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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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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吐血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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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恶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已经发出无意识的哼唧声,鲜血抑制不住的从他牙缝中往外渗。 “三哥!” “舅舅!” 孟葵看向擂台下焦急的羌家人,发出一声嗤笑:“擂台的规矩,难道你们也想破坏吗?” 说实话,她看见羌家人根本无法联想这样的家族是如何出了一个高贵祭祀的。 羌莫望给人的感觉就是矜贵又冷艳,不像是这一个个又胖又黑的男人,和地痞流氓的感觉差不多。 孟葵环顾四周,垂眸看向被乐翊剑刃所指的年轻人:“偷鸡摸狗不是一个好行为哦!” “问问大家,擂台的规矩是只要他死就结束对不对?”孟葵高声问道。 “对!” “怎么能破坏规矩!” “我看羌恶快不行了啊!谁押那个女人了!是不是要赚翻了!” 孟葵看向赌桌,一眼就认出了乐翊的钱袋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先她是那个唯一,现在乐翊是她的唯一。 羌恶的兄弟们恶狠狠的瞪着孟葵,即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看兄弟丧命! 孟葵动了动脖子,看向乐翊:“我的链子解一下,勒紧了。” 乐翊抬手,飞刀掠过,铁锁斩断。 孟葵松了松手腕,脚踩上已经死僵的蝎子尸体,对台下说道:“给你们一个机会,可以试试在半炷香的时间内,能不能把他救下来。” “……孟葵。”乐翊不解。 羌恶的兄弟们愤然怒吼:“别以为我会怕你们!” 风沙平地而起,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席卷至孟葵身前,乐翊抬脚跃步,剑花纷飞,虫子碰到冰凉的剑刃发出一阵扑哧扑哧的声响。 孟葵侧了侧身子,给乐翊让开了发挥的空间,她凝视着男人在风中鼓起的衣袖哼了一句:“你动作还挺快的,能不让它们近身吗?” “当然。” 剑光迅猛,白光乍起。 蛊毒根本无法扩散到擂台上救被剑流甩到远处,孟葵悠闲的玩弄着蓝兔兔,漫步到羌恶身旁踹了一脚。 羌恶已经不动了。 一动不动。 “大哥怎么办!” “寨主!快把大哥救下来啊!” 然而,谁都不能上前一步。 乐翊纵使不会用蛊,但凌厉的眼神也让人不敢靠近。 寨主瞪着孟葵,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力量,甚至能和大祭司羌莫望媲美,然而他对眼前的女人一无所知。 孟葵抓起羌恶血淋淋的头,像是拿捏着一只濒临死亡、喘着粗气的棕牛。 她朱唇微启,笑语呢喃:“时间不多了哦。” “十。” “九。” “八。” 台下之人无法靠近,眼底血红的呐喊:“你算什么本事,快把我大哥放下来!” “我让你们三打一了,但你们上得来吗?不会羌家人不守信用,准备来硬的吧?”孟葵拿捏准了好面子的羌家人不敢胡作非为,羌恶死一个事小,若是被十里八乡的人知道他们连自己的规矩都不遵守,威信会大打折扣。 而且,巫蛊之术本来就是隐秘在光明之下的,来这里的人要么可怜,要么可恨,要么穷凶极恶,都是道上之人,若他们发现羌家都是胆小怕事

之辈,肯定会想方设法来夺取蛊虫。 况且。 孟葵目光瞟向不远处,那里站着的年轻人应该是平日里不满羌恶的羌家人。 这样的大家庭,应该内部也很混乱吧。 “七。” “六。” “寨主,我要上去杀了他们!”刀刃已经亮出,上面的鲜血早已干涸。 此时,刚才围观的几个年轻人跳出来说:“别坏了规矩,我们羌家擂台脸面何在?” “对啊,愿赌服输,上了擂台就没有活着下来的!历来如此!” “我要杀了你们!” 孟葵充耳不闻。 “五。” “四。” “三。” 她看了看羌恶惨白铁青的脸庞,这人已经活不成了,体内的蛊被蓝兔兔反噬,任是彩云娘娘也无法复活这个死人。 “二。” “一!” 孟葵松开羌恶,整了整身上的凌乱染血的衣衫说:“胜负已分,我要带我的人走,麻烦寨主带路吧。” 从羌恶出血到如今,无一人成功上前。 蓝兔兔看乐翊的目光似乎溢满了星星:“我爹也太帅了吧!” 不远处,宫一刀渐次一幕惊讶的说不出话,他忽然回忆起溢水之战时,乐翊以一挡百,立于敌军的尸体之上。那尸体累累堆积成了小山,鲜血汇成河流,只有他的殿下如同饱经风霜却依旧屹立不倒的石碑,挺直脊梁,站在原地,如今日一般。 如今,他身边多了一人。 逆光而立。 孟葵走下擂台,众人纷纷让开道路。 她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荡漾着一种凌乱错落的美感。 孟葵走到桌前,拎起乐翊的钱袋子,又一股脑将其他人押得钱财纷纷收入囊中。 她开怀大笑着:“今日我可真是发财了,晚上我要吃好的!要吃好的!” 寨主阴沉着脸,吩咐几人上去抬羌恶的尸体。那几人手刚碰到羌恶的肌肤,忽然发出一声惊叫,手指竟然也开始渗出鲜血。 孟葵粲然回头:“我猜想,感染过红烛花的人应该要烧了才干净吧。” 年轻人咬牙。 “走啦。”孟葵摆摆手,“下次再来呀!” 见擂台结束,宫一刀此时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赶忙迎上去低声说道:“白将军情况稳定,我刚才又和别人买了两匹马。” “好。” 屋内的白行止再次见到了乐翊和孟葵,他愕然地看着眼前浑身是血的女人。 这三个月他听过无数次有关擂台的见闻,没有一个外来人能活着下来,而这是第一位! 乐翊和宫一刀扛起白行止已经开始溃烂的手臂:“走,我们回去。” 经过一场斗蛊,羌家寨寂静如夜,人们目送着孟葵带人离开。 光芒之下扬起的白色裙摆闪烁着光芒,如同绽放的鲜花。 四人上马,远去。 马匹扬起尘土,很快背影消失不见。 寨主压抑着怒火:“去查,这女人究竟是谁。” *** 宫一刀骑马带着白行止,孟葵和乐翊一人一匹。 宫一刀难掩失而复得的喜悦:“

