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韵瞪大了无辜的双眼，“怎么了吗？”
褚玄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闭了闭眼，缓缓放开了手，“没什么”。
“青韵，为师有话跟你说”。
青韵点了点头，趴在褚玄身边，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略显俏皮，“什么事啊？”
“为师接下来跟你说话是一件私事，若是不说出来，师父心魔难消，可为师也不希望给你造成困扰”。
青韵看着他凝重的眼神，瞬间正经了不少，“好”。
越是这个样子，褚玄心里的愧疚感越浓，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师父...可能...对你有不一样的情愫，你明白吗？是那种男女之间的”。
说出来后的褚玄如释重负，他紧张的看了眼，青韵，生怕在对方眼里看到厌恶的神情。
“你别怕，师父很快会调整好的....”。
还不等他解释完，青韵低着头道，“师父是说喜欢我吗？就是恋人之间的那种”。
褚玄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青韵会反问他，下意识地抿着干涸的嘴唇，“是，又不是，我.....”。
“是师父的错，我会自行承担后果，若你觉得不自在，我会尽量避开你”。
青韵扬起脸，满眼认真地看向褚玄，“若我不要离开师父，师父可以一直这样喜欢我吗？”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下一秒，柔软的嘴唇贴了过来，褚玄整个脊背都僵硬了。
褚玄轻轻将青韵推开，闭着眼暗暗吸着气，想压下自己身体里的浮动和燥热，开口的声音带着暗流涌动的哑，“不可以这样”。
青韵委屈的看着他，眼神里的炙热不言而喻，淡淡道，“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徒弟，你也不用避着我，无论我做了什么都和你无关”。
这样淡漠的声音似乎看透了一切，褚玄慌乱的睁开眼，却怎么也没想到，回应他的是两片柔软的唇瓣。
呼吸声渐乱，褚玄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躁动，顺势将人压下，单手轻握青韵的脖颈，扬起她的脸，凶猛而放肆，然后逐渐过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青韵声音软的一塌糊涂，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柔声道，“不后悔，我们本来就是一对，无论千年万年都是如此......”。
此刻褚玄的脑海里只听见青韵说不后悔，后面的话全然没有听清。
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褚玄只觉得一向沉稳的自己，好像疯了一般，修长的手滑向青韵的衣带。
直到第二日清醒过来，褚玄盯着身边空荡荡的石板，竟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可地上杂乱的衣服时刻提醒着他，昨日发生的不是梦。
顺着阳光，褚玄才发现青韵正站在洞口盯着刚升起的晨曦。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青韵，只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