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大哥如此对你!等改日我好好说他。”
周虞枝有些心疼的轻擦叶尔芙的伤口。
“方才,你说道皇城的守卫收了难民的铜板?”
叶尔芙点头,“皇城的一个小小守卫尚且如此的大胆,不知道他们的将领如何行事。”
周虞枝沉吟:“可看见了难民营登记册上的人数?”
叶尔芙道不知,“我的名字在新的一页,那本登记册,”叶尔叶顿了顿,“不薄。”
周虞枝站起身,皇城里面是安静详和,皇城外面堆积着求生的难民。
这难民,来自于新皇和她之间的斗争。
这也有她的一份过错。
“尔芙,你回去之后,把经过详细写下来。”
“枝枝,这里面的水太深了,你碰不到得。”
一张轻飘飘的纸罢了,送到了某位大人的桌子上面又怎么样了。
周虞枝坚持自己的想法了,平淡道:“总有能用上的时候。”
轰隆隆,又下起了暴雨了。
周虞枝从春华的手中接过姜汤,又顺手递给了叶尔芙。
周虞枝想到一事,“前些日子听父亲说,叶叔叔抓到了前朝的余孽?”
叶尔芙不想瞒着虞枝,迟疑地说道:“是有这事儿,爹爹不让我插手官场上的事情,我也一知半解。”
周虞枝问这件事儿,纯粹是听说此次抓到的人,是太傅的门生。
太傅桃李满天下,死后这些门生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有了不能言说的想法,劫狱!
周虞枝当真只是随口一问,扯过话题。
两个人趁着窗外的暴雨,聊了聊近况,接近暮色时分,周虞枝才把叶尔芙送走。
几天过后,新的祭祀台已经修好。
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在圣上出行的这一天放晴。
屋外传来叩门声,周家的小厮在外禀道:“二小姐,马车已经收拾好,可以出发了。”
周虞枝插好头上的珠花,今天是喜事儿。
她推开门,走进了新的朝代。
周府的门前,除了周秉安之外,许久不见的周家两子也牵着马等候着她。
周揽月得了江直的指令,清早就随着去了。
祭天的过程,周虞枝不是没有经历过。
站在祭祀的台下,望着新皇,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感受。
陈皇身着祭服,由牵引大臣引至祭坛。
钟楼立刻开始鸣钟,厚重的钟声透过云层直达上天。
执事人员分别站在四方,皇帝的脚步声从远到近,周虞枝站在队伍的后方,耳边只能听到抑制的呼吸声。
燎工点燃柴火,礼部堂官手捧皇天上帝和列祖列宗的神牌,恭敬的放入请神亭中。
神亭被几个威武雄壮的侍卫抬入至祭坛。
执事奉上金盆,请皇帝净手。
周虞枝屏住呼吸,等待着重头戏的到来。
舞起八方,礼部奏乐。
“皇上!”
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让众人措及不及。
宋闻时先一步冲向祭祀台,祭台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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