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了开工动土的那天,按照以前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这时候保不齐得弄点祭品什么的,最好弄些红色的花绸,借个好寓意,以后的日子平平安安,红红火火的。
奈何这时候不敢多讲究,连柱香都不敢燃,生怕摊上点操蛋事儿。
于是开工仪式就几个江家略微德高望重的前辈领着头拜了拜,算完事儿了。
底下站着的江晓鸿牙都咬碎了,面部肌肉略抽搐。
温言看着都心惊,生怕他把自己气的抽过去。
“水秀,叔这是怎么了?”
江水秀正看稀奇呢,毕竟是她哥哥起房子的良辰吉日,自然上心些。
循着温言的话语,江水秀瞄了一眼她爹,随口道:“没事儿,你看多了就习惯了,让我哥气着了呗。”
语气那叫一个云淡风轻,跟江晓鸿气成河豚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哎哟,你别看我爹,没事儿的,学我,学我娘,遇事儿一个淡定就完了呗!”江水秀拽着温言在人群中穿梭,找着一个没啥人的地方,俩小姑娘凑在一块咬耳朵。
“你别往心里去,我爹就是看我哥没来才生气的。”提及此,江水秀咂咂嘴,“确实有点不合适哈,毕竟起的是他自己的房子,一点都不上心的,愁人哦~”
话音刚落,后脑勺砰的一声挨了个脑瓜崩,“砰!”
清脆且响亮。
温言看着闪现在自己跟前的高大男人,傻了。
下意识张开手臂,像护崽的老母鸡似的,死死把江水秀护在身后,“你是谁?”
没站稳当就被江水秀扒拉到一边去了,“江五湖,我跟你拼了!”
前脚说遇事一个淡定就完事儿的江水秀爆发了,跳着脚去追着江五湖打。
温言:“……”
不管咋说,姓江,问题不大。
她也不掺和,老老实实的站在大树下看着俩人打。
在江五湖有意无意的退让之下,江水秀压着江五湖弹了三个响亮的脑瓜崩,弹到最后,她的指尖都隐隐发麻。
江五湖疼的直抽气,这死丫头的手劲儿一天比一天大了。
搓着头皮,“爹呢?”
江水秀本着脸,翻了个白眼,没好声气的,“你看不见啊,那么大个人。”
“嘿!那老头又气什么呢?”江五湖伸长了脖子,“山青呢?这臭小子我怎么没看见?不是说今儿是给他的房子动工吗?”
江水秀不稀得搭理他,敷衍了句,“嗯,爹就在气这个,给他盖房子,一大清早的,他人找不到了。”
说完了,一溜烟儿跑到温言面前,苦着脸嘀咕,“你快给我看看,是不是打出来一个包啊?痛死我了。”
眼刀跟不要钱似的,嗖嗖嗖往江五湖身上扎。
江五湖讪笑,面上义正言辞的控诉江山青,“这个小兔崽子,越来越不靠谱了,等着的,我回头见了他,肯定把他吊起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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