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丽与谢老头根本不敢对顾洁凝的话表示反对，赶紧老老实实缩到了一边，看着顾洁凝一步步踏到马向东面前。
“万象众生皆宥。”顾洁凝口念咒文，一个完美的障眼法就出现在了马向东的身上，现在众人眼里的他身上伤口全无，除了神态萎靡，其他与常时并无不同。
“呶，录吧。”顾洁凝已经点开了发送微博的页面，选择了视频录制按钮，“把你大大小小的罪行全都说了。”
……
今夜的互联网比往日更加热闹。
一开始众人都在插科打诨，无聊的营销号也如往日那般在各种挑事想要争kpi。
水军都没了事做，正打着呵欠准备去睡觉，忽地，网页提醒上出现了一个来自合作对象的视频。
这合作对象是个逆境中扭转乾坤的成功人士，平日经常在微博上发一些鸡汤文稿，然后叫水军公司来做数据推流量。
“艹！大半夜的，搞什么幺蛾子。”
负责数据检测的水军很不爽地骂了一句。
但毕竟是合作对象，生意还是要做的，不情不愿的水军只好一面骂娘一面点开了视频。
“靠！”
这一打开，瞬间睡意全无，而后赶忙打开联络簿开始联系相关人员，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水军的脸上全是看到钱向自己飞扑而来的兴奋。
混乱的一夜在平静的假象下度过。
整晚都没睡觉的白盏赫总算在天亮时分等到了踏着晨曦归来的白无辞。
“小叔。”白盏赫像根尾巴一样跟着白无辞转，“小叔你怎么一个晚上都没回来？你在哪里过的夜？是一个人么？”
白无辞心情不错，便难得乐意地回答了白盏赫：“在外面看了一个晚上的月亮星星，还去看了一出好戏。”
“看……看电影么？”白盏赫干巴巴地笑。
“差不多吧。”白无辞斜一眼踌躇着措辞的白盏赫，“跟一个熟人，你也认识的。”
白盏赫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此时得了确认的答复，还是难免咯噔一下剧烈的跳落。
“小叔……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你非林……顾洁凝不可吗？”
“白盏赫，你为什么这么固执要阻拦我呢？”
白无辞的手已经放到了门把上：“如果是其他女人你会这样锲而不舍地追问吗？洁凝不是你用来炫耀自己的工具，没道理她对你好的时候你可以弃之如敝履，现下她不愿搭理你了，你又像被抢了玩具似的闹个不停。”
被一下子戳穿心思的白盏赫“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下文来。
“你没其他事情了吧？没有的话我要进去休息了，我和洁凝约好了晚上去她家吃饭。”
去尝尝她嘴里所说的那个技艺高超的御厨鬼，到底能做出个什么已失传的菜色出来。
“有！”白盏赫别扭极了，纠结了半天，终于在白无辞即将下逐客令的时刻，把藏了半天的话说了出来，“你能不能帮我跟顾洁凝转达一下，林默想要见她一面。”
“林默？”白无辞回想了一阵才好像记起了这么号人物似的，“他不是不认这个妹妹了么，找洁凝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