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满身污渍,衣服破烂的脑子,真的是当朝玄王吗?
萧竹忽然发疯,将头往墙上撞去,那女子看到对此置之不理的欧阳子修,大声斥责:“你还在这里看什么热闹,治病呀!”
谁知欧阳子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径直离开了这里。
沈甜月顾不了那么多,她冲了上去。
拔出了自己头上的簪子,放到了萧竹嘴里,又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蒙汗药,给萧竹强制塞了进去。
没多久后,萧竹就昏倒在地,沈甜月去打了一盆水,拿了一件新衣服,准备替萧竹梳洗打扮。
谁知道,却被卫蓝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不要趁我们王爷昏倒的时候,来占我们王爷的便宜。”
谢叶把沈甜月手里的盆子端了过来,放到了卫蓝的手里。
“那就非庸大人来,刚好我们两个要出去散散心。”
沈甜月跟着谢叶走了出来,谢叶首先开口询问。
“是不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沈甜月点头,“皇家的争斗自古至今都是杀戮最重的地方,不是父弑子,就是子弑父,兄弟姐妹相互残害,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看着谢叶云淡风轻的表情,沈甜月有些不能理解。
“救命啊!”
让人听到声音,急忙跑了出去,发现欧阳子修愣在了原地。
沈甜月和谢叶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师傅把顾明心给抓走了!”
谢叶瞬间就明白了,扶苏里涯这是在阻止欧阳子俢救玄王。
沈甜月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往地牢里跑去。
果然有人想对萧竹图谋不轨,“你是谁?是受的谁的嘱咐?来害玄王的?”
谢叶看着沈甜月正在和一个人打斗,没有加入其中,反而在一旁看起了戏。
那人被沈甜月刺伤之后慌忙逃走,沈甜月连忙去查看萧竹身上有没有伤痕?
忽然,沈甜月感到四周有些冷,她没有当回事儿,谢叶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你放心吧!你的病一定会好的!”
沈甜月看着萧竹,心里生出了怜惜,默默祈祷着,这个人一定要好起来。
卫蓝此时又冲进了地牢,一把推开了沈甜月。
“你那么花痴的看着王爷干什么?是不是想对王爷图谋不轨?”
沈甜月指着自己,“你是说我对他图谋不轨,要图谋不轨,也是他对我图谋不轨好不好?”
卫蓝扶起萧竹,将他扶到轮椅上。
“王爷很洁身自好,不像是其他人,荒淫无度。”
沈甜月握紧了拳头,好人不跟驴斗,想到这里,她火速离场。
谢叶则在外面嘲笑她,“怎么了?那头倔驴很让人伤脑筋吧!”
沈甜月对此咬牙切齿,“倔不足以形容他,那就是一头驴倔到了天上。”
“行啊!沈甜月,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确切的比喻,有文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