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十分快速地确认了关系了。
本以为生活不会有什么波澜了，几天后，沈清予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沈清予，好久不见啊。”
“张晓宇？”
“有时间出……”
“没有。”
沈清予利落地挂断电话，然后给陆远舟发消息。
“张晓宇出来了，给我打了电话。”
陆远舟发动人脉了解到，蒋慧找了关系，前不久把张晓宇从里面捞出来了，花了不少钱。
张学义因为没干什么，倒是关了几天就出来了。
沈清予又给陆远舟发了条消息。
【张晓宇发来消息让我去见他，可能又是借钱的事情。】
【上个月该给你的钱都没有给，还有脸来借钱？】
沈清予没有答应，回绝了张晓宇。
这天沈清予和于婉越好了去做脸，两人刚下楼，沈清予看到张晓宇在楼下。
满脸胡渣，整个人瘦了一圈，憔悴得不得了。
沈清予将于婉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张晓宇。
“你来做什么。”
“我等了你一天了，总算来了，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于婉拉着沈清予的手不让她去，“他看着就不像好人，别去啊闺女。”
沈清予知道，如果她不去，张晓宇肯定会一直在这守着，现在看着精神不正常的样子，别到时候对于婉和陆国民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沈清予转过身，将于婉推进楼，“阿姨你先上去，这边人多他不会怎么样的。”
“那你小心点啊，有情况赶紧联系小舟。”
沈清予选了门口的咖啡厅，这里人多，就算张晓宇想干什么，求救也来得及。
张晓宇开门见山，从兜里颤颤巍巍地拿出签好字按好手印的欠条。
“我想问你借20万，这是借条。”
沈清予看了眼纸上歪七扭八的字，还有张晓宇一直在抖的手。
张晓宇将手放回桌下，“不好意思，在里面不太好过。”
“且不说我没有二十万，就算有，我也不可能借给你。”
“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能可怜可怜我？”
沈清予翻个白眼，“那谁来可怜我？结婚这么长时间你家暴我，拿我钱，养小三，我没打死你就不错了，现在还想再问我借20万？你借了恐怕更加还不起了，那我的钱不都打水漂了？全被你们张家吞完了。”
张晓宇皱眉，拍了拍桌子，“我说了我肯定会还的。”
沈清予伸出手，“那你先把上个月以及这个月欠我的还了。”
张晓宇没有说话。
“你看，这几千块钱都还不起，我怎么敢给你呢，我也挺佩服你们的，攀不上人家就别攀了呗，非要打肿脸充胖子。”
张晓宇突然拍拍自己的脸，啪啪想，“我也不想啊，我们家一直瞒着程雪家这件事，直到前两天，两家吃饭，他们家提起了买房的事情。
“房子已经看好了，就等交钱了，可是我们家交不起那四十万啊，我没了工作，学义找了个月入才四千的文职，连我妈都去别人家做保姆了，你让我怎么办，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
张晓宇情绪激动，沈清予心如止水，甚至有些嫌弃他飞出来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