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古斯与古墨
行星，在一座巨山的山体内，有着一座完全由合金铸成的合金建筑。
此时，在这座庞大建筑的核心中——
嗤！
伴随着一座厚厚的合金大门打开，刚刚从恶人党老巢逃出的古墨走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内。
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唯有在房间中心处有一把金属座椅，而在金属座椅上，一个中年男人正被一条条合金锁链牢牢的绑在上面。
此时，随着古墨一步步走近，本来一直闭目的中年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新月五阶的滋味如何？”男人微笑着问道。
古墨没有回答，他搬来了一张椅子，在中年男人面前坐了下去。
“古斯，我有事问你。”古墨直接说道。
“你问吧。”男人，或者说是古斯，他直接微笑着说了句。
“你明明自己还是新月四阶，为什么会知道进化法《雷》达到新月五阶的关键？”
“还有，为什么行星上会有人能拿出湮灭式的反物质炸弹？”
“为什么会有人拥有完全迥异于通神者一脉跟源之一脉进化法的能力？”
“......”
古墨一连问了许多个问题，他牢牢的盯着古斯，眼睛中闪烁着光芒，其中有着莫名的恐惧之色。
古斯没有立刻回答，他在沉思了片刻之后才缓缓说道：“伱在研究多年，对于如何突破新月五阶的研究终于到了收官之刻，你迫切的需要验证你的理论，你本打算亲自尝试，但这时候，你突然想到了我。
你我是血脉至亲，我同样是新月四阶且修行的进化法也是源之一脉的《雷》，对你来说，我简直是完美的试验品，恰好你又得知我乘坐的天穹号近期会路过行星，于是你便派人在天穹号上做了手脚，让其迫降到了......”
“我可不记得，我有告诉你这些！”古墨面色阴沉。
“你其实早告诉过我了。”
古斯笑了笑，他紧跟着说道：“如果按照正常发展，你的实验将会出现意外，我在意外中达到了新月五阶，那时候，我将捣毁你的实验室，然后将你抓捕！
按照联邦法律，你所做的事情足够你终身被监禁，可因为你在监禁中奇迹般的达到了新月五阶，联邦看重你的才能，便将你调到了某个最危险的战场上将功赎罪，我同样在那里，本来相互仇视的我们，竟然成为了战友......”
“你别以为胡乱编造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就会放过你！”古墨阴冷道。
“......”
古斯微微一笑，他并未说什么。
古墨盯着古斯，可古斯的目光却始终如一，没有丝毫波动。
过了不知道多久，古墨突然瘫软了下去。
“我已经死了是吗？我现在是虚境生命？”古墨有些艰难的开口问了句。
闻言，古斯本来古井无波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
“虚境拥有很强的压制力，哪怕出现诸多不合理之处，可虚境内的生命大多还是会按照既定的轨迹行事，也从不会怀疑自己的处境。”古斯说道：
“古墨，你能意识到这一点，说明你的生命印记果然在这个虚境世界里，你也有离开虚境的资格。”
“离开虚境？”古墨陡然抬头。
“我，就是来接你出去的！”
古斯说着，本来将他牢牢束缚的合金铁链突然无声无息的断开，古斯也随之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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