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期间她又尝试了喊了几句。
结果可想而知,回应她的只有枝头的飞鸟还有簌簌的山风。
她现在虚弱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坐着稍微等什么时候能走了再说。
就当她愁眉不展的时候,听到了一道声音。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生生地坐在地上?”
听见人声之后,苏念喜极而泣,立马抬眼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满脸都呈现出正直之气的男人出现在了她面前。
“赵大哥?你怎么来了?”
话说出去之后,苏念不禁愣了半刻,自己怎么会脱口而出这个名字。
难不成原主认识这人?
紧接着,她就想起来面前这人是住在村西的赵溪,赵家祖辈以打猎为生,是村里为数不多不打渔的人家之一。
原因的话据说是他们水性不好而且晕船,便没有选择以打渔为生。
自从前几年赵父身子不行之后,赵溪就子承父业,三天两头地往山里跑,有时打到值钱的就拿去镇里换钱,给他爹买药补身子。
看他这身打扮,苏念估计今儿又是来打猎的。
今儿早上也是,赵溪给他爹娘两人做好了饭之后就拿起工具上了山。
“娘,我走了啊,你一会儿自己把饭热热给爹吃。”这么留下一句就没了踪影。
前几日都运气不好,什么也没捞着,他想着今天要是再没有收获的话就打算歇几天再上山。
结果正在高兴地收拾自己手里刚捕过来的野兔的时候,就听到离他不远处传来一声女人的叫声。
吓得他哆嗦了一下,手里的兔子都没拿稳。
收拾好东西之后,赵溪就急忙循着声音找了过来。
这才发现,还是自己认识的人。
他和苏念相识是因为原主之前看赵溪去村里买豆腐结果空手而归,就把自己买的切下来一半给了他。
后来,原主上山也碰到过他,赵溪还教她怎么打猎。
这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
“妹子,你怎么坐地上了?哪里受伤了吗?”他看着苏念苍白的脸庞和豆大的汗珠问道。
苏念此时也顾不上不好意思,好不容易等来个人,可不能错失机会,便实说了自己刚才的情况。
“这样啊,那我背你回去吧!”
赵溪走了过来,又看了看苏念又红又肿的脚踝,估计是走不了路了。
苏念红着脸答道“好,那...多谢赵大哥了。”
此时情况容不得她拒绝,在这么待下去,万一晚上有狼出没,那自己不就成了它的腹中餐了?
这样想着,苏念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更加不能拒绝。
“无妨,你这里得尽快去医治,否则落下病根就不好了。”赵溪扭头说了一句。
只看见苏念苍白无血色的脸庞,他并不知道苏念心里所想,觉得估计是太痛了,便加快了脚下的步程。
赵溪人高马大的,背着苏念像是背了一个娃娃那般轻松,没多久,两人就下了山,走到了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
这医生虽然年龄大,但看病技术精湛,村里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找他,不出几天就能好转。
那许老头看了一眼伤处,又上手摸了摸。
他的手一碰到,苏念就像是刚上岸的鱼一样挣扎着,强烈的痛感瞬间侵袭了她整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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