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空间距离被拉长，电磁波受到光速影响，信息传递就变慢了下来，这对集群意识来说，就相当于思维变得极其缓慢，往往思维的小小转动，就需要几个小时、甚至几十个小时的反应。
光速，是集群意识无法逾越的障碍。
这一点，人类的脑域网络也感同身受。
就在陈新思索是不是应该把集群意识分割成好几个，以适应宇宙环境时，老黄醒了，还带来了消失许久的马天青。
“干爹，商志忠不同意，我给他留点股份都不行。”
听到马天青这话，陈新一愣，“你还真去问人家要了？”
老黄哎呦一声，说你这傻孩子，“商志忠怎么可能同意，人家背后是联邦议员，一举一动代表着多少人的利益，下回做事之前多跟向总取取经。”
马天青当时就低下了头。
他跟云清不一样，在黑洞边缘转一圈，凭白失去了七十年的成长时间，而云清则是掌握新一跟那些人斗了七十年。
这俩孩子，已经有了云泥之别。
陈新自然不会怪他，摆摆手说都是小事，不谈这些，“走走走，再去洗洗。”
洗、泡、蒸一套流程下来，就该去足疗了。
老黄明显有点想法，自个钻进了一个包间。
眼见马天青也要自己一个包间，陈新赶紧拉住他，“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凡人所见，皆红粉骷髅，你还是跟我一屋吧。”
马天青挣了两下，没挣动，“诶，诶，诶，黄叔都成佛门居士了，也没这么说啊。”
陈新见他还敢挣扎，就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废话，谁让你叫我干爹呢！你还小，不知道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岂不闻古人有言：二八佳人体似酥，腰中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地教你髓骨枯。”
说完就把这混小子拉进了房间。
屋子里早就有小妹等着了，一听到有人进来就站起身，怯生生地问好。
马天青不情不愿的坐下来，“去把倩倩叫过来，我今天跟干爹一起。”
小妹眼中跟十八级地震了一样，看看马天青，又瞅瞅陈新，满脸不可思议。
见对方这个表情，陈新哈哈大笑，“放心，我们就是单纯捏捏脚。”
小妹明显不信，见自家的新老板和客人已经坐下，便出去叫来了那个倩倩。
随后就开始施展十八般武艺。
刚才听说这位是老板的干爹，那自然不能懈怠。
先用盐水泡一遍，擦干，仔细搓去脚上死皮，再用温水洗一遍，擦干，修剪指甲，最后用温热的牛奶泡。
还说长此以往就能慢慢把脚上死皮祛尽，白白嫩嫩如同新生婴儿。
陈新很不解，一双终日不见人的脚，保养那么好干嘛？又不是以后不走路了。
“这牛奶，浪费啊。”
“哎呦，现在都是这样的，一百年前就这样，也没见饿着谁，您老就好好享受吧。”马天青明显还带着情绪。
这话让陈新有些羞愧，自己是不是苛责过重，成了后辈眼中不知变通的老顽固了？
小妹笑了笑，用毛巾仔细擦拭陈新的脚，然后用薄的透明的纱巾包住脚。
在陈新不解的目光中，小妹慢慢抬起他的脚，随后，张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