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根:“就他一个。”
老常:“那不就结了!”
陈长根:“你敢确认?”
老常很肯定地道:“就是他,确认!”
陈长根便走上前去,只一巴掌便把陈永利扇倒在了地上。接着,又是抬脚,将老常带来的一箱假冒皮鞋也踢散在了地上,然后,蹲下身子问陈永利:“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哩?”
陈永利见了,脸色早已煞白,却是死活只说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长根便又一把将他拽起,紧接着,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显然比第一巴掌更狠,更有力道。就见陈永利又是一个趔趄,裁倒在了地上,嘴里也吐出一大口血来。
陈长根:“说实话,到底知道不?”
见陈永利想装死狗,陈长根:“这件事,说来不大,你要知道,说了,俺还会饶过你。你要清楚,不说。等俺查出来,俺会活活把你弄死哩!”
说过,又沉吟片刻,道:“俺说到做到!”
显然,陈永利清楚陈长根为人,见陈长根说出如此狠话,不禁脸部一阵抽搐,于是,便犹豫地看跟陈长根一起进来的老常和其他几个人,对陈长根道:“那你先让他们出去,俺再说!”
陈长根便示意大家先出去。
待大家离开,陈长根仍是凶巴巴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候,就见陈永利未曾说话,早咕咚一声,先跪倒在了陈长根面前,哀声恳求道:“哥,俺说了,你一定要救俺哩!”
陈长根便缓了一口气,道:“先说,到底怎么回事?”
就见陈永利想说,又踌躇一下,这才最终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却原来,陈永利虽然岁数不大,却好赌,赌也不赌别的,只喜欢打牌九。在工厂呆的时间一长,也是下班后无事可干,也是隔几天不摸摸牌九,心中痒痒。所以,来秀丽皮鞋厂上班时间不长,他便很快打听到了,就是窑家集附近,专有一条供人打牌赌博的小巷子,家家户戾设赌局,大赌小赌都可,因为隐蔽,才不被更多人知道。
当然,自古嫖赌是一家,有赌场,自然就会有卖淫嫖娼的所在。所以,在小巷子的尽头,又是一个鸡窝。家家户户又都住着本地的或外地来的卖淫女。
陈永利听说后,便很快找到了这里,又是很快,他就发现,有一处房子里,人不多,赌注也不是很大。每天下班,他便喜欢来到这里,赌上几把,若是运气好,赢下大钱,他还会走到巷子的尽头,去嫖上一把。渐渐的,常来这里的人,也都知道了,这个叫陈永利的,原来是秀丽皮鞋厂的一名管库员。
这天,工厂大倒天,陈永利一下班便又到了这里。一开始,手气很壮,一直在赢,竟很快就赢了两百多块。陈永利心中高兴,说不定又能挑着捡着去嫖一下了。
可是,一夜过去,赢到手的钱又最终输了回去。陈永利心有不甘,便一心想赢回来。结果,很快,不但赢到手的二百多块全部输掉,又输进去几十块。于是,陈永利便决定收手,等接下来再战。
可也就在此时,一个人也走到了他的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