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在主营玉石的段家,单家店铺一个月的毛利也不过才三千两银子罢了!
而现在他们躺着就能进账,怎么不比原来轻松?
就连最抠门的薛元都给薛文达每个月涨了二百两的月钱,就是为了让他跟苏南打好关系!
“这不马上就是院试了,这个时候你要拉苏兄去做那劳什子的商会长,其心可诛啊!”
薛文达嘿嘿一笑:“若是这样就能影响苏兄的考试,我不介意试试!”
“行了行了,你们几个别闹了,苏兄今日可还有事?没事的话我们去醉春楼吃一顿?就当时庆祝你再次升官!”
不等苏南答应,宁安远第一个站出来道:“好啊!快走走,我要吃点素的,天天在食堂里大鱼大肉都吃腻了!”
这话听得那些还在排队的百姓忍不住投来了探究的目光。
听说苏家村那流民基地里的人吃的都比他们好,现在看来可能是真的!
本来在后方忙碌的文学义听说他们要走了,连忙小跑上来。
“苏上轻车,这是米钱,烦请收好!”
文学义说着塞了两张万两的银票过来。
苏南一惊:“这太多了!”
一斤米店里也才买十文钱,这文学义是真做赔本买卖啊!
文学义摇头:“那罚没的米,想来也是你先垫的钱吧!”
“我没出那么多钱,你收些回去!”
“多的就当是我给苏家村的一点心意吧!”
文学义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南没法,只能将这些钱收好。
等下还得去找个钱庄将这两张大银票都换成零散的银票,不然都没法儿分给各家。
一行人转头去了醉春楼,一顿从中午吃到了晚上。
在苏南断断续续的叙说下,四公子总算是知晓了都泽上套的前因后果,对苏南的佩服又上了一个度。
若是对人性没有绝对的了解,他们根本做不到像苏南这样,一步步将都泽往坑里引!
几人不住地给苏南灌着酒,却忽视了一旁的杨天纵和宁安远。
女扮男装这事一直是宁安远心里一道坎,今天这事总算是彻底解决了。
她现在是半点不慌,自然开怀畅饮。
没喝几碗酒,宁安远就憋不住自己的话匣子,不住地往外说她过去的那些事。
四公子虽然在商业上的见闻还算广,但也没见过多少外面的世界。
一时之间几人被宁安远说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当场拜把子认她为大哥。
还好苏南还算清醒,强行将几人拉开了。
不然以后他见了宁安远还不得喊一声大哥?
就离谱。
直到钱庄快要下班了,苏南才和杨天纵两人拖着宁安远这个醉鬼告辞了。
会营业到这个点的只有万宏钱庄。
见苏南掏出两张一万两的银票想要破开,那柜员分明有些厌弃。
“你要兑成千两银,还是百两银?”
苏南盘算了一番,苏家村的田地算不上多,有些大户倒还好分,百两银就能找开。
有些家里只有二三十亩的散户,恐怕不能按照百两银来给。
“一万六千两换成一百两银票,剩下的四千两换成整银,可否?”
“哈?不行不行,那我这儿的银票不就全被你换走了?”
那柜员摆了摆手:“换不了,你找别家吧!”
“什么换不了!”
还处于酒醉状态的宁安远爆喝一声,随后将自己的佩刀往桌上一拍。
“这样换得了了吗?!”
那柜员见状面色一凝,随后拉响了报警铃。