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榴一边掉眼泪, 一边可怜给自己披上衣服,然后继续往房走去。 许榴觉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自己敬业的粉丝了! 有谁可以像他一样,刚被这个该死的流氓折腾完, 要拖着被亲一片狼藉的身体去帮他反黑。 羊可怜巴巴擦擦眼泪。 然后轻车熟路钻进了房打开了直播。 自从那天直播火了之后, 他就开始尝试用直播这个方式给江珹洗白了。 少年实在是好糊弄的很。 有人哄着他说你这么喜欢江珹,你应该开直播呀, 你告诉他们江珹不是黑粉口中说的那样,打字哪里有说话方便呢。 而且, 你要火了才有多人听你说话呀。 许榴懵懵懂懂的,一听觉这话好像是有点道理,轻易被诱哄着开了直播间。 好多人就等着一遭呢。 直播间一开, 瞬间便飙升到了一个可怕的人数。 镜头里露出一张的雪白的脸。 是那个幽暗的环境, 少年的脸却比上一次明艳了一些。 唇肉像是被人含在嘴里狠狠嘬弄过似的,红不正常。 他的唇色来就是淡淡的一点水红色,像是水中晕开的一点胭脂, 如今却像是熟透了的石榴,被人咬出了红烂的汁水。 他的眼尾也是飞着一片不正常的红色,像是哭过了, 雪白睫羽上盈着一滴颤颤的泪珠。 许榴抱紧了自己的膝盖。 明明看不见对面,但是怎么觉冷飕飕的,好像被很多不怀好意的家伙注视着。 “卧槽, 家人们,谁懂啊,我看他第一眼就起来了。” “怎么这么好看啊,这个嘴巴是不是被人嘬肿了, 好浪啊妹妹。” “妹妹,你不是喜欢江珹吗?怎么和人亲嘴啊?” “是不是和人睡过了啊, 妹妹有男朋友了吗?” “真是受不了一点,江珹到底何德何能勾这么个美女死心塌。” 许榴一看弹幕,眼泪又要掉。 他强忍着委屈,细声细气说:“我不是妹妹,我是男的。” 这些人根看不懂他的话,明明解释了好多次他是男的,总是一口一个“妹妹”的。 简直像是故意要让许榴生气似的。 “我,我没有和人亲嘴。” 明明就是江珹单方面耍流氓,许榴理直气壮着。 许榴可怜死了,被人欺负成那样了说不出口。 只能梗着脖子说:“都是,是被蚊子咬了。” 少年解释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像是块烤化了的拉丝棉花糖,光是看着便叫人徒生起暴戾的施虐欲,恨不穿过屏幕这明晃晃在诱惑人偏偏一脸无辜的少年压在怀里做尽这世间一切最下流之事。 一定要逼出可怜的,被泪水糊满的表情才好。 许榴不知道他们在心里么龌龊下流的东西。 屏幕很快就被弹幕刷满了,他眼睛都要看花了。 羊有点不高兴皱了皱眉。 他现在记住了自己的直播间要有人气才能让多的人知道
江珹是被姚思镜陷害的。 许榴没有看过他人的直播,并不清楚直播的生态,只是犹犹豫豫看着右上角不断飙升几乎快要破六位数的人数,一边忧心忡忡着这个人数是不是不够? 要怎么才能吸引多的人来看呢? 许榴不到。 羊并不是很擅长社交的类型,对着满屏的骚话是被调戏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真是……纯情要命。 “石榴,跳个舞呀,人家都是跳舞的。” 许榴眼睛红红,脸上显出一点难堪,他不知道他们说的跳舞是哪种舞,只能可怜巴巴说:“我,我不会跳舞。” 他么都不会,一点才艺都没有。 羊现在才真是要发愁了。 这样看,完全就是个花瓶嘛。 羊有点委屈皱起眉,他的眉毛也是细细的很纤秀的模样,蹙起的时候像是折起的淡淡远山,衬着微红的眼眶,漂亮叫人失神。 明明么都没有做,右上角的观看人数却一直在涨。 许榴茫然眨眨眼睛,弹幕太多也刷太快了,很多他都来不及看就刷走了。 只是隐隐约约看到有人质疑:“是江珹的粉丝?是故意吸江珹的血吧?现在要出头的明星都这么胆了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就是就是,长好看有么用,人品就有问题。” “也可能是江珹买来的水军哦。” “水军的夸张了,长这么好看自己不出道去当水军,糊弄鬼呢。” “也要人江珹愿意给他吸血啊,江珹也不是么好惹的人啊。” “狗屁,现在不是被姚思镜这事弄屁话都不敢说?” 