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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赤兔,开局掳走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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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吕布南下,玲绮羞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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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江城外四十里。袁耀所部一万余人,前往投奔袁术故吏庐江太守刘勋。谁知见风使舵的刘勋,早已致信舒邵,转投姜焱麾下。袁耀派往庐江城的使者,赶到城下后。刘勋闭城禁入,并以箭驱赶。袁耀惧怕身后姜军追来。只能率部继续往西渡河,前往江夏。中途遭遇吕军(原袁军前军)万人夜袭。吕布张辽各领五千步卒,从两侧交击。两将带头冲锋,勇猛势不可挡。连斩袁耀手下校尉将官数十余人,袁军闻之皆降。袁耀欲逃被擒,向吕布跪求饶命,依旧被其斩首示众。此战吕军斩敌两千余人,己方死伤数百。可谓大胜。除去零散逃兵,吕布收服袁耀所部七千余人,兵力已达两万之数。然其似有顾忌,并未攻打近在咫尺的庐江郡。反而带兵沿着扬州与荆州两州交界线南下,似有意染指交州地盘。此时距离吕军最近的苍梧郡,很可能成为吕军的第一个攻打目标。苍梧太守吴巨麾下拥有五千兵马。从兵力和武将上,都和吕军差距过大。相信吕军打下苍梧郡,只是时间问题。至于吕军会不会取胜后继续南下,犹未可知……这份情报出现在了不少诸侯的案几上。自然也包括了姜焱。姜焱阅完后,眼中闪过意外之色。交州啊。那可是三国历史上最后统一的州郡。也是其他诸侯最不在意的南方。记得历史上是在明年孙策病(咒)死,孙权继位之后,江东军才选择开始对交州下手。此时因为受到他夺下袁术扬州地盘的影响。吕布为了避开自己,率兵两万先去了交州拔取头筹。恐怕让他这么一弄。等孙权上了位,都没任何机会插手交州了。交州那些小诸侯,多半不是吕布张辽的对手。孙权想要夺下交州,除非他能打得赢吕布。可能吗?不知道。但肯定没有打交州那些各自为政的太守容易。而且到时候,自己扬州军完全可以隔江观虎斗,伺机而动。做个看鹬蚌相争的渔翁还是可以的。吕布走的这一步纯属歪打正着,恰好帮助自己牵制了南方的江东势力。还真得好好感谢他。毕竟对方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送”到寿春来当人质了。以后想要驱使那不听话的义子,手中又多了一个可用的棋子。姜焱抬头看了下窗外的天色,已近日落时分。便打算去严氏母女的住处瞧上一瞧。贵客都来了半天,自己这做主人的,好歹也要去尽下地主之谊。这次他不打算再盗用吕布的样貌。又不是去骗炮。他准备以扬州新主的身份,自己的真身前去,正正经经地跟严氏母女打个招呼。严灵的内媚温柔,玲绮的刁蛮俏丽。仿若就在昨日,又在今天。确实让人有点想念。姜焱出了院子,做贼心虚地先往隔壁貂蝉的住处瞅了瞅。那边屋子里,正不时地传出奇怪的“啊唔”声。声调绵长悠扬,让人听得不得不提紧裤子。估计是貂蝉正在屋里,教导小白她们如何说话。可惜细细听上去,似乎没什么效果。仍和面对自己时一样。当然不排除,小白小灰是故意在叫给隔壁的自己听。还好她们是在貂蝉屋里。要换做在自己屋里,外人听到那些奇怪的叫声,还不知道会怎么想。貂蝉打着教导小白小灰的名义,把两个丫头强行拉去自己的住处。