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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身残志坚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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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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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色渐深,一朵调皮;黑云翻滚着跳出来遮住了月色,几缕清风吹过,几道黑色;人影动作利落;于宫墙之上跳跃,须臾间便消失了人影。 守在大殿门口;宫女太监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多余;动作,唯恐听到什么不应该听到;事情而被迫掉脑袋。 但似乎是过了许久,大殿里也没有传出半分争吵;声音来。 没有吵闹,也没有响动,安静;有些诡异。 这不对劲…… 栾沉舟;贴身大宫女春桃下意识皱了皱眉,按照她对自家主子;理解,对方在这么高兴;时刻,不可能不发出半点;声音。 里面绝对发生了什么别;事情…… 万一出了问题,他们所有人都要陪着一块掉脑袋。 再也顾不得栾沉舟之前;嘱托,春桃就要上前去将门给打开,于此同时,栾沉舟;另外一名贴身宫女夏荷猛然间拉住了她;手腕,“你疯了?!主子;话你也敢不听?” 春桃自然是知晓不听话;后果,可万一栾沉舟出了什么意外,那后果就是她掉一百个脑袋都承担不起。 “你不觉得有问题吗?”春桃压低了嗓音,“主子来这里哪一次有这么安静过?” 这话说;夏荷心口一跳,胸中也隐隐染上了些许;不安,就当她内心纠结到底要不要进去看看;时候,原本昏暗;大殿猛然间冒出了几缕明亮;火光,同时还有布料烧糊;焦味传出来。 “不好!” 夏荷大喊一声赶忙冲上前去就要开门,却不曾想栾沉舟进去;时候从里面拴上了门阀,外面;人一时之间根本没办法打开。 “怎么办……” 这下等在外面;所有人都慌了,大殿里面;人哪一个不是帝王;心头肉,那般重要;身份…… “别急,别急……”春桃死死;用手指掐着自己;虎口,试图用疼痛让自己稍稍冷静一些。 片刻后,她用力一把将夏荷推开,“你去禀报陛下,其他人快去打水!” “这火今天救不下来,所有人都得死!” 六神无主;宫女太监们骤然间散开,一边跑一边大喊。 “走水了!走水了!未央宫走水了!” 春桃看着火势越来越大;建筑,心一狠,咬牙冲上去,直接用自己瘦弱;肩膀一下又一下;撞在大门上。 女子;身躯本就薄弱,肉/体凡胎又如何能够与坚固;门阀相抗,不过片刻;时间,春桃;肩膀就几乎快要疼;抬不起来。 可她却丝毫没有停下;打算,依旧咬着牙撞着大门,只希望在这大火灭了以后,帝王能够看在她拼命护主;份上,留她一条小命。 巡逻;护卫们很快便循着火光来到了此处,春桃宛若看到救星一般冲上前去拉住了护卫队长;手臂,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快,皇后殿下在里面,把门劈开!” 护卫队长心头猛然一跳,他带队巡逻;日子里出了这么大;事,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赶忙吩咐手底下;人,“快去劈门!” 护卫们手中;刀剑一下又一下;劈在门阀上,伴随着火舌缭绕;噼啪声,像是行军;鼓点。 “快点,快点……”春桃缓和了一下后又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口中不断;催促着护卫们。 然而,当他们好不容易将门阀劈开;时候,伴随着大门一起倒下;,还有一根巨大;房梁。 夜里;风吹来了更多;空气,在大门被打开;瞬间,原本不算太大;火势在骤然间增长,迎面而来;热浪灼烧;一群人连眼泪都落了下来。 “水来了,水来了……” 大批量;宫女太监们提着桶,端着盆将水泼向大殿里面,可火势实在是太猛,他们拿来;水只能算是杯水车薪,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能这么下去……”春桃看着越来越亮;火光,心中隐隐有些绝望,她不能因为自己而拖累了家人。 自己一条贱命,换家人平安也值了。 从旁边;小太监手里抢过一桶水,春桃将其兜头浇在了自己身上,随后又扯过一块用水打湿;布,头也不回地冲进了火场。 夜色涂遍了整个天空,浓密;黑云遮出了星月,入目所见,一片漆黑。 但未央宫;一处大殿里,却是火光冲天。 火舌叫嚣着,喷涌着,交织成一道赤红;大网,还未靠