不不说,有的人真是天生的腥风血雨体质,天生就是风暴中心。 许榴坐在屏幕面前啥也没干,却已然开启了有一场粉黑战。 一条格外刺眼的弹幕飘过:“这么护着江珹,是已经和他做过了吧?” 许榴的脸瞬间爆红。 他来就生白,一点点痕迹都看格外明。 如今是像打翻了胭脂盒似的,片片靡艳的红色从脖颈一直蔓延到两腮,琥珀色的眼底浮起晶莹的水色。 像是一汪岌岌可危的月影。 少年磕磕绊绊说:“怎,怎么可能,我都不认识他。” 许榴身后就是江珹的房,少年的演技从来没有这么完美无瑕过,“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 美人真是脸皮薄很,被这满怀恶意的弹幕一问,眼底的泪就饱胀随时要掉下来似的,真是委屈死了。 许榴正思考着怎么解释他和江珹的系,证明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粉丝时,后台却突然亮了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居然是楼薇人。 弹幕上在一连串逼问着许榴是不是故意炒作,实根不是江珹的粉丝。 “你这么喜欢他,一定会给他花钱吧,现在粉丝可没那么好糊弄,拿出你的周边给我们看看,我们才能相信你。” 许榴淡定眨眨眼睛。 开玩笑。 他现在可是就
在江珹的房里,要么周边拿不到,他甚至可以现在江珹摇起来拍张私房照。 许榴要看楼薇给自己发了么,但是弹幕上在不断催促。他手忙脚乱在桌子上翻找起来。 少年因为身体前倾,身上来就宽松的睡袍便加松松垮垮垂下来,对着镜头露出太片光滑的肌肤。 “……卧槽,是哪个家人说的要他找周边,这福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了。” “嘶……感觉已经闻到香香的气味了,老婆呜呜呜,怎么可以我老婆看光啊可恶你们都不许看!” “前面的你刷屏也没有用,我已经录下来了,嘻嘻我要反复欣赏,老婆舔烂。” “老婆看起来好涩涩哦,脖子和胸都是白白的,嘿嘿嘿,看豆豆。” “太变态了上面!老婆的豆豆只有我可以嘬!被我嘬烂!” “喜欢江珹了呜呜呜喜欢我吧老婆!” “老婆胸口上那些是蚊子咬的吗?看起来好涩哦。” “我也觉,好像被人嘬出来的。” “心他又哭起来,嘻嘻。” 许榴在桌上发现了一已经泛黄的杂志。 杂志封面上是年少的江珹。 江珹的桌面很干净,没放么东西,唯独这杂志静静躺在上面,似乎经常被人翻来覆去打开。 许榴也是慌不择路,拿出了那杂志,强撑着道: “我可以证明的。” 弹幕上安静了一瞬,接着有粉丝眼尖认出来:“这不是江珹出道拍的第一杂志吗,我靠真的是真爱粉啊。” “现在这样一很贵的吧。” “某鱼上都炒出天价了。” “操,我听见了心碎的声音,呜呜呜呜原来老婆对江珹这子是真爱吗?” 好不容易糊弄过去,许榴杂志放回原,膝盖不心撞到了锋利的桌角。 许榴:“!” 少年痛眼泪都飚出来了,手里的杂志也“啪”一下掉在了桌上。 一张被剪碎的页轻飘飘从杂志里掉了出来。 许榴愣了愣。 屏幕上在刷着越来越口的弹幕,许榴却已经没有心思再一点点解释过去了。 他急急道歉了一句然后掉了直播。 这才着胆子拿出了那张页。 这应该是从杂志里剪出来的,不知道为么被剪掉了好多,只留下了一个空空的边框。 内容几乎都被剪碎了。 从凌乱的边框和依稀的字眼上看,当时剪碎这页纸的人心情一定很不好。 羊甚至顾不膝盖上的疼痛,慌慌张张掉出来的页夹回去。 现在他终于可以看楼薇给他发的是么东西了。 许榴的后台每天都被各种垃圾骚扰信息塞到爆炸。 难为他能够在一连串的陌生名字中看见楼薇的名字。 这就是实名冲浪的好处吧。 许榴点开私信。 是一封来自某个节目组的邀请函。 许榴颤颤巍巍看着节目组的
名字: 《我们的农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不就是江珹要参加的那个吗? 许榴呆滞。 事情好像坏起来了。 就算是他,也不能让羊形态和人类形态的自己同时在江珹面前出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