估计是怕她俩姐妹住在姜焱的院中,迟早会遭遇某人毒手。姜焱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觉得对方防备得有点过分。他姜焱像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小白小灰从心理年龄上来说,还算小孩子范畴。自己怎么可能下手。好吧。估计在貂蝉心里,仍把他当成一匹披着人皮的种马来着。种马肯定不会忌口。毕竟大家都是成年马。这和以前,貂蝉指着一群骒马说是自己老婆的时候。前后态度大相径庭。果然女人的心思变得比翻书还快。姜焱穿过回

廊,来到严氏母女的住处。只见杜撰竟是亲自带人守在小院门口。这小子也太积极了点。一见到姜焱过来,立即点头哈腰地小跑过来。“禀告主上,严氏母女刚用完膳,现已在里面相邻的厢房里歇息。”“需要属下将她们唤到一间屋子吗?”姜焱眼皮跳了跳。这杜撰,真跟狗似的。太舔了。即使把“主上”两字换成“太君”,都跟他此时阿谀奉承的姿态一样贴合。“你在乱想什么?”姜焱轻声呵斥道。把严氏母女放到一屋里,然后自己再单独进去。让旁边的手下看到会怎么想。万一风声走漏了出去。那绿草丛生的吕布,还不得带着两万人调头杀回来。“属下不敢乱想。主上想什么,属下就做什么。”杜撰恭敬地答道。这话听着好像没什么毛病。但姜焱要是知道,这小子以前在自己不在时,往自己帐篷里塞过妓女。估计就能马上从中察觉出端倪来。姜焱无语地挥手,吩咐道:“你在外守着,别让其他人进来。”随即独自走进院子。院子里花花草草倒是布置的挺多,看着蛮幽静。挺适合女人居住。只是姜焱觉得有点奇怪。严灵不会武功就算了。吕玲绮可是从小习武,武艺非常不错。为什么自己都走进了院子,又没刻意掩盖脚步声。那丫头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好歹出来看一下,问一声我是谁啊。难道她在被自己部下抓住的时候,反抗之下受了重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或者仍在昏迷。但那样的话,急于表忠心的杜撰,应该早就跟自己禀报了。不会对这么重要的事情进行隐瞒。姜焱想了想,没有回头找杜撰相问。打算自己先进去看看。以他如今实力,就算吕玲绮想藏在暗处偷袭他。那成功的可能性也极低。小院底处有两间挨着的厢房,屋门都是虚掩着。姜焱刚走到门口,便闻着一股沁人的幽香从里面飘出来。他有些敏感地抽了抽鼻子。这香味如此浓郁,都快和城里的青楼差不多了。怕不是杜撰故意安排的吧。这小子为了巴结自己,到底搞了多少花样。姜焱先推开了左边的那间厢门。他的前脚刚迈进去,整个人就愣住了。——这是啥啊,这是!屋内四周点着数根大红烛,亮亮堂堂。浓郁的芳香就是从烛台里飘出来的。首先映入姜焱眼帘的,是一张用金丝绣着果露仙女图的红色榻屏。屏风用半透明的薄纱组成,能若隐若现地看到后面的景象。榻屏后,则摆着一张雕龙画凤的四足平台大床。这些家具虽然有些奢华,都还勉强属于正常的范畴。离谱的是在榻屏后。只见大床后立着一根突兀的柱子,柱子上还绑着一个人。吕玲绮低着头,双手双脚被反绑在腰粗的大柱上。光光的脚尖颤巍巍地踮立在床榻之上。整个上身向前倾倒。刚好让滑到肩下的宽袍中,埋下了整条金沙江。身上单薄的袍子被束缚成了&形,比只穿心衣还过分。让人见了忍不住生起疼惜之意,心跳都快了好几倍。姜焱回想起自己进院前,杜撰那脸上露出的猥琐笑容。敢情是那家伙自作主张地,为他捣鼓了这些东西。这是把他姜焱当成什么人了?!见到姜焱走进屋内。吕玲绮猛地抬起头,眼中充盈着羞愤的泪水。对着他咬牙切齿地喊道:“你这银贼,不准碰我母亲!”“有什么都冲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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