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扫兴吗？
“我可没有拿你寻开心，我就是认真回答你。”他顿了顿，“如今的天才对比以前，那可是天差地别的。”
“那你就说说以前的吧。”她来了来了，就听听呗，“方才那人说我们玄清仙宗的司衍青前辈。你知道他吗？我只在...书籍里见过他的一些描写。”
旁边没有立刻回话。
她转头，只见男子紧皱着眉头，像在思索。
而后，察觉到少女的目光，他弯了弯嘴角：“司衍青？我当然知道，修仙界谁不认识他？”
她莫名就听着激动：“他是不是真的很强？传闻他是咱们玄清仙
宗第一天才，不知道在你们其他仙门面前，他是怎样一个人？”
他无奈一笑，微微叹了叹气：“他若是自称第一天才，那就没人称第二喽。”
男子注意到钱多多有些神往的眸色，哼了一声：“我不仅知道他，我还见过他。”
甚至还和他交过手，当然，结果如何，他是不愿再与任何一人提及。
“就...没了？”
“没什么好说的，他参加仙门大比的几十年，其他仙宗从未夺得魁首。单这一句，已经够了吧？”
“哎呀，哪有就总结一句话的瓜，你好歹说点细节的。”她后知后觉，“我看书上的，这前辈很早就结丹了，才参加了几届大赛？”
男子：“......”
那是因为人家很快就化神了。
原本就碾压了，都成化神真君了还要欺负人家？
“再后来，他就销声匿迹了，也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他仰头望着天空，“但传闻这一次，司衍青跟着宗门一起来了太虚。”
“他这一举动，不少常年闭关的家伙都被惊动了。”
他说完就望向钱多多，大眼瞪小眼。
两两相望，唯有叹息。
看她有什么用，宗门又没和弟子说过这位前辈会来。
男子了然，率先移开目光：“料你这种小弟子，也不会知道什么消息。”
“那当然了。”她可不觉得有什么。
“你，好像都没问过我名字呢，钱长老。”他又挥着折扇，笑着说：“听闻你年纪轻轻就是玄清长老，年少有为。”
这男子居然知道她身份？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淡笑：“仙友的名字，有缘自会再见。长老这个名头也只是弟子们随意说说，我不过是个种灵草的罢了。”
“我看师兄悠然自得，看起来也不像是参加仙门大比之人。”
“我当然不是，我只是来看热闹罢了。”男子坦然。
忽然，他倾身靠近，越过树干，直凑过来。
“你干嘛？别凑那么近！”
“离那么近，你居然神色这么清明，一点心动都没有？”
男子看向她眼眸，只有震惊，没有一点中了天赋技能的恍惚。
她还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脆生生的斥骂：“无耻之徒，离我家多多远一点！”
一道雪白的灵光闪至男子眼前，男子轻松避开，稳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