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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粤绣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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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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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铮走后,阮欣月就陷入了沉思。 赵青铮的世子身份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初见他时,自己就磕他的颜; 也是初见,让她犯了刻板效应。 见他独自一人,身边并没有像一般的官家少爷一样带着小厮随从,且衣着打扮跟绣帛轩伙计的衣着相差无几,就认为了他是绣帛轩的一个伙计,以至于后来他说他不是绣帛轩伙计而是靖康侯府世子院子里的人她都只认为他是靖康侯府世子院里的小厮或者侍卫,未对他的身份有过多的猜测。 至于让他来当男绣工,更有自己逼迫他的嫌疑。他本无意趟这浑水,是她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半是强迫地让他做了这个跟她有口头婚约的男绣工。 当时自己的想法也简单,既然这大越皇朝男女大防严苛,未婚男女不得近距离接触,否则的话就有损两人的清誉,为了方便施教和两人的声誉不受损害,她也觉得与一个自己喜欢的男绣工定亲这事可行。 那天,她急着将事情定下来,并没有想过要去打听下对方身份这个事。 然后事情慢慢发展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话说回来,赵青铮能将跟她的关系告诉靖康候,可见他对自己是有几分真心。 只是婚姻大事,到底是两个家族的事,以家族来衡量的话,在这个允许一妻多妾的社会,自己的出身在这些显赫家族长辈的眼中看来,估计也就只能当个妾。 可是她不可能当妾啊! 大越皇朝关于妾室的相关律例跟唐朝相似,“妾乃贱流”、“妾通买卖”、妾室乃是家庭私有财产,是奴仆,不仅男主人可以将其随意将其处置,就连主母也可以私自处置、买卖。 她好好良民不做,跑去做等同与奴仆的妾室,她疯了不成! 再加上‘妾’,听着就像现代社会的三儿,打咩! 从阮家跟绣帛轩的合作关系,再到自己跟赵青铮的师徒关系及口头定亲之事,阮欣月捋了一遍其中的厉害关系后,预想了各种可能出现的好的坏的结果,觉得自己都是承担得起后,浮躁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而具体如何,见过靖康侯自有分晓。 * 晚上过饭过后,已是深秋的关系,夜幕早就降了下来,除了屋内的灯光四周黑漆漆一片。 阮欣炀洗漱过后就回房温习功课,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阮欣炀认的字多了后晚上回来就不满足于只认和练字了,每晚洗漱后就会自发地通读和抄写文章。 阮欣月前脚见阮欣炀回房关上了方面,后脚就进了阮母的房间,跟她说了赵青铮是世子爷的事情。 赵青铮成了男绣工、跟阮欣月的关系定下来之后,曾专门拜见过阮母。 阮母见赵青铮长得高大帅气,尽管看起来冷了点,但见其肯放下偏见学粤绣且又是女儿喜欢的,他老家父母也是经商的,也算得上们对户对,对这未来女婿也甚是满意。 咋听到女儿说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当年走失的靖康侯府世子,嘴边直接张成了‘O’形。 再听到当初在自家落难时低价租房给自家的房东夫妇就是赵青铮的养父母时,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世事也巧合得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边,说什么也不敢全信的。 良久之后,阮母回神,看着自己的女儿说:“月儿,如果这赵公子不是靖康侯府流落在外的世子,那你们两个也算门当户对,可他是靖康侯府世子的话,你们俩怕是……”

; “娘,我知道的。”阮欣月拍了拍母亲的手,她知道母亲后半句话要表达的意思。 阮母看着女儿,心里不禁心疼了起来。 她的女儿多乖巧啊,年纪小小就继承了祖上绣艺,尽得祖上的真传,怎么就遇到了这种事情呢。大户人家的男子对比自己喜欢门户低太多的的女子大多都是纳为小妾,一想到这里,她看着女儿欲言又止起来。 阮欣月一直都留意着母亲面上的的表情,此时见她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不禁拉过她的手说:“娘,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们两母女还有什么话是不能直接说的。” “要是靖康侯府提出让你做妾的话,你千万不要答应,做妾是没有出路的,苦的是自己。”阮母是知道自己的女儿有多喜欢赵青铮的,女儿每次说起他眼睛都亮了起来,她真担心女儿会犯糊涂。 但如果不这样,对赵青铮,自己的女儿就爱而不得了! 