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抓个正着,全家都得搭进去。
可是……看着现在的走向,温言头皮发麻,这是看上水秀了?
潘超也没想到这个瘦瘦小小的女人居然这么猛,还敢对着自己动手,都笑了。
小弟们:“……?”忘了,老大气疯了。
尤其是刚刚摁着温言的那个小弟,膝盖一软,啪唧跪了,头上的冷汗哗啦啦往下掉。
论起来,是他没摁住一个女人害的老大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了面子,他老大一定会秋后算账的。
温言可不知道对面的想法这么多,她的膝盖痛的要命,稍微动一下都是一种折磨。
再就是刚刚明明能听到江母的叫喊声,现在却一丁点儿动静都听不到了,想着这群人的无赖作风,温言很是捏了一把汗。
“老大…”
潘超手底下的小弟蠢蠢欲动,潘超抬抬手,“算了,一个娘们儿,有啥好计较的。”
“这位……姑娘?”潘超笑眯眯的,“我能问一下,你身后那小妮子结婚了没啊?”
温言心里瞬间拔凉拔凉的,深吸一口气,“关你什么事儿?我婶子呢?怎么没动静了?”
“婶子?”潘超面露疑惑,微微侧头看了眼身后的小弟,“什么情况?”
“她刚刚大喊大叫的,就给嘴堵上了。”
潘超了然,“给放了,”说罢,又看了一眼温言,“姑娘啊,外面那婶子跟你身后的小妮儿什么关系?”
“亲母女。”
潘超:“……?”
艹,这群蠢货。
他情绪稍微外放了些,“蠢货,我亲自去放。”
只是潘超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外头忽地传来江母的高声斥骂,“江四海,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种,带着外人来抄自己个儿的家,带着外人来欺负你的亲妹妹,老娘真是白养你这么些年!”
骂声落下,屋子里静的针落可闻。
就连潘超都不着急要出去了,扭过头,颇有兴味的看了一眼温言,又看了看炕上躺着的江水秀,“噢?你们家,倒是有意思,听说他举报的是江水秀偷看、藏匿毒书。”
都不是傻子,潘超踢了一脚正燃烧着的火盆,“有点意思,亲哥哥告发亲妹妹,真有意思。”
温言的心颤了颤,看着潘超自顾自的找了个凳子坐下,翘着个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既然这样算的话,炕上躺着的妮儿,是叫江水秀吧。”
“什么毒书,”温言没吭声,垂下眼,生硬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都是聪明人,用不着装模作样的,”他瞄了一眼火盆子,“倒是人缘不错,居然还有人给你们通风报信,烧的还挺快。”
“同志!”温言现在打的就是一个死无对证,她微微一笑,看不出什么旁的表情,“说话做事,要讲究证据的。”
她望着火苗微熄的火盆子,轻声道:“只是烤个红薯,也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的打上门么?”
烤红薯?
有意思,真有意思,这一家子人,都有意思的很。
“好,那就姑且当作你们是在烤红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