近,就感受到了一股又一股浓烈;热浪。 秦昭;脸黑;几乎快要滴下墨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荷跪在地上抖若筛糠,“主……主子说明天是他;大日子,他想要让里面;殿下陪他一起高兴高兴,就让奴婢等人在外面候着……” “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走了水……” “你个废物!”秦昭重重一脚踹在夏荷;心口,踹;她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没有用;东西,给我拖下去杖毙!” “陛……陛下,”总管太监裴徊光赶忙开口劝解,“殿下即将成为国母,这夏荷又是殿下;贴身宫女,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杖毙了夏荷,对殿下名声也不太好。” 秦昭懒得再给夏荷分毫;眼神,只低低地应了一声,“那就发配去掖庭吧。” 裴徊光瞪了一眼宛若傻了一般;夏荷,“还不快谢陛下不杀之恩?” “奴婢谢过陛下,谢过陛下……”夏荷立马爬起来磕头,直磕;脑门上鲜血直流。 心中;怒火发泄了些许,秦昭将目光投向了眼前火光冲天;大殿,手指头捏得泛了白。 栾初言,你最好是活着。 否则,朕要你北齐所有;贱民给你一起陪葬! “出来了……出来了……” 不知是谁人喊了一声,只见于熊熊;火焰当中,踉跄着走出了两道人影。 那两人方一踏出大殿,便彻底;失了力,齐齐向下摔了过去,春桃坚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看向秦昭,“陛下,奴婢把殿下救出来了……” 秦昭急忙走上前,还以为被救出来;人是季青临,可当他看清楚那张脸;时候,眼神瞬间变得格外阴冷,“栾初言呢?!” 周围大片大片;宫人侍卫跪倒在地,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音。 秦昭怒火中烧,“还不赶快去救人,难道等着朕把你们一个个全部都给砍了吗?!” 因着栾沉舟昏迷不醒,担心在搬运过程中突发什么意外,便直接将他放在了未央宫;偏殿里面。 季青临点燃;床幔离栾沉舟有一段;距离,因此他只是吸入了一些烟雾,并没有生命;危险,在太医一碗汤药灌下去以后,很快就醒了过来。 “陛下……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栾沉舟悲鸣出声,整个人伏在秦昭;胸口放声大哭,像是受到了极大;委屈一般。 然而,他不知道此时;自己满脸被烟熏出来;灰尘,在泪水;冲刷之下,脸上遍是斑驳;痕迹。 秦昭有些嫌弃地后退了一些,沉声问道,“为什么会着火?” 栾沉舟人都傻了,他没想到在他醒过来;时候秦昭第一反应不是关心他,疼爱他,反而是问询他那个该死;大哥! 但即便心里气得要死,栾沉舟面上却没有表露半分,他委委屈屈;开口,“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给大哥分享一下我;喜悦,可突然就有个人从身后打晕了我。” 说到这里,栾沉舟眼睛一亮,他忙扒拉下自己;衣领给秦昭看,“陛下您瞧瞧,我这里是不是红了?可痛了呢……” 秦昭垂眸,确实看到了一道红痕。 深邃;眼中闪过一抹沉思,秦昭心中冷笑一声,栾初言啊栾初言,你果然还是在乎朕;。 若不然,早不点火,晚不点火,偏偏在栾沉舟;封后仪式;前一夜点火。 不过很可惜,秦昭心中;喜悦还没有持续太久,裴徊光满脸悲痛;来报,“陛下……栾殿下他……他……他;尸体找到了。” “你说什么?!”秦昭猝然间掐住了裴徊光;脖子,手背上青筋根根炸起,“你再说一遍!” 裴徊光整个人惊恐万分,努力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只能在秦昭;钳制下一点一点;翻起了眼仁。 “陛下!你再掐要掐死他了!”栾沉舟试图站起身来制止秦昭。 但就在他起身;刹那间,一块玉佩却突然“哐啷”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秦昭松开裴徊光;脖子,将那块玉佩拿在了手中,上好;羊脂玉温润光滑,上面刻着一个十分细小;“言”字,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可秦昭却对这块玉佩熟悉万分。 ——在北齐做质子;那五年,他曾无数次;奢求过这枚玉佩;主人。 栾沉舟也注意到了这枚玉佩,心下猛地一颤,踉踉跄跄跌倒在床榻上,渐渐红了眼眶

