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亘在面前的是一条可以跨越江海的黑河,此刻正咕噜噜的冒着泡。无数的黑气来回冲撞,耳边能听到数不清的哀嚎咆哮,还有怨愤。
温折柳后退一小步,往陆行风身边靠了靠。
“黑级弱水,修士不可沾,沾则经脉寸断。此前盘踞于此有一凶兽,后已伏诛。阿柳不必害怕。”
温折柳微微仰着头,好奇的问道,“何人能将其斩杀。”
陆行风勾了勾唇没有回答。
这自然是原生那个蠢货,为了救师门弟子,不惜以全身修为换的同门生机,到后来还不是被赶出宗门,拖着残躯苟活余生。
黑河一望无际,似乎用肉眼并不能看到能停脚的地方。
只见陆行风随手捡来一枯枝,轻轻的往地上一点,而后大地龟裂开来,黑河逆流,斩成两段。其修为高深,莫不可测。
“走吧。”
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温折柳就被陆行风拉着手走了。
脚下浮莲步步生。
耳边还能听到那黑气发出的咆哮,却被法力凭空隔开,伤害不了二人分毫。
只要穿过此河便可以到达沧岁秘境的内部,但倏然,温折柳手腕上的九转紫金玲珑镯蓦地发烫,它剧烈的晃动着,一度让温折柳控制不住它。
那幅画卷挣脱束缚,从镯子里跑了出来,没头没脑的飞了一会,最终停在了黑河的中央,悬浮在上空不动了,好似在等着二人。
温折柳和陆行风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黑河的中央脚下画着一个极其复杂的法阵。
陆行风蹲下,捏了一小剖土,用指腹轻轻摩挲,闭眼思索了一会,才缓声道:“息壤。”
“涂生阵。”
“阿柳,取一滴血滴入这法阵之内。”
温折柳点了点头,便从指尖逼出一滴血液,而后金光大作,狂风阵阵。
温折柳瞬间被吸了进去,就在陆行风紧随其后的时候,一股莫名的力量横生而后隔绝了这股法阵的气息。
“何人?”
“别来无恙。”一人拿着金色的权杖,缓缓从天际走了过来。
“执法者。”
陆行风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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