她年幼时,娘家那边的长辈有几房人纳妾,对小妾做低伏小、对主母的打骂欺压逆来顺受,没有半点自主的悲惨生活历历在目,她可不想自己的女儿跳进‘妾’这个火坑里。 “娘,你放心好了!我不做妾!如果他们靖康侯府提出这样的要求的话,这口头亲事也就作罢了。”阮欣月牵着阮母的手承诺到。 无论什么社会,很多人都想着攀高枝。特别是在古代,不乏趋炎附势之人,要将自己的女儿送给达官贵人做妾以求庇护。 而阮母明显就不是这类父母,相反,她还非常爱护她这个女儿,甚至把她则个女儿看得比她自己还重要。。 而阮母在她刚穿过来还债的时候到最后一刻都不肯她跟着宋威走,甚至拿她自己去换她自由,就是不想她堕入红尘;而现在,在阮家生活好起来了哪怕无权无势无所依仗的情况下,她也不想用女儿来换取靖康侯府的庇护。 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这句话在阮母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阮母可能读的书不多,但是她会根据自己的经历、自己的所见所闻去判断事情的好坏,如果她觉得不好的,她就不想自己的孩子去做。 比如她觉得女子做妾、堕入红尘对女子来说毁灭性的事情,她就不想自己的女儿涉足,哪怕去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了她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让自己的女儿做风尘女子、做妾。 她爱她和阮欣炀,处处以他们这双子女为先,特别是对她,哪怕在这个男权时代,男人是绝对的顶梁柱的时代,她也不会厚此薄彼,对她的爱给她的爱一点都不比阮欣炀少。 所以阮母是一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母爱光辉的母亲,照亮和温暖着她的世界。 “那就好,只是又苦了你!”阮母知道女儿懂事,很多事情甚至比自己考虑得还周全,见她应了也就放了心。 “也不知道靖康侯府会不会怪我们拉靖康侯世子爷来学粤绣,现下男子学刺绣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阮母见女儿答应了不做妾,注意力又转到了其他事情上,毕竟这件事牵扯到很多厉害关系。 “娘,靖康侯府的人不是那么不讲理的。刺绣这工艺吧,自己不想学的话别人怎么逼都没用。如果赵青铮他自己是真的不想学刺绣的,我们没办法逼他的。他现在学得有模有样,只能说他自己也想学。”阮欣月从学刺绣的角度入手,宽慰道。 “嗯,那也是!”阮母想想现下很多家里怎么逼都学不好的女红的女子,也不纠结了。 “娘,这件事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我们跟绣帛轩的合作,如果这个时候拆伙的话,那……”这是阮

欣月做的最坏的打算,她要说出来让自己母亲有个心里准备。 “这有什么啊!拆伙就拆伙!我们家房子买了,也还有余银,而且我们俩还有粤绣这手艺在,拆伙了日子也差不到哪里去。”阮母对这个倒是无所谓,再苦再难的日子她都经历过了。现下,日子怎么也不可能过得比之前差。 “娘,你真好!”阮欣月感动得将自己的头倚在阮母的大腿上。 在这个娘心里,感觉只要他们这双子女在,只要他们这双子女安好,就什么都不是事。 “傻孩子!”阮母也很享受女儿的撒娇:“不过之前我在绣帛轩第一次见到赵公子的时候就觉得他有点眼熟,你说他是宋夫人的养子我就想起来了。” 阮母口中的宋夫人也就是赵青铮的养母。 “你还记得吗?那时我们家里还没还清债务,我们从外面回来远远的看见有人在自家大门前敲门,娘就下去跟他说了几句话。当时娘怕你们害怕,急着打发人走,也就没怎么留意他长什么样子……如今一说才想起了有这么一回事。” …… 自家娘的反射弧还真够长了,现在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这么一个人。 不过她的反射弧比自家娘更长,听了母亲的话,阮欣月也想起来那个夕阳下让她印象深刻的落寞背影。 原来他们在在他们真正认识前就有了交集。 * 京城的这几天天气总是阴晴不定,要不就突然乌云满布,撒几下像豆子大小的雨滴;要不就艳阳高照,放出一阵如激光般让人不敢直视的强光,让人不敢直视。 这天中午,张掌柜亲自来到绣房,说有人要见她。 阮欣月点头,心里早有所准备。 她走到绣房里专门隔出来让绣娘们小憩的隔间简单地整理了下自己的仪表仪容之后就跟着张掌柜来到客人所在的房间。 房间早已用屏风隔开,一个贴身小厮模样的人站屏风的一侧。 张掌柜将阮欣月领到房间里,对着屏风里面作揖道:“老爷,阮小姐到了。” “好,你退下!”屏风后低沉洪亮的男声传了出来,光听声音,就让人觉得声音的主人是个威严,说一不二的性子。 “是。”张掌柜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问侯爷安。”阮欣月见门关上后,朝着屏风后面福了下身见礼道。 “阮小姐不必多礼。今日冒昧前来见阮小姐,主要是想跟阮小姐商讨下阮小姐跟我家犬儿的事情。”屏风后的人直接进入主题。 靖康侯的声音除了让人觉得有些许威严之外,话里话外也还算客气,并没有阮欣月想象中的那种身在高位,高高在上,看平民百姓就像看蝼蚁那种傲慢在。 “侯爷请说!”赵青铮之前也没怎么透露靖康候对他们事情的看法,阮欣月此时倒是想听听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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