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无话的一路,楚予恬还在想该怎么安慰傅谨珩比较好时,傅谨珩突然从后视镜中看向她。
“你身上的伤,需要去医院吗?”
楚予恬下意识摸了摸微肿起的额头,是有点疼,但感觉也还好。
“不……不用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楚予恬很担心傅谨珩,但看着对方矜贵清冷的气场,又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沉默了将近二十分钟后,看着距离自己家越来越近的街道,抿了抿唇后还是再度开了口。
“傅先生,在前面那个路口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两步回去就好,您回家也可以少绕一圈单行线……”
傅谨珩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似的,继续往前开着,直至绕过她家的路口,也没有往里开更没有要停车的意思。
理智让楚予恬不敢妄自揣测傅谨珩的意思,但心脏却不由自主的怦怦狂跳。
“小朋友。”傅谨珩叫了她一声,缓声说:“我今晚没打算送你回家。”
傅谨珩将她的带回了他的公寓。
“客房的位置你知道,就去你之前住的那间就好。”傅谨珩朝她丢下这么一句后,一边摘着手套,一边疾步的往楼上走。
楚予恬想傅谨珩一定是去洗澡了。
自从患上这种应激障碍之后,她也体会到了几分傅谨珩洁癖时的心情
。
被任何男人碰到过的地方,即便什么痕迹也没留下,也还是觉得无比的肮脏。
来到客房关上门后,楚予恬抱着马桶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洗澡时还是不断的试图用理智克制着,但手腕跟侧颈这些被杨洪碰到过的地方,还是被她搓得渗出了血珠,才停手。
衣柜里精致的睡衣跟女装,楚予恬不知是准备给谁的,她也不敢碰,只是裹了最基本的浴袍,坐在床边发愣。
“咚—咚—”
随着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傅谨珩左手提着一个医药箱,右手端着什么东西推门走了进来。
“自己拿鸡蛋揉额头。”傅谨珩将一个剥了壳的热鸡蛋递给她,自己则半蹲下来,打开医药箱准备替她处理膝盖上的伤口。
楚予恬哪舍得让傅谨珩屈尊!
见他蹲下来便忙阻止道:“傅先生,我自己来就好,我可以的……嘶——”
她的话还没说完,傅谨珩就将碘伏倒在了她膝盖磕破皮的地方,疼得她好一阵的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看她吃疼的反应,傅谨珩淡淡的抛下一句“忍着”,但在替她处理伤口时的举动明显的温柔了不少。
楚予恬拿热鸡蛋捂着额头的红肿,目不转睛的看着傅谨珩的每一个动作,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了很多。
生
怕一个不小心,就从眼前的美梦中醒了。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正全神贯注的替她处理伤口的傅谨珩,突然问了一句。
楚予恬也不愿傅谨珩误会成她是去做不好的事,临了又反悔的逃了,于是缓缓的将发生的事告诉了傅谨珩。
傅谨珩沉默的听着,即便听到杨洪试图对她用强的时候,那双清冷的桃花眼从始至终半分情绪波动都没有。
就好像是楚予恬遇见了再危险的事,也不会让他的情绪有任何起伏……
楚予恬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后面的音量也变得微弱了下来。
以一句:“我趁他洗澡的时候跳窗逃了,就无意间撞见了你们。”草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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