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销售经理有点儿傻眼。
十八九岁的少年，除非太不能入眼的，好像大部分长得都比较清秀吧？
这怎么辨认？
“算了，你记住，无论谁去，当成亲爹接待就行了，其他的等我到了再说。”
“哦，那好。”销售经理这次答应的倒是异常爽快。
销售经理上了心，公司的人自然是人人都打起了精神，拿出了最好的状态和最美的笑容。
有那么一部分心思活动的女销售员，还专门补了个妆。
十八九岁，那可正是青春年少蠢蠢欲动的年龄。
万一被贵客看中，她们完全就能飞上枝头了，就不用再在这里卖房了。
刘海栋说不定都要反过来巴结她们。
一切准备就绪，只能贵客上门。
早上十点钟，气温不冷不热时，方岩乘坐出租车来到销售部。
他看了一圈儿，没看见刘海栋的车，又看了看时间，嗯，来早了十五分钟。
站在门口显得太傻，他就自己先去了销售部。
销售部的两边站着几个旗袍美女，虽然看见方岩是从出租车上下来的，但是依然面带灿烂而职业化的笑容，同时鞠躬，“欢迎先生光临。”
动作整齐划一，脸上不见丝毫轻视之意，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把销售经理那句“凡是今天进来的客户都是亲爹”的话，贯彻了个彻底。
她们不敢不贯彻。
销售经理可是拍着桌子说了，“今天就是个要饭的乞丐来了，你们也得给我亲亲热热地叫爹，谁敢不叫，老子死之前，先拉个垫背的。别给我说什么不打女人，老子这儿没这个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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