瓶子随时准备反击。伸手一瞬,却被夏兰突然抓住了手腕。 夏兰动作极

快地反手一塞,将刀柄塞进了她手中。 骆雪奋力反抗,被她塞刀的举动整懵了。还未及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就见夏兰狠狠朝她撞了过来。 电光石火间,骆雪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刀子。 夏兰稍一侧身,胳膊擦过她手中的刀锋。 顿时血流如注,伤可见骨。 剧烈的撞击下,骆雪一旁的柜子被撞翻。 “哐当——”瓷器碎了一地。 小巴被吓的炸了毛,满屋逃窜。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骆雪瞪圆了眼看她。 夏兰伤得不轻,紧捂住臂上的伤口,因疼痛,一张脸霎时变得惨白。她张口启唇,从牙缝里挤出声笑:“是雪姐要对我做什么才对。” 骆雪慢半拍品出了她这话的意思。僵硬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那柄沾血的刀子。 没关严的门被人从外头撞开。巡逻的一队人听到动静,匆匆赶来。众目睽睽下,骆雪惊慌丢了手里的刀子。 “救命!救救我!”夏兰一见有人赶来,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跌跌撞撞地往人后躲。 抖着手指了指很快敛了惊慌神色的骆雪,哭腔浓重道:“她!她是内鬼。她要杀了我!” 相较于旁人或错愕或不可思议的反应,骆雪表现的要淡定得多。 夏兰既是有备而来,那她就不必费唇舌解释了。也省得说多错多,越描越黑。她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下抱起缩藏在角落的小巴,施施然走去沙发边,旁若无人地坐下。 “快叫七爷来!”有人急急喊了一声。 立马有人应和,咚咚咚地往楼下跑。 萧静得了消息,很快便赶来了。 她拉过夏兰被血水浸透的胳膊扫了两眼,面无表情地抬了抬手,示意跟来的伊桃带她去包扎。 “七爷,骆雪她不会……”伊桃慌了神,想替骆雪解释,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她搀住被萧静推过来的夏兰,极不放心地朝沙发上悠哉撸猫的骆雪看了好几眼,急道:“就算她做错了什么,也是不得已的。还望七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对她赶尽杀绝。” 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会替她求情。伊桃果然是个傻子。 骆雪揉猫的动作微微一顿,不动神色地略抬了一下眼,视线扫向门口的人影处。须臾,掀起的眼睫又慢慢垂耷了下去。 “七爷……”后脚闻讯赶来的祁月欲言又止。 祁阳拦住了她,在一旁低着声劝了劝:“七爷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你就别添乱了。” 于逸寻了要给伤者上药包扎的借口,强行把慌了神的伊桃拉走了。 众人围聚在门口窃窃私语之际,萧静步入了屋中。她低着头看脚下,循着地上的血迹,在屋内若有所思地来回踱步。 片刻后,她吩咐了声:“都出去吧,把门带上。” 一行人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得了话,陆陆续续地往外走。 走在最后的祁阳把还在探头往里看的祁月往边上拨了拨,把门关上。 门外哄闹的说话声渐远。 萧静弯腰捡起个掉地的梨,在裙摆上随意擦了擦,咔嚓咬了一口。 忽地感觉到近身处有道目光转向了她。 她嚼着甜梨走去了沙发边,把怀中抱着的兔子玩偶往沙发边一放,弯腰摸了摸骆雪怀中的小巴。 <

/; “没话要对我说?” 这种拙劣的小把戏,不可能骗得过她的眼睛。骆雪目视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道:“你又不是个没脑子的。” 萧静噗呲笑了一声,手中啃过一口的梨往她那侧递了递:“吃吗?” 骆雪摇了摇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移开了:“你要怎么跟底下人交代?” “等。” “等?” “嗯。” 骆雪闷声回顾了一下近来的蹊跷处,猜测道:“这事……是不是跟季风有关系?” 萧静又咔嚓啃了口手中的梨,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嚼着:“你果然,也不是个没脑子的。” 满耳朵的咀嚼声。骆雪诧异看她:“你还吃?这是夏兰拿来的,就不怕有毒吗?” “他不敢对我怎么样。”萧静肯定道。 两人坐在沙发上说了会儿话。 屋里弥漫的血腥味让骆雪浑身不舒服。她抬臂间瞥见袖上溅到了血色,皱了眉。将小巴放到沙发边的毯子上,起身打算去浴室冲洗一下身上的血污。 才刚站起,她忽地感觉一阵晕眩,眼前之景被纸糊住了般,变得模模糊糊。 与这阵晕眩感成鲜明对比的,是骨缝中钻心的疼。以至于她如被塑住了,瞬间动弹不得。 不对!这种感觉很不妙。 她极费劲地张了张嘴,想要提醒一旁的萧静。可嗓子眼里一点声都发不出。 思维明明没有停滞,四肢却完全不听使唤了。 她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惊恐看着自己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浴室门边,僵硬捡起了地上沾血的刀子。 她的手反向握住了刀柄,冰冷的刀锋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刺了下去。 任她怎么反抗都没有用,这具身体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即便想闭眼都是难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锐利的刀口一寸寸逼近她的动脉。 刀子破开了她的肌肤、切开了她的皮肉,脖间刺痛。 “要是你死了,就没那么多麻烦事了。”她恍惚听到萧静附在她耳边说话。 她心下一跳,又听萧静似在呓语:“不过,你要就这么死了,好像又有点无趣。” 脖间生疼。她已无力再去思考萧静话中之意,刀子再深几分,她便是真要交代在这了。 千钧一发之际,侧后方忽地伸来一只手,抓住了刀口。 萧静徒手握住了刀锋。蜷指攥紧,阻了她自伤的动作。 鲜红的血从她白皙的指缝间溢了出来,鲜血一滴一滴落到脚下,凝成实形。滴落脚边的血蛇形般蜿蜒至床下。 骆雪神色木然,眼中一点光都没有。虽是抽走了刀子,但她的手仍虚握着,还在不受控地往脖中施力。 萧静贴面淡扫了她一眼,移开的目光转向了床下。不疾不徐地走去了床边,掀开了床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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