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来到门边,亲自为她们打开了门。
唯一能让徐若洁翻身的法子没了,林姐拉着郑御成的手,表情尽是委屈。
“郑医生,您一定有办法的,这伤情鉴定又没什么实际用处,只是给我们的粉丝看看而已。要不...要不您就根据昨天的病情写吧,一样的。”
镜片上闪过寒光,郑御成冷漠地转过身。
“我是医生,不是你的下属,报告该是怎样,就是怎样,抱歉。”
他是铁了心不想帮忙。
更何况那姓徐的女人还曾经陷害过虞婉婉。
心思坏透了,就是一被宠坏的小公主。
眼看这两人没有走的意思,他屈服了。
他走。
将身上的白袍除下,长腿一迈,便走出了医务室。
还没走到,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江亦寒和唐靖宇一左一右搀扶着虚软无力的虞婉婉,来到了医务室。
明明受伤的是他,可一碗小鱼干像是受到了极大刺激一样,嘴里不住地喊着同样的话。
“不要受伤...不要受伤...痛...”
虞婉婉陷入了五年前的回忆之中,不能自拔。
江亦寒和唐靖宇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都担忧地看着她。
虞婉婉的心思早就飞回到了五年前的车祸中,此时已顾不得遮掩自己的形象。
她的双手不断地拨弄着自己的墨镜口罩,白皙的皮肤不时地露了出来。
只有郑御成才知道,她这是又魔怔了。
“她怎么了?”
搂过女子的肩膀,让她坐在了治疗床上,将帘子拉过遮住,不让旁人见到。
唐靖宇只好将黄牛攻击徐若洁,虞婉婉为了救她挺身而出的过程全都告诉了郑御成。
男子越听,那两道剑眉越是拧得死紧。
就连江亦寒,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杀人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两名女子。
徐若洁和林姐只觉冷汗浸湿了背部,身子逐渐变得僵硬。
她们全都不敢看向江亦寒,连忙走人。
自从虞婉婉遭遇车祸后,郑御成一直在研究车祸后遗症相关的课题。
这很明显,虞婉婉是出现心理障碍了。
而源头,正是五年前那场对她挥之不去的阴影。
郑御成也是不久才得知,她还遭受了爱人背叛,亲人离世,还有孩子离世的几重打击。
根据他的经验,这放在别的人身上,要么疯,要么自杀。
一想到这,他的呼吸快要停顿。
望向江亦寒的眼神,也越加冰冷厌恶。
“你们出去吧,我要给患者治疗一下。”
他拉过帘子,将虞婉婉完全遮住。
江亦寒身后的工作人员,对这个举动丝毫不理解。
“我们亦寒才是受伤的人,不该先给他看看吗?”
“他能走能说话的,能有多重?事情分轻重缓急,待会儿再说吧。”
郑御成打从心里对江亦寒有一种天然的抗拒,撂下狠话,便不再理他们。
穿上医生袍,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对郑御成的敌意毫不在乎,江亦寒更在意的是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对方还是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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