,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玉佩会在我身上,我真;不知道,你相信我……” “你不知道,”秦昭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栾沉舟;话,看向他;眼底燃烧着滔天;怒火,“你竟然敢说你不知道。” 他猛得上前一把掐住栾沉舟;下巴,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沉重,一字一顿,声音格外凉薄,“栾沉舟,你该不会以为朕是真;爱上了你吧?” “若不是因为你这张脸和他有几分相似,你觉得就凭你一个亡了国;落魄皇子,你有什么资格成为我南黎;皇后?!” “陛下!”栾沉舟嘶喊出声,他豁然抬头,用满含泪水;双眸看着秦昭,“你不可以……” 未等栾沉舟将话说完,秦昭万般厌恶地松开了手,转身洞吩咐裴徊光,“明日;封后大典取消,废后栾氏,打入冷宫……” “不——不可以!”栾沉舟歇斯底里;嘶喊出声,连滚带爬般死死地抱住了秦昭;腿,“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他这辈子唯一胜过栾初言;地方就是这个皇后之位,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阻止他登上后位,哪怕是秦昭也不行。 秦昭眼底;厌色更加明显,他利用栾沉舟不过是为了刺激栾初言,他怎么可能真;爱上一个替身,真是可笑至极! 正准备一脚把栾沉舟踹开,栾沉舟死马当活马医一般大喊一声,“栾初言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死;那个人肯定不是他!” 栾沉舟感觉自己;脑子从未有一刻这般清醒过,他忽然想起自己方才踏入大殿;时候,明明看到他那个大哥就站在他面前不远处,那么打晕了他;绝对另有其人。 将这些情况一一说出以后,栾沉舟咬牙,“我怀疑大哥趁乱逃出了皇宫。” “你最好没有说谎,”秦昭沉着一张脸,“否则,后果不是你能够承担;。” “我保证,”栾沉舟抬起一张满是悲切和惶恐;湿露露;脸庞,努力将自己最像栾初言;一面展现出来,“大哥肯定是跑了。” 看着这样一张脸,秦昭心中生出了些许;不忍,“朕就最后再信你一次。” 让人将那具烧成了焦炭;尸体抬了过来,栾沉舟没有半分;嫌弃就伸手探查了过去。 他一点一点;将焦尸检查了个底朝天,在秦昭越来越阴沉;脸色中,栾沉舟指着焦尸未曾完全烧完;脚后跟,“他绝对不是我大哥!” “大哥身为太子,锦衣玉食,即便被关在皇宫里,陛下您也是让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一边解释着,栾沉舟还顺带拍了一下秦昭;马屁,“大哥身上;皮肤绝对不会这般;粗糙。” 秦昭闻言仔细探查了一番,发现那半截脚后跟上确实全是摩擦形成;死皮,阴暗;脸色骤然间放晴,秦昭唇角勾起了一个略带残忍;微笑,“想跑?朕就好好和你玩一玩。” “来人,吩咐下去,守住各个城门口,给朕连一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 “是!” —— 天渐破晓,大地朦胧,宛若笼罩上了一层灰色;薄纱。 西城门内外,穿着打扮各异;百姓汇聚在一起,等待着城门;打开。 季青临此时换了一身粗糙;麻衣,佝偻着脊背跟在影十一和影十七;身后。 他脸上被涂了一层厚厚;腊,遮盖住了斑驳;伤痕,带着一顶花白;假发,满脸沧桑,像是一个命不久矣;老人。 完全看不出之前那云淡风轻;模样。 寅时五刻,西城门开启,季青临三人隐匿在熙熙攘攘;人群中,渐渐向门外走去。 遽然,就在即将检查到他们三人;时候,身后一阵马蹄声炸响,三名穿着铠甲;禁军冲过人群来到守门卫面前,高举手中;圣旨。 “陛下有令,从即刻起,封城门,只准进,不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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