白将军,我找了您一个月啊,终于找到了!真是太好了,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治病。” “大夫有用吗?”孟葵挑眉。 宫一刀赶忙说:“这事儿得麻烦孟姐了!刚才您真是太厉害了,想不到啊,我还以为那个羌恶很厉害呢!” “他不差。”孟葵说,“我这次也算见到红烛花了。” 乐翊看向孟葵暴露在外的皮肤上的伤痕问道:“还疼吗?” “有点。”孟葵点头,她和蓝兔兔吸收了太多的蛊毒,会出现一定程度的气息混乱,一天后会得到缓解。 乐翊翻身,从自己的马倏然跨到了孟葵的背后,双手环绕在她的肩膀两侧。 “欸你干嘛,吓死我了!”孟葵叫道。 “我骑马,你休息吧。”乐翊说。 白行止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眼前一幕,小声问宫一刀:“她是谁?” “长公主。”宫一刀回答。 “长公主?” “南乌的长公主,孟葵。” 白行止的震惊写在脸上,她固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南乌和大周水火不容,这女人为何和殿下在一起? 莫不是被骗了吧! “那她与殿下是何关系?”白行止神情古怪,用最小的声音问道。 都说南乌的女人勾魂摄魄,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宫一刀想了想,诚实回答:“眼下还有好多事情你不清楚,殿下被俘后现居住于长公主府邸,她对我们也还算、不错。” “……是吗?”白行止嘟囔。 孟葵听见两人悄悄话,冷冷瞥了一眼白行止:“背后说人,小心我把你嘴缝起来!” 白行止面不改色:“白行止见过姑娘。” 孟葵压根就不理他,他既不叫他公主,说话也不恭敬,真是救了一个白眼狼! 不过这人是乐翊的左膀右臂,重回大周必须有他,要不然自己现在早一脚踹在臭男人的马肚子了。 乐翊见孟葵生气了,低覆在她耳边说:“别气,我会和他解释。” 孟葵听见乐翊的声音,愤然便削弱了一大半,她知道白行止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两人,于是面带微笑,用手攀附上乐翊的脖颈,做出十分亲昵的举动。 白行止果然气得脸色通红,牙齿咯咯作响。 这是南乌的长公主!南乌是仇人! 不共戴天! 殿下怎么能和这种女人纠缠不清! 就算委曲求全、卧薪尝胆,也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孟葵气到了白行止,心里乐开了花,她潮热的气息喷在乐翊的脖颈上,慢条斯理问道:“太子殿下,你准备怎么告诉白将军你我的关系啊?你现在吃我的穿我的睡我的,有时候扮演我的夫君,有时扮演我的侍从,每月还要照顾我花前月下……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的指尖轻飘飘的摸索着他的脖颈和略微凌乱的发丝。 乐翊倏然抓住她乱动的手腕,哑然说道:“别动。” “怎么,害羞了?”孟葵问,“我现在是你们两个的救命恩人,你是不是得报答我啊?” 比如,等你回到大周之后,赏我个院子和一街铺子,再来十几箱的珍珠器皿最好! 白行止气得不顾身体的疼痛:“你你你放开殿下!” “我不放!”孟葵侧眸,“

我为什么要放啊?” “你!”白行止差点吐血。 宫一刀赶紧顺着白行止的背:“白将军别动怒别动怒,这是情投意合!就像您和茹歌姐一样!” 白行止痛心疾首,殿下为了活下去东山再起,都付出了什么啊! 孟葵心里像绽开了五颜六色的烟花,情不自禁又靠近了一些。 “殿下!殿下啊!” “白将军,殿下倾心于我呀,您怎么能因为我是南乌公主就对我另眼相看呢,这爱情啊就是冲动的结果,就算我们敌对那又怎样呢?” 乐翊:…… “别演了。” 孟葵昂着脖子:“就不!” 白行止眼底充血,吓得宫一刀赶紧求爷爷告奶奶让孟葵别刺激了,这白将军出了名的一根筋,打仗可以,但下了战场连自家的婆娘都哄不好,更别提去体会别人的情爱了,净出馊主意!况且虽然大周和南乌水火不容,但公主和太子的立场一致啊! 怎么不解释呢! “你!你若是敢对殿下有任何不轨之举,我一定……” 白行止话音未落,眼见孟葵挺起腰部,亲吻在了乐翊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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