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昆用鼻尖轻蹭安白梦的鼻尖,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扑在脸上,随后贴上了唇,向睡梦中的安白梦索要了一个吻。
安白梦有些不舒服,伸手去推,手指探入了聂昆的衣内。
无心之撩最为致命,聂昆眸色愈深,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轻轻吻下。
隔着裙子,他掌心发热,每一个吻的背后都裹挟着狂风暴雨的前奏。
安白梦的身体已经开始缴械投降,嘴里发出绵软的吟哼声。
“嗯......”
聂昆的手微微用力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游走,呼吸带着湿气灼烫在她每一寸领土。
安白梦的神经兴奋让她从醉酒的迷糊中微微清醒。
“不要......”
她翻不过身,双腿闭合守住阵地。
聂昆吻她敏感的耳后,轻咬她的耳珠,安白梦被撩的呼吸明显变了节奏,但还是没有松开腿。
聂昆喘着气,喉结上下滑动,他没想到喝醉了的安白梦竟然会这么倔。
安白梦泛红的双眼微睁,盯着聂昆。
“一个多月了,你这是要我当和尚吗?和尚都要憋死了。”聂昆声音沙哑道。
“找别人......” 安白梦声音轻轻的,脑袋发懵,其实还未分清当下是梦还是现实。
聂昆眼中欲色未褪,仍被气笑。
“宝贝,你都在我身下了......躲不掉,给我。”
安白梦伸手软绵无力地捶打聂昆,口中呢喃道:“禽兽......滚开......”
见她眼中有泪滑落,聂昆心中莫名一刺,可他此刻已是箭在弦上,收不了。
两年多的耳鬓厮磨,聂昆哪一次都尽兴,如若真的有瞧上其他女人,何须在此受煎熬。
聂昆将她翻过去,从背后搂住安白梦,滚烫呼吸洒在她耳侧。
“我知道你想我了。” 聂昆的手指轻刮在腿侧,吻上她的肩轻轻咬了一下,“我也只对你禽兽。”
肩膀上的疼痛,让安白梦“呃”的轻呼一声。
聂昆太会收拾她,贴着腿也能找到机会。
安白梦瞬间酒意散开,手指攥着床单,偏过头喊出声:“聂昆!”
聂昆伏在她后背,额头抵在安白梦头上,声音哑的不像话,“我已经让步了......”
“再动,别怪我真的吃了你......”
安白梦不敢动,没忍住从口中溢出了暧昧的声音,这似乎振奋了身后的那头猛兽。
聂昆晃动的呼吸游走在安白梦的软肋各种挠。
安白梦将脸深深埋进枕头,心乱如麻,这样到底算什么?
“混蛋......”她咬牙切齿道。
聂昆早就习惯她的身体,安白梦的任何一个微小反应都让他上瘾。
“我也想你了。”
聂昆声音带着魅惑,回应着安白梦身体的回馈,对她口中的愤怒充耳不闻。
一句床笫耳语,安白梦浑身过电,控制不住发出神思恍惚的娇喘。
她知道,聂昆执着于她的身体,没有到实质那一步,已经是放过她了。
久违的暗夜纠缠,以不够彻底的方式再现。
安白梦的裙子被汗湿透,浑身不舒服,累极了。
迷糊中,她被聂昆抱进了浴室,站不稳,也不想动。
这是聂昆第一次在这种事后给她洗澡。
疲惫中,她开口道:“你这算什么?”
“算你骗我的代价?” 聂昆眸色很深,但没有在浴室里对她再做什么。
安白梦无力再辩驳,任由聂昆洗完将她再抱回床上。
当聂昆拿着吹风机在床边给他吹头发的时候,安